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娘敢怒不敢言,想哭還得憋著。
現在錢明月厲害的很,一言不合,就拿著菜刀要殺人。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相信這小妮子真的敢動手。
可是直到後來,這小妮子竟然打碎了玻璃瓶子,在她後背上麵使勁紮了好幾下,把她紮的滿身是血,還用木棍子抽。
呂大娘雖然窮橫窮橫的,可也怕死,特彆怕,從那之後,就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連呂水兒是個拖油瓶都不敢說,帶著呂豐收,老老實實的伺候著這娘倆兒。
看著錢明月離開的背影,呂大娘沒忍住,嗷嗚一聲哭了出來:“我的個親娘啊,你說說我這是什麼命,年輕的時候被老婆婆打,現在成了老婆婆,竟然還側兒媳婦打!”
這輩子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啊!
呂豐收聽見她動靜這麼大,瞬間被嚇得麵如土色,趕緊伸手去捂住他娘的嘴:“她還沒走遠呢,娘你不想要命了!”
呂大娘頓時收住聲音,光淌眼淚,不敢說話。
這要是讓錢明月知道了她敢在外頭哭,那還不得吃了她!
這邊錢明月還不知道,這娘倆在地裡又說自己的悄悄話。
她抱著呂水兒往家走。
其實這兩天她就不高興。
昨天趙明月和趙堯辦流水席,她不願意去,可是呂豐收和任光明臉皮厚,倆人不光去了,還每種菜都帶回來了點。
得知竟然有六個菜,有葷有素,錢明月羨慕的不行,卻也生氣自己當初什麼都沒有。
當然,更多的還是嫉妒。
這會回家,還要路過趙明月和趙堯的家。
倆人的院子裡麵還空落落的,啥也沒有。
也因為這個原因,院子的大門沒有上鎖。
她看看周圍,確定沒有人,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趴在窗戶上往裡麵看。
裡麵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
牆很白,很平整。
趙明月的大衣櫃上麵,有一個大大的鏡子。
她大概能夠看到,這衣櫃裡麵,滿滿當當都是趙明月的衣服。
而平常沒事兒的時候,趙堯就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笑眯眯的看著趙明月換衣服。
另外一個是小點的屋子。
這倆屋子雖然一個是炕,一個是床,可風格都差不多,都是趙明月喜歡的。
看來趙堯對這個屋子的確很用心。
這麼好的男人,當初自己怎麼就沒能把握住。
錢明月的心都在滴血,仿佛這裡麵一切的東西都應該是屬於她的一樣。
如果當初把握住了,現在住在這間屋子裡麵的人就應該是她。
懷裡抱著的,也不是任光明的女兒,而是趙堯和她的孩子。
可是現在,都是因為趙明月,都是這個賤人!
如果不是她的話,那她不至於過這種日子。
和潑婦有什麼區彆。
錢明月越想越難受,正在她想要哭出來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叫她。
任光明快步跑過來:“月兒,我都已經叫你好幾聲了,你怎麼也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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