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隻有李成剛才讓她信賴。
吃飯的期間，曲婉柔的話很少，顯得有些沉默。
而白冰冰的話卻是很多。
當然。
她的話題，也都是集中在股票的事情上。
“……哥，你為什麼不看好樂視網的生態閉環概念啊？我覺得網上說的很有道理啊。很多人都讚同它的業務布局，為什麼你卻是持反對意見呢？”
白冰冰一邊吃著，一邊詢問著李成剛。
“這個問題，其實小曲就能回答。”
李成剛看見曲婉柔在一旁悶頭吃飯，插不上話，他笑了笑，將話題引到了曲婉柔的身上。
“啊？”
曲婉柔和白冰冰兩人登時一怔。
“哥，你們在聊股票，我又聽不懂，我怎麼能回答的了？”
曲婉柔回過神來，有些驚訝的問道。
“嗬嗬，你先彆著急否定自己。”
李成剛笑著說道：“我問你，你覺得，你會從網絡上看盜版電影嗎？”
“會。”
曲婉柔想了想，點頭說道：“一般都是在電腦上看啊，主要是也沒有時間去電影院看，有些時候，想看的電影上線了，但是沒有時間去，結果等有時間了以後，電影院又下線了。隻能是從網絡上找的看了。”
“冰冰，你看，這就是所謂的生態閉環的弊端了。”
李成剛哈哈一笑，轉過頭來對白冰冰說道：“知識產權和版權這種東西，在過去七八十年代中，我們國家許多人根本都沒有這種意識的，所以一直延續到了現在，雖然現在對於專利，版權，知識產權這種東西，已經比過去提高了許多，但在潛意識中，我們大多數的國人，往往寧願去花幾百塊錢，去飯店裡麵吃一頓，也不願意在網絡上充個幾塊錢的會員，去看一場電影或者是一部網絡電視劇。”
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其實這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盜版的猖狂，而且，文化消費這種東西，有一個限製重複消費的屬性在其中。”
“什麼是限製重複消費？”
白冰冰不解的問道。
“很簡單。”
李成剛笑了笑，舉例解釋說道：“有多少部電影，是你看了一遍以後，還想再看一遍的？”
白冰冰想了想，說道：“大概有三四部吧，而且還是那些比較經典的。”
“你看，這就是限製重複消費的意思了。”
李成剛哈哈大笑，說道：“很多電視劇和電影，大多數人看了一遍後，就不會再去看第二遍了，也就是說，如果有人看了盜版，你再讓他花錢去看正版，這種可能性雖然有，但是很少，這其實就是文化消費的限製重複消費的原因。”
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這東西，不像是吃飯一樣，你得天天吃，少吃一頓都餓的不行，電視劇和電影看了之後，很多年之後，你都會有大概的印象，所以樂視網的電影版權，其實隻對一些公司在商業化的使用上，有一些作用，但想要靠它來爭取用戶，那是根本不現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