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司川邁出的這一步,護在他前麵的兩棵樹也在他動的那一刻,就朝前挪動了一步。
司川唇角的弧度,就沒減下半分,他腳步不頓。
一步一步,朝著柳良知而去。
一人,兩樹,漫步火海。
外加漫天棘刺箭雨。
火燒樹枝與棘刺箭雨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司川難得的在這場戰鬥中皺了眉。
不過隨後,司川就輕嗬出聲。
垂死掙紮。
火舌肆意席卷,想要去突破兩棵已經破敗不堪的樹木的防線,去觸碰司川的衣角。
卻在下一秒,被新抽出的枝丫給卷住帶走。
司川看也不看,繼續抬腳一步一步壓縮著柳良知的所存空間。
柳良知一看那不斷被燒毀,又不斷生長出來的樹木,他腦海裡閃過高考時,司川以身化木的那一幕。
他就明白了自己的異能,是破不開司川的防禦的。
若想破開防禦,就隻能等著司川的精神力耗儘,等這樹木生無可生。
但,柳良知看著司川慢條斯理的漫步在火海中,再聽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劈裡啪啦的聲音。
那是一寸一寸逼近的棘刺箭雨被燃燒的聲音。
司川根本就沒給他留有持久戰的機會!
柳良行啊柳良行,這就是你所說的,壹小隊全員都是被華夏軍方硬捧出來的冠軍?
柳良知咬牙切齒,這就是你所說的,壹小隊所在的迷霧塔肯定是被動過手腳的?一個火係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我可不是柳良遠那個廢物,能被柳丹依踩在腳底侮辱!
你告訴我這是徒有其表?你告訴我這隻是個會控場的木係?
柳良知的神色不太好,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來不及去埋怨柳良行。
他看著那一步一步接近的身影,那火海中,不曾停頓的步伐,咬了咬牙。
不能再讓司川接近自己了。
柳良知心一橫,就單手覆在胸膛,下一刻,火焰鎧甲附身,一柄火焰長槍就出現在手裡。
長槍滑動,帶出火焰,槍指司川。
元素具現,柳良知要主動上前,被動等著司川掌握主動權,倒不如放手一搏,近身而戰!
他就不信,這個司川近戰也曾訓練過!
畢竟,在他的認知裡,司川最主要發展的方向,還是控場。
你見過誰家後方的控場,能提槍朝著敵人堆殺過去的?
那不叫控場,那叫近戰!
柳良知大喝一聲,就提著槍,朝著司川快速接近。
與此同時,他周身的烈焰狂潮又是席卷,為的是將擋在前方的棘刺箭雨給掃蕩乾淨!
司川察覺到了柳良知的動作,他掀了眼皮,就勾了勾唇,用了十分欠揍的語調,慢慢悠悠的說了句:“呀,惱羞成怒了呢。”
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語調。
司川停住了腳步,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關節,發出了劈裡啪啦的聲響。
玩夠了呢。
該結束了,還得留下時間,跟著沈詔一起練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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