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呂大娘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趙家。
想起那丫頭蔫壞的樣兒,她就止不住的打哆嗦。
她,她問她:“您說,公家的知道你那個未婚先孕的孫子是咋來的嗎?”
這事兒已經私了了,他們兩家也都搬走了,這個死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
呂大娘不甘心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
這招她在鎮子裡用慣了,想當初那個姑娘的家人要鬨,就是她用這個方法讓姑娘的爹消停下來的。
結果到這兒遇到了硬茬子。
呂大娘咬了咬牙。
如果她兒子出不來,就等著大隊長夫人換人吧!
她還從來沒怕過啥。
想到這兒,呂大娘挺了挺那對山峰,咬牙回了家裡。
“一點分寸都沒有。”趙明月嘟囔著關上門,下一刻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趙母正準備去掐趙父耳朵的那隻手頓時放下了:“咋回事,是不是今天淋雨著涼了,冷不冷?趕緊再過來喝碗薑湯。”
張豔華忙將手放在她額頭上:“是有點熱,小妹你發燒了?”
發燒了!
一家子都炸了,趕緊讓趙明月回屋上床躺著,還在人屋裡燃了個火盆。
趙母也忘了吃味兒的事兒,灌了個熱水瓶塞進閨女被窩裡頭。
兩個嫂子則都幫忙用毛巾擦小姑娘的頭發,圍著趙明月團團轉,剩下的也急得站在門口。
趙明月心說這家子是真慣著閨女。
她被人伺候的哭笑不得。
“媽,大嫂二嫂,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那能行嗎,這也算是入秋了,雨都涼,最容易感冒,到時候難受得很。”
趙母把門關上,翻出閨女的厚睡衣,把人從被窩裡拽出來要幫忙換。
趙明月害羞:“我自己來就行。”
屋裡這麼多人呢。
“你小時候都是媽來的,大了害羞啥,快點聽話。”
趙母一個個解開她的扣子。
趙明月去攔:“我自己來就行,真的媽。”
她今天為了好看,穿的內衣是聚攏的,事業線要多深有多深,萬一讓趙母看見了……
趙母哪能讓她動手,三兩下把小姑娘扒乾淨,然後愣住,抿嘴,沉默著:“你,你自己穿也行。”
她把兩個兒媳婦帶走,老臉通紅。
他們老趙家好像還沒出過這麼大的。
她老婆子越界了越界了。
伴隨著門被關上,趙明月嗚咽一聲,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像條蛆似的:“媽呀,丟死人了。”
本來發燒臉蛋兒就熱,這下更是燙的嚇人。
她哼唧著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感覺越來越冷,把勒著她的內衣脫了下來,換上厚睡衣昏昏欲睡。
鼻子堵了一個,另外一個能通氣的像被煙熏火燎似的,熱的發疼,一直疼到太陽穴兩邊。
眼皮沉重的還睜不開,半睡半醒,隻隱約能夠感覺到好像有人進了門,把她扶起來塞了個藥片。
另外一隻鼻子也堵了。
趙明月費力的吸了兩下,吸不通,難受的嘴唇輕啟,輕輕喘氣。
有個軟軟的東西在她唇上輕碰一下,她睜開眼睛,見到麵前的男人一臉擔心,頓時覺得委屈的不得了了,伸手要抱抱:“三哥~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