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內部被滲透了?
石萬又敲了敲桌子,似乎是有些煩躁。
漂亮區域不滿聯邦話語權的劃分,一直小動作不斷,華夏軍方想騰出手肅清一下華夏區域裡的某些人伸出來的觸手。
但偏偏官場上錯綜複雜,不如軍方純粹,被多加阻撓,眼看著華夏軍方也要被激出火氣來。
還是華夏軍方的一把手發話,才把底下人的火氣給壓了下來。
想到此處,石萬停了敲打桌麵的動作,就繼續說道:“漂亮區域在瓊州滲透的有些嚴重,上次牧家,就是漂亮區域下場了,整個瓊州,那些氏族或多或少都不乾不淨,目前隻能借題發揮拔除一部分,還有一些很謹慎。”
說到這兒,石萬就冷笑一聲。
槍打出頭鳥。
剩下的一見風向不對,就儘可能的龜縮了起來。
石萬歎了口氣,果然,即使拿了於之瑤的名字做由頭,還是驚動了那些人。
而沈詔也是在消化著石萬說的話。
隻有氏族嗎?
怕不是官場上,也有部分不乾不淨的人吧。
嘖。
沈詔突然想到了去見於元宵的時候。
怪不得。
怪不得會不見天日。
怪不得會遠離城鎮。
怪不得要用到異能封禁手環。
沈詔悄悄地歎了口氣,心裡已然明白,都是幌子。
不管是於之瑤,還是於元宵呈上的證據,都是幌子。
甚至牧家與於家的終身圈禁,怕不是,都是幌子。
華夏軍方,在釣魚啊。
想到這兒,沈詔突然握緊了拳頭,他心裡起了一個念頭。
該不會。
牧天縱被放出來圈禁在牧家莊園,也是華夏軍方順水推舟做的一個幌子吧?
沈詔又想到了於元青,又想到了於元宵。
一個一個的名字在他腦海裡過著。
沈詔扯了扯嘴角。
所以,這執棋人,到底是以多少人入局為棋?
沈詔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自己呢?也是棋子嗎?
沈詔勾了勾唇,將自己的手放下,就帶著笑意看著石萬,問道:“需要我們做什麼配合嗎?”
不管到底有沒有入局,沈詔都心甘情願。
以身為棋。
華夏軍方值得。
華夏,亦值得。
沈詔輕笑。
我願以身為棋,聽從號令,不畏生死。
為,
華夏,
而戰。
石萬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沈詔二人的麵色,也知曉自己透露的消息,足夠沈詔二人心裡做出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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