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溫掙紮的力度小了些,等著時禮下話。
“關你屁事。”
時禮沉默了片刻最後也隻說出這一句話,林知溫狠狠捏著她的胳膊擰了一圈,一時之間沒準備好,嘶了聲手上的力度也小了幾分。
推開她的手,林知溫快速從她身邊離開,視線落到餘廉那:“好,你要說什麼,我給你帶。”
看了一出好戲的餘廉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幸災樂禍:“明日你要走了我再和你說。”
“林知溫!”時禮扯住他的胳膊,皺著眉喊了他一聲,“你不能答應他。”
這餘廉當初是因為有人在背後吩咐才給隨便安了個罪名抓進來,他們這群勢力錯綜複雜,多少人躲都來不及,他倒好,非要往上湊。
“關你屁事。”林知溫將她剛剛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小丫頭,你都和人家沒關係,管他那麼多做什麼呢。”餘廉在這牢裡呆了半月有餘,實在無趣的很,這好不容易有個熱鬨看,他自然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時禮這邊被林知溫噎了下,那邊餘廉又在說這種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話,一時之間被氣笑:“你說的也對,他樂意去送死,我管這閒事做什麼。”
她深深看了林知溫一眼後走到自己先前坐的位置坐了下去,心裡堵著一口氣,臉色也難看的很。
林知溫抿唇,剛剛氣性上頭答應了餘廉,現下他心裡也有些後悔,看時禮這副樣子,就知道自己惹上不小的麻煩。
見沒熱鬨看了,餘廉也遠離她們這邊,熱鬨這種事看也要有分寸的看,好戲過了,就得早點離開,免得惹火上身。
“祈安哥?!你真把大姐扣押了?!!”到公寓裡沒找到人的時彥便帶著時月來巡捕房找人。
路祈安頭都沒抬:“她在那趟兒火車上,被扣押不是很正常?”
“那我也在,你怎麼不扣押我?”
“倒是忘了還有你,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六子……”
“誒!祈安哥,我說笑的,說笑的。”時彥立馬拉住他的手,笑的一臉諂媚。
他輕揮下手,六子便將門帶上離開了。
“祈安哥,大姐她絕對不可能殺人的。”時彥一臉嚴肅的向路祈安保證。
“我知道。”路祈安坐回椅子上點頭,“但她和嫌疑人那天待在一起,在其他弟兄麵前不扣押她,我這個探長也不好做。”
“什麼嫌疑人?”時彥一臉疑惑,火車上,大姐就和我待在一起啊,哪來的嫌疑人?
這麼想了他也便這麼問出口,路祈安看向他,見他臉上的表情確實不作假,那他也是真不知道那天晚上時禮包廂還有人。
“林知溫。宜林班的花旦,也是現在紅極一時的海棠,在陽城上火車前和死者發生過衝突。”王福在被押下去時瞧見了林知溫的臉,認出了他就是和李建年發生過衝突的人。
不過現在他有了不在場證明,根據江清提供的死亡時間可以確定,那個時候他和時禮在一起。
時彥想了半天都不知道這個林知溫是誰,不過他的思緒落到了那天晚上被時禮抱在懷裡的少年,不會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