結果這兩個人,名字為何這麼像,會不會有什麼隱秘在其中。
畢竟修真界很大,修士數量也是多如過江之鯽,同名同姓的太多了。
但是到了大修士的程度,哪怕元嬰期以上,可就是鳳毛麟角了,同名的幾率極低。
這兩人一個叫羅飛宇,一個叫羅宇飛,要說沒關係,可真是有點兒讓人難以置信。
“嗬嗬嗬,你是說,我和碧濤閣的閣主羅飛宇?
沒什麼關係,不過名字想像罷了。”
黑袍人冷冷說道,似乎不想糾結於這種沒意義的東西。
“沒關係?”
楚嵐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看著對麵這黑袍人的樣子,再想像一下碧濤閣那極儘奢華的模樣,似乎也覺得這倆人的確沒啥關係。
“嗬嗬,我們還是說回我們之間的事情吧,上一次讓你僥幸勝了,這一次,就沒那麼幸運了。”
黑袍人話音落下,當即一伸手,便多了一根白骨權杖。
隨著白骨權杖落在羅宇飛手裡,當即整個白骨大船,都開始震蕩起來。
“這家夥,不能讓他先出手。”
楚嵐知道厲害,自己現在是在對方的地盤上,如果再落了一個後手,那可就危險了。
當即楚嵐不再遲疑,一招手,也是拿出蛇骨法杖,隨後大吼一聲,當即雷霆布滿船頭,一聲聲驚雷落下,當即驅散了船上籠罩的黑煙。
雷法本就是這種邪祟的克星,在這詭異的白骨船上,更是充分發揮了威力。
然而黑袍羅宇飛並不驚慌,而是輕輕一抬手中權杖,黑氣流轉,頃刻間就把所有破碎補回,絲毫痕跡都沒有留下。
“你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
楚嵐沒有被羅宇飛的手段驚豔,而是突然問出一個疑惑的問題。
感受不到任何生氣,羅宇飛就像是一個死人,沒有呼吸,沒有心跳,這讓楚嵐感覺自己就像麵對一具屍體。
“某種意義上說,我的確是死了。
我把肉體獻給了我的神,但也因此獲得了永生。
你殺不死我,因為我已經死了,但是我還活著,就像這樣可以站在你麵前。
所以你每一次,都隻是殺死我的軀體,你永遠殺不死我的靈魂,除非你死了,否則我會一直纏著你,永遠。”
黑袍人說完話,發出爽朗的大小聲,而楚嵐則是眯著眼睛,在腦中做著判斷。
畢竟羅宇飛的話,似乎很有道理,自己現在麵對的,就是一個死人,而死人,是最難對付的。
尋常的物理手段,恐怕對他們無效,即便你斬殺了他的肉身,他再換一個,就能繼續和你戰鬥。
所以必須要殺了對方的靈魂,可對付靈魂的手段,楚嵐這裡……
還真有。
不過一般情況下,必須將對方拉入自己的神識才行,這需要機會,甚至需要誘導。
楚嵐抬起頭,看向籠罩在四方的小幡,加上外圍的紅色壁壘,他現在完全被對方所控製,可以活動的空間很小。
這種情況下,彆說放風箏,就算是和對方遊走打鬥,都做不到。
不過楚嵐卻不慌張,他有足夠的資本,比手段,他比任何人都多,哪怕是站樁似打法,他也一樣不虛任何人。
一抬手,楚嵐放出怒目金剛,在穩固防禦的同時,也多了還擊的手段。
同時拿出一遝符紙,輕輕一拋,就是十幾條巨狼出現在身側,在甲板上遊走。
最後,他扣住兩顆震天雷,這東西是自己的殺招,隻要使用得當,絕對可以做到逆天翻盤的可能。
然而對方看見楚嵐這個陣勢,卻是始終堅持著臉上的微笑,眼神中略帶嘲諷,一直沒有出手乾預,而是就這麼看著,任憑楚嵐做好準備。
“這一次,你必然會死在這裡,死在我的手上,任何的掙紮都是徒勞,神在看著我,在庇護著我。”
羅宇飛張開雙臂,似乎在擁抱著什麼,臉上全是陶醉之色,似乎根本不把楚嵐放在眼中。
這讓楚嵐有些皺眉,如果按照這羅宇飛所說,自己可是曾經和他大戰一場的,也算是拚儘了全力,打的昏天黑地。
但是現在,他竟然如此忽視自己,似乎自己完全不構成任何威脅,這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有恃無恐……
楚嵐糾結了,而且也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畢竟能修煉到元嬰期的怪物,哪個都不是善茬,因此後者的概率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