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因為受傷了心情不好就在這裡胡說八道,胡攪蠻纏,我怎麼可能知道你那天是存了這樣的壞心思!”
任光明被她戳破,瞬間的功夫臉就紅到了脖子跟皺眉大聲和錢明月吵架。
門外的護士聽見動靜立刻進屋嗬斥。
“吵什麼呢!這裡是醫院要吵,去外麵吵!不知道病人現在情緒不穩定嗎!你這個做丈夫的不哄著來也就算了,怎麼還和他吵架?”
任光明心裡本來就憋屈著,聽見護士這樣說,瞬間把飯盒放下,扭頭就走。
錢明月本來也隻是想要疏解一下自己抑鬱的情緒,沒想到這個任光明這麼不是東西,竟然把自己扔在醫院。
唰的一下眼淚就流了下來。
那個護士見到倆人這樣,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把人給說生氣了。
她也慌了神:“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把他叫過來。”
“不用管他。”錢明月將人給叫住:“他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彆讓他再回來,我看見他就煩。”
話是這麼說,可她畢竟是斷了腿的,在這裡住院也不能沒人陪著。
那護士一句話沒說,關上病房門就跑。
同病房的還以為是小兩口吵架。
因為倆人說起那點壞心思的時候聲音很小,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這是錢明月自作自受,反而紛紛安慰起來。
隔壁床的老大娘給了錢明月一小塊蘋果:“男人就是那個鬼樣子,你給他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一會兒他自己就回來了,彆生氣了姑娘。”
老大娘的女兒也輕聲勸:“你這都算好的了,你男人還在醫院裡陪了你幾天,想當初我生下孩子的時候,彆說陪我了,就連我吃的飯都是冷的。”
“人這一輩子呀就是這樣,你既然當初和他結婚了,那就得忍著,日子總要過下去不是?”
眾人三言兩語到最後甚至已分不清誰是誰說的話,可錢明月卻是越聽越想哭。
什麼男人。
她的男人是個窩囊廢,在自己親媽麵前一句話都不敢大聲說。
這個和她有閨女的男人,又是這副鬼樣子。
原本應該成為她男人的男人,現在卻摟著她最討厭的女人睡覺呢!
眾人見到越說越哭,生怕把人哭出個好歹來,一個兩個趕緊都閉上嘴不說了。
就在病房裡剛剛安靜的時候,任光明便推開門進來。
他一臉陰沉,看見錢明月的時候,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絲不耐煩。
錢明月也那個眼淚背著他轉過身去躺下。
“剛才是我不應該跟你吵架,你彆生氣了。”
聲音硬邦邦的。
錢明月沒做聲。
任光明現在看見她這個樣子就煩,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在醫院裡待著也比回到村子裡麵對那娘倆強。
他隻能輕輕戳了戳她肩膀:“你彆生氣了,沒錢我再讓我爸媽給咱郵點過來,現在我手頭還有從家裡拿過來的一塊錢,你看看中午有沒有啥想吃的,我去食堂給你打好不好?”
不看僧麵看佛麵,閨女畢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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