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茜走後,他看向不遠處的時禮:“有事嗎?”
時禮慢慢走到他麵前,嗓音低啞:“……沒事。”
說完這話之後,她發現林知溫的麵色更冷了些。
“沒事,就不要再來找我了。”林知溫心裡對她暗暗翻了個白眼。
見他要離開,時禮猛的拉住他的手腕:“我……”腦海裡突然空白一片,她說不出話來。
“找你拿手帕……你說過讓我記得來拿。”忽然想起上次他對自己說的話。
林知溫背對著她,聞言唇角一勾,轉過身後他恢複冷淡:“我忘記洗了,你明天來拿。今天我很累……”末尾他的視線落到時禮抓著自己手腕的手。
“好。”她的手在林知溫視線落上的那一刻瞬間鬆開,心裡的不安也少了些,起碼他明天還願意見自己。
他站在台階上,比時禮高了一小截。
見她難得有這麼聽話的時候再加上今天他的心情也好,伸手摸了幾下時禮的頭後對她露出了今天第一抹甜笑,水靈靈的眼睛裡是她的身影。
“晚安。”說完之後他就毫不留戀的轉身走了。
時禮愣在原地,今天一整天的壞心情都在林知溫這一抹笑中消失殆儘,暗沉的眸子似乎都亮了起來,唇角無意識勾起笑來。
她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不禁失笑,清楚自己這是認栽了。她不再壓抑自己心裡的愛意,任由它在自己心上生根發芽直至占滿。
“晚安。”在林知溫背影消失在視線的那一刻,她低聲喃喃道。
時禮回到家中,明晃晃的一副好心情就這樣擺在臉上,時彥和時月兩人湊在一起看著時禮。
“她發財了?”
“她思春了?”
兩人看著互相看著對方,各自吐出一句疑問。
時月對他無語翻白眼:“你怎麼腦子裡全是錢。”時禮這副笑明顯就是思春了,也就時彥這個白癡看不出來。
“有錢多好,你沒錢買的了化妝品,衣服?”時彥立即反駁,錢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時月難得被他噎住說不出話。
“大姐是不是看上了誰?”時月好奇起這個勾的時禮能有這副樣子的人。
時彥思索一番,想來想去隻有那個少年了,他可是背著時禮偷偷去查了下,看著時月這個好奇的樣子他壞笑一下,他就不說。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真爽。
時月擰了下他腰間的肉:“快說。”看時彥這個賤樣就知道他肯定知道那人是誰。
“嘶……疼!你鬆手,鬆手!”時彥整張臉都扭曲起來,這死丫頭下手怎麼這麼重!
“你說了我就鬆手。”時月不為所動,被他扯開手就換另一隻手擰。
“就上次在牢裡看見的那個。”說完之後他瞬間遠離時月。
時月眼裡帶著震驚,那少年看著比她都小。
“多大。”彆是都還沒滿十八。
“十九。”
確實還沒她大,她今年都21了。想起那天在牢裡看見的少年,精致昳麗的容貌,靠在牆角時顯的格外可憐。
他們這邊的動靜鬨的不小,時禮也注意到了,瞥了他們一眼就回樓上去了。
“小姐,你今天怎麼會陪他演這戲?”阿無從白茜離開白家時就一直跟著她和白茜的關係不像是主仆倒更像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