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上還有傷,但他身體素質好,並不將這點傷放在眼裡,仍舊乾的虎虎生風。
打開記工房門的一瞬間,一股熱浪撲麵而來。
趙明月有點快被窒息的感覺,趕緊進去將所有窗戶都打開,過了一會才坐下。
她目光掃過,一眼就看見桌上的花瓶,上麵插著的小黃花已經有些枯萎了,但一邊的假花卻仍舊鮮豔。
是三哥那時候以為她生氣了,所以給她送來的花和花瓶。
趙明月抿了抿嘴,高興的捏了捏假花的花瓣。
一點點小情緒就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真好。
她聞了聞假花,上麵還有淡淡的香味,然後將小黃花拿下來,放在後麵窗戶上,等風乾了之後都收起來。
看著趙明月眼睛亮晶晶的,趙清荷在門口捏著衣角。
“明月。”
趙明月抬頭,看見趙清荷,臉上的笑容立刻放大:“堂姐,你是過來登記的嗎?”
趙清荷搖搖頭。
她娘心疼她,隻說家裡用不著她賺工分,讓她來記工房陪趙明月。
可要不是她的話,明月也不會從山上掉下去了。
“我娘說我家不用我賺工分,讓我過來陪陪你。”
此時記工房的門敞著,穿堂風吹過,趙清荷的眼淚也被吹了下來:“明月,你生堂姐氣不,要不是堂姐沒拽住你的話你也不能掉下去了。”
趙明月嚇了一跳,怎麼說哭就哭了:“不啊堂姐,那不是突發情況嗎,彆哭彆哭。”
她手忙腳亂的拿出帕子給她擦眼淚:“再說了,我又沒受傷,都有我三哥護著我呢。”
“我聽我娘說三哥都住院了。”
她從兜裡掏出來兩塊錢:“這是我攢的零花錢,彆的我給不起,這個給你,你用來給三哥買點營養品啥的吧。”
她總不能一點也不表示。
趙明月安慰:“不用,真的不用了堂姐,我媽知道了也肯定不讓收,再說了,又不是你讓我站在懸崖邊上的,還是我自己。”
趙清荷本來就背著個克夫的名聲,現在又因為她,自己從懸崖上掉下去,隻怕之後在村子裡的名聲更不好聽。
她的哭,一半是愧疚,一半也是對未來的惶恐吧。
趙明月不太會安慰人,隻能坐在旁邊默默的給擦眼淚。
餘瑤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她心裡有點猜測。
該不會這個也是被趙營長拒絕的姑娘吧。
真是可憐。
她摸了摸口袋裡麵的那封信:“明月妹妹。”
趙明月眉頭一跳:“餘護士,你怎麼來了?”
“我來給堯哥哥送點東西。”
餘瑤笑著看向趙清荷:“這位是……”
趙清荷趕緊把眼淚都擦了:“我是明月的堂姐趙清荷。”
她問道:“明月,這是誰啊?”怎麼叫三哥叫的這麼肉麻?
原來是堂姐啊。
看到不是和自己一樣被拒絕的人,餘瑤眼裡閃出一抹失望。
趙明月不知道她有啥好送的:“這是鎮子衛生所的餘護士。”
她道:“餘護士有啥東西直接給我就行了,一會我三哥乾完活,我轉交給我三哥。”
“乾活?”餘瑤一愣,臉上立刻出現生氣的神色,用長者的口吻訓斥趙明月,“你明知道堯哥哥身上還有傷,怎麼能讓他乾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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