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商站起身後,就鬆開了手,他一挑眉就說道:“指揮,先將事情解決了。”
輕飄飄的一句指揮,就把石萬想說的話,與心裡的怒火都給堵住了。
石萬有些惱了,他明白白商是在提醒他,白商從前也是個軍人,即使再怎麼逃避,也改變不了骨子裡的責任感。
雖然這股子惱意石萬不能對著白商撒,但是並不妨礙他磨著後槽牙,對著白商冷笑:“一堆三重覺醒者,就你他媽的能耐,倘若我真被人絆住不能及時救援,你是想讓老子給你收屍是不是?!”
白商扯了扯嘴角,對上石萬那雙眸子,到底還是沒說話,隻慢慢低了頭。
白商還能說什麼話呢?
此事確實是他率先提出來的。
發火那就發火吧。
石萬倒也不是真的想說狠話,隻是此情此景,像極了記憶裡的場景,讓他心裡一時間湧起了無儘的後怕。
石萬哼了一聲,也沒再抓著白商不放,轉而朝著被捆住的那些人看去。
看著那些人穿著聯邦執法隊的服製,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怒火,卻又再次翻湧。
連這身皮都舍不得換一下,還真是攔到了骨子裡。
一旁的沈詔四下看了看,又看了眼石萬的麵色,最後將目光落在了那被捆住的聯邦執法隊的那些人身上,思緒隻停頓了一秒,就將忘憂曲解除。
經過剛剛耽誤的那一會兒,他們之前受的傷也都被治愈了,再留著忘憂曲也是無用。
就在沈詔將忘憂曲收起來的那一刻,原本緊閉的禮堂側門,卻是直接被從外麵推開。
發出的聲響也打斷了石萬想要說的話。
沈詔望去,在那一瞬間瞳孔微縮。
敞開的禮堂側門外是漫天的雨幕配著漆黑的天兒。
當禮堂側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禮堂內的燈光傾瀉了些許光明灑在禮堂側門外的雨幕裡。
雖昏暗,卻也照亮了禮堂側門處外麵的一些場景。
光線穿透雨幕的水滴,也折射在那滿地的、泛著紅色的冰晶上,叫沈詔喉嚨發緊。
不是淡紅色,是殷紅色。
血液滴在冰晶上,被暈染開的顏色,是淡紅色。
可若是血液多到,連冰晶都溶不開那紅色呢?
滿地殷紅的冰晶上還豎立著一道略比平常還厚實的冰瀑峭壁,一道凹凸不平、殘敗不堪的冰瀑峭壁。
仔細瞧去,這個冰瀑峭壁中間卻又有許許多多的裂紋,就好像是,這並不是一堵完整的冰瀑峭壁,反倒是像,數十堵冰瀑峭壁,粘合在一起,卻又因為遭受了攻擊,造成了這幅慘烈的場景。
那冰瀑峭壁的一麵上,像是被潑了幾盆殷紅的顏料一般,正在朝著四周擴散,似是想要將這堵冰瀑峭壁徹底染紅。
沈詔看得分明,冰瀑峭壁的另一側,是純粹的冰晶,是沒有被血液暈染成淡紅色的冰晶。
殷紅的冰晶上站著一人一狼,是一身軍裝,煞氣環繞的江滿與雪霧攝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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