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能不能在你這邊也借住幾天。”時月眨巴眨巴眼睛,看起來乖巧極了。
時禮視線裡帶著審視:“你又鬨了什麼事出來。”
這句話是肯定的語氣,時月對她一直都是比較害怕的態度,這一次一上來就這樣纏著自己,不用腦子想都知道她是惹事了。
時月身子一僵,她訕訕笑了下:“哪有,我就是想姐你了嘛。”
時禮一臉“你看我信嗎”,她嗤笑一聲:“你什麼小心思我清楚的很。”
“姐~我能有什麼小心思啊!”時月手揪著時禮的衣服嬌聲道。
不想繼續聽她說這些廢話,時禮從沙發上站起來:“想住我這?找路祈安說去。”這個公寓是路祈安的,隻要他同意時禮自然也不會反對。
在離開之際時禮朝路祈安使了一個眼色,路祈安心領神會朝她笑了下。
“時彥,走。”她還有事要問時彥,“箱子也帶上。”
被點到名的時彥下意識應了聲就跟上去,他回過頭朝時月得意笑了下,看吧,大姐不叫你,但是叫我了。
他這一副挑釁的模樣讓時月心裡頗為不爽,剛剛時禮說讓她找路祈安問去。想到這個她立即回頭看向路祈安。
“祈安哥~”又是她這一套慣用的撒嬌術,很可惜的是,路祈安和時禮一樣都不吃這一套。
路祈安咳了幾聲,避開時月湊上來的手,他對著她禮貌笑了下:“時月啊,我這還有案子要忙,有什麼事咱們之後再說。”
“六子!過來送時小姐回去。”他快速邁著步伐走出辦公室朝江清那走過去。
他確實是有案子要辦,江清剛剛說報告很快就會出,這會兒應該也好了,他得去看看報告了。
“祈安哥!”時月不死心想要繼續跟上去卻被六子攔住。
六子是路祈安的副手,他臉上帶著笑,伸手攔住時月的腳步語氣客氣:“時小姐,這邊請。”
時月伸手推開他,六子依舊上前一步攔住她:“時小姐,再往前走,可就是私闖巡捕房了。”
聽出他話裡的威脅時月瞪了他一眼,氣的跺腳,最後還是跟著六子走了。
回到時家,本想告訴時母時彥偷偷給時禮送行李的事,可轉而一想,那時禮到時候就會被時母勒令回來,到時候被時禮知道是她說的,那她不就倒黴大發了。
“上次你說路家發生什麼變故了?”時禮開口問道。
時彥也沒隱瞞直接全盤托出,說完之後兩人也走到了公寓。將門打開拿過箱子之後時禮就開始逐客了。
“姐,你能不能收留我幾天?”時彥想到後續時禮一直不回去,那時母肯定就知道時禮不回去,隨後這個賬就得算在他身上了。
時禮一臉冷漠的看著他:“自己住飯店去。”
“沒錢啊姐。”住飯店要錢,不行。
“你一個月工資我給你100大洋,你沒錢住飯店?”時禮臉上帶著似笑非笑。
他的工資都拿去買瑞士表了還經常被時月坑走一些,確實手裡沒剩多少錢。朝時禮尷尬一笑。
“把你的表拿去賣一塊兒夠你住一月飯店了。”時禮毫不留情的將門關了起來。任憑時彥在外麵怎麼叫喚都不搭理。
收留他們兩個哪一個都不是什麼好事,一個比一個吵鬨煩人。
時彥自然是不可能去賣手表,他的表可都是他的心頭肉,最後他還是回了時家,不回去他隻能睡大街了。
「內部器官有淤血,初步判斷是窒息而死的,在死後被砍下頭顱,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斷裂處有撕扯的痕跡……」
“上下半身是被暴力撕扯開的。”在路祈安認真看著報告時江清開口說了這一句話。
路祈安抬眸看向他,眼裡有些疑惑:“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