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氏族,簡飛白沉默了一下,他看了眼沈詔的神色,隨後又補了句:“不過也是少部分,大部分有天賦的學生,在高考迷霧塔過後,就會接到官方拋出的橄欖枝,尤其是軍方。”
軍方今年大張旗鼓的將沈詔推了出來立為標杆,還力挺沈詔,又何嘗不是為了新鮮血液呢?
雖然軍方的入選極為苛刻,但依舊避免不了這些少年的熱忱。
幾個月前的那一句“為何死戰不退?
為何要守著這一片無人觀看的戰場,拚儘最後一滴血,戰至最後一刻?哪怕聲嘶、哪怕力竭?
這裡沒有鮮花,這裡亦沒有掌聲。
到底是什麼樣的執念?
因為。
我的身後,是萬家燈火。
我華夏將士,願死戰,護我華夏無恙”,讓多少少年熱血沸騰,隻恨自己未曾早點參軍。
黑色的字越看越紅,那身軍裝是多少人的畢生所願。
‘氏族’二字讓沈詔提著餐盒的手微微緊了緊。
許是察覺到了沈詔的不對勁,簡飛白還是開了口:“這裡與瓊州不同。”
“嗯,我知道。”沈詔扯了扯嘴角,將心裡的各種情緒壓了下去。
二人走在路上,誰都不曾再開口說話。
直到快到了宿舍樓下,沈詔才開口聲音有些輕:“九月份的荷花,應該還開的正盛吧?”
簡飛白愣了一會,有些不明白沈詔怎麼會突然說到荷花,但他沒有去問,隻是回道:“是的,荷花花期六月到九月,現在還沒謝。”
沈詔輕輕地“嗯”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
等到了宿舍門口後刷卡進去,沈詔一抬眼,就看到了距離門口另一邊的二號床位上,已經都收拾整齊,一瞧就是最後一個室友已經到位了。
二號床位上還安了床簾,此刻床簾被拉的嚴嚴實實,叫人看不清新舍友是躺在床上還是已經出去了。
沈詔與簡飛白對視一眼,前者衝著一號床位努了努嘴,後者便點了點頭,直接踩著上床鋪的梯子,扒著床邊的架子,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賀九生。
賀九生眉頭微皺,似是正做著不太好的夢。
簡飛白壓低了聲音:“九哥。”
許是賀九生真的是太累了,簡飛白的這一聲,並沒有叫醒了賀九生,反而讓賀九生的眉目皺的更緊了幾分。
簡飛白:……?
好家夥,這到底是幾個晚上沒睡了,困成這樣。
簡飛白伸出了手,去扒拉了一下賀九生,邊小幅度的推搡了一下,邊又壓低了聲音:“九哥醒醒。”
床鋪上的人,被簡飛白推搡了幾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那原本緊皺的眉頭,在看到簡飛白的那一刹那,便舒展開來。
賀九生揉了揉惺忪睡眼,整個人都還有些剛睡醒的迷茫。
賀九生坐了起來,擁著被子眨了眨眼,似是還在思考現在是發生了什麼事。
簡飛白見狀,便伸出了手,一瞬間,他的掌心浮現了點點冰晶,還散發著陣陣寒意。
趁著賀九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簡飛白直接朝著賀九生的方向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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