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咱倆該走走自己的。”
趙明月從商場裡拿出來藥膏往臉上抹,呂大娘打她一巴掌,她用茶缸子還回去。
幾個人想汙她清白,她就都還回去,這下誰也不欠誰的。
倆人轉身就走。
任光明卻快步跑過來:“我都看見你倆乾啥了,為啥把錢明月和呂豐收拖進去?”
他抓著趙明月的胳膊,痛心疾首:“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惡毒,我現在就要去告訴派出所把你抓起來!”
趙明月簡直無語死了:“你抓我?你他媽張嘴就噴糞,要不要臉?”
本來經曆了這種狗事兒就煩,還來個裝爛好人的,裝你媽!
“啪!”
小姑娘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活了二三十歲的人了你能看不明白咋回事,做你媽舔狗也要有個度吧!”
從遠處闊步走來的男人眉頭一挑,似乎不相信這是從趙明月嘴裡說出來的話。
他不過離開村子一陣子,小姑娘就這麼厲害了?
男人的影子停了下來。
在他的催促下,調令提前下來了半個多月,他高興的一晚上沒睡著覺,用最短的時間交接了工作,第一時間坐車回來,弄好了市區裡麵的東西,連軍裝都沒換下來就匆匆往家走。
結果……
趙明月突然想起來任光明重生的,且書裡這個賤男人對她做的那些事。
她越想越生氣,氣的小肚子都微微疼了起來:“我告訴你,你彆惹我,今天的事兒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弄死你!”
奶凶奶凶的呢?
走路走出一身汗的男人嘴角勾起來。
小丫頭還學會嚇唬人了?
任光明捂著臉,不可置信:“你踏馬……”
“你他媽!”
“啪!”
趙明月又在他另外一邊臉上補一下,然後像個小貓兒似的躲在於奇文身後。
她突然反應過來,知青點在另一個方向,任光明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裡,除非……
他是錢明月找過來“捉奸”的!
好好好,環環相扣啊。
任光明被這兩巴掌激怒,立刻就要打人。
兩個女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於奇文瞬間被抓住一隻手,趙明月嚇了一跳,正準備踢他褲襠的時候,一雙很熱的大手突然傻住她兩邊胳肢窩,將小姑娘往後一提。
趙明月瞬間雙腿離地,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那雙大手的主人迅速出拳,一拳打暈了任光明。
“小東西,我不在的這兩個多月你膽子倒是大了不少。”
這聲音……
趙明月頓時愣住,隨即巨大的委屈和興奮席卷腦海,鼻子一酸,眼淚刷一下掉下來,嗷嗚一聲跳起來像個八爪魚似的抱住趙堯:“三哥!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嗚嗚嗚,我還以為你過年才能回來呢!”
小姑娘把腦袋埋在他頸窩,哭的委委屈屈,又因為現在不方便,聲音很小,細細碎碎的,聽的趙堯心都碎了。
他托著懷裡香香軟軟的一團,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香味:“想你了,就回來了,以後你每個星期都能看見我,不哭,聽話。”
說著,用另一隻手去摸趙明月的小腦袋。
小姑娘哭的都打抽抽了:“我還等著你這個星期的信和好吃的呢,哼。”
她撒嬌似的往趙堯懷裡蹭了蹭,雖然想黏糊一會,可是於奇文和任光明都在,她知道不是時候。
“任光明怎麼辦?”
“能怎麼辦。”趙堯狹長的眼眸驟然冰冷,看了一眼於奇文。
於奇文也是倒了黴了,立刻無奈的點頭:“行行行,我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