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愛的結晶,都是胡說八道!
如果不是那天他強迫了自己,她怎麼可能會在呂大娘麵前還低一頭。
因為胃裡沒有東西的緣故,錢明月一直在吐酸水,吐到身上都沒了力氣,才扶著牆慢慢慢慢的滑了下去,眼角落下兩滴清淚。
這樣的日子,她真的過夠了!
……
天色擦黑,趙堯才從山上下來。
趙春的背簍裡兩隻兔子三隻雞,甚至還掏了一個冬眠大蟒蛇的窩。
他小叔手起刀落,一刀把就懟到七寸上,趕上趙堯手臂粗的蟒蛇眼睛都沒睜開就噶了。
一想到自己背了個麻麻賴賴的大蟒蛇,趙春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小叔,這都夠咱們吃一個年的了,咱是不是該回家了。”
說完,鼻子一陣熱意,流下來好幾條鼻涕。
都快感冒了。
趙堯看了他一眼:“還沒打魚。”
“為啥非要打魚。”
看不出來他快被凍死了嗎!
“你小姑想吃。”
趙春:“……”
他真的要生氣了!
為了他媳婦兒就不管他大侄兒的死活了嗎!
結果下一刻,麵前那隻骨骼分明的大手上多出來一張兩塊錢:“今晚的報酬。”
某些人立刻不爭氣的感覺到渾身發熱,骨頭發軟,把錢捏在手裡親了又親:“走!今晚掏個魚窩給我小姑吃,掏不到咱都不回去的!”
畢竟他的死活也不是很重要。
趙堯表示對他的這個反應很滿意,點點頭,神色平靜的走在前麵。
冬天正冷的時節,河水結了一層冰,基本承受不住一個人。
倆人都沒到冰麵上,隻找了一個比較好的位置,用手電筒往下照。
魚感受到了光亮會遊過來,到時候一個磚頭砸下去就行。
二人一來一回,抓了不少的魚。
都打算回家了,才看見一個黑影顛顛的從遠處跑過來:“趙團長,咋樣兒了?咱們現在上山呐!”
趙春把手電筒照在他臉上:“你咋現在才過來,我和我小叔都完事兒要回家了。”
閆子駿被光晃的睜不開眼:“啥!這才幾點,不是說晚點上山嗎?你倆咋背著我行動了!”
他自己一個人咋敢上山,抓不到肉咋和媳婦兒交差!
閆子駿都想哭。
趙堯道:“誰讓你來的那麼晚,還以為你不去了。”
閆子駿:“我總不能空手回去,不行,你倆再陪我去山上跑一趟。”
說著就去伸手拉倆人。
仨人拉拉扯扯,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
閆子駿瞬間嚇得後背都僵了:“臥槽,是在這哭呢?”
趙春也頭皮一緊:“小叔這咋回事?”
趙堯擰眉,他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但是這會心裡也有點犯嘀咕,拉著倆人藏起來,尋找有聲音的方向:“彆出聲。”
那倆人本來就害怕,聞言更是緊緊的捂住嘴,恨不得一點聲都不出,光怕是什麼臟東西來索命。
“那你說怎麼辦,我已經算過日子了,這個孩子就是你的,不然怎麼可能才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