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會不會回來取這帕子,她回來取,這戲才能繼續唱下去。戲弄他這麼久,總歸也得討回些代價。
“姐!”
昏昏沉沉間聽到有人在喊自己,門也被敲的砰砰作響。
吵死了,時禮從床上下來,將門打開,就見到時彥的臉。
“你最好有事。”
“祈安哥打電話來,讓你去巡捕房。”
“不去。”她之前去巡捕房那是因為讚住在他公寓裡,現在她回了時家,還天天過去受什麼罪。
“姐,你破產了。”
困意一下子消失殆儘,時禮收住關門的手,眼神恢複清明:“什麼意思?”
“之前你在法國和人合資做的生意,那人見你回國了,就卷錢跑了。現在你不僅破產,還欠了錢。”
時禮扶額眸子裡帶著冷意,安德森這個王八蛋,真不該相信他說的話。
“路祈安讓我什麼時候過去。”
“半小時內。”
剛到巡捕房就被六子帶去審訊室,路祈安已經坐在裡麵。
對麵坐著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見到時禮來了後,路祈安示意她跟著自己出去。
“陳國,陽城人,和李建年來自同一個地方,他女兒是在李建年替當地一富豪征地時死的,李建年當初征的地就是陳國的。”
“那他殺人動機成立了。”時禮雙手抱胸背部靠在牆上。
“你看一下李建年的屍檢報告。”路祈安讓六子將報告遞給時禮。
“沒什麼問題,江清寫的很好。”時禮將報告還給六子。
“彆這樣看著我,沒睡好我腦子轉不過來。”說完後她還打了個哈欠。
她隻是個陪審的,破案這種燒腦子的事她不想參與。
“李建年的屍體是被暴力撕扯開的。”
“你的意思是他不可能做到?”
路祈安點頭:“凶手如果是他,他不可能一個人做到這樣。無論凶手是誰,他肯定都有同夥在。”
“那你再審審他,我坐旁邊給你看他有沒有撒謊。”她專業對口這個。
“陳國女兒死了之後,就隻剩下陳國和他的孫子,陳德,他現在才七歲。火車上和李建年發生過矛盾衝突的,隻有他和……林知溫。”
聽到熟悉的名字,時禮懶散的眼神微微一變:“他那晚不是和我在一起?他有不在場證明。同夥不可能是他。”
林知溫的力氣不大,膽子也不大,想起那晚少年害怕縮到自己懷裡的樣子,她接著開口:“火車上的人都排查完了嗎?會不會有遺漏的人?”
“沒有遺漏的,現在的嫌疑人就隻有他們兩人。”路祈安搖頭,“時禮,你確定他中間沒出去過?”
“他中間沒有出去過,一直和我待在一起,路祈安,你好像很不喜歡他。”那晚他可睡的比她都要舒坦,她那天晚上睡眠也比較淺,他如果中間起來出去過,絕對能發現。
路祈安每次說到林知溫時他的情緒都格外低沉,提到他時嘴角也是輕抿向下。
他和林知溫之間沒有過交集,能算的上有交集的也就是她了。
六子視線在他們兩人身上掃過,時禮敏銳捕捉到六子眼裡的情緒,她心底隱隱有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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