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越吻越纏綿,一直到薑若淺有些承受不住之時,他才放開她。
視線卻還緊緊落在她的臉上,描繪她的眉眼。
不過停了須臾,他的喉結滾動,薄唇又落在她額頭眉毛,眼睛……
裴煜從未如此傾心於一個人。
薑若淺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仿佛恰好長在他心頭最柔軟之處,叫他情不自禁,愛不釋手。
每日都想摟她在懷,聞到她的氣息。
那種渴望到了夜裡還會無限放大。
自從翻看了那些畫冊之後,裴煜心底某些壓抑的念頭便如野草般瘋長。
他的大掌早已不滿足於隻停留在女子那不堪一握的纖腰上,而是逐漸向上探索,最後尋到雪團頂上,大掌包裹住輕輕一捏,柔軟的又彈。
他感覺到手下的身子一顫。
那一瞬間,他的身子繃緊,血脈膨脹,身體一陣酥麻。
他伏在薑若淺的頸窩,粗重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女子頸側,暗啞聲道:“朕近日閒暇學習了幾本書冊……”
薑若淺身子發軟,倚在他懷中,聲音輕得幾乎飄忽:“是什麼好書?”
裴煜輕吻她的耳垂,低笑:“嗯,甚是不錯,隻是有些精妙處,需要淺淺與朕一起研習。”
薑若淺抬手輕推他的胸膛,語帶慵懶:“臣女想喝茶了。”
裴煜端起茶盞,遞至她唇邊,看著她含住杯沿小口啜飲,隨後就著她飲過的位置,自己也抿了一口。
薑若淺仰起臉,眼中帶著幾分好奇:“陛下還沒說什麼書呢?改日也拿給臣女瞧瞧可好?”
裴煜眼底掠過一絲戲謔,唇角微揚:“是秘籍,不可輕易示人。不過日後……朕定會對淺淺傾心相授,絕不保留。”
他是把薑若淺當做什麼也不懂的深閨女子。
若薑若淺知曉他口中所謂“書冊”究竟所指什麼書,怕是早要忍不住翻個白眼。
就算上一世崔知許中看,關鍵時候不太中用,她也好歹有些見識。
隻是她沒轉過來彎,裴煜在她心目中可是端方君子:“那算了,武功秘籍你講給臣女聽也無用。”
薑若淺舉起自己纖白的手,腕子微轉,歎道:“就臣女這般手無縛雞之力,哪習得武?”
她手腕微轉,纖細的手指瑩潤的如剛剝殼的荔枝肉,透著初綻玉蘭似的微光,指甲修得齊整乾淨,今日未染蔻丹,泛著健康的淡粉色。
裴煜伸手捉住她手,男子的手掌寬大而粗糙,骨節分明,覆著常年習武留下的薄繭,幾乎將她整隻手包裹其間。
這時馬車停在莊子門口。
裴煜低聲囑咐:“淺淺,莊中之人並不知朕的身份,你仍喚我‘子衍哥哥’便好。”
說罷,就這樣牽著她,一路未曾鬆開,走入莊子。
莊子這邊早有侍衛提前通知,莊子的管事已經提前吩咐人備好了膳食。
裴煜見她一進院門就四下張望,滿眼新奇,不由溫聲解釋:“韓府的廚子,未必比得上朕這莊中所備。這後院不僅種了瓜果時蔬,還養了些雞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