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回答,鐘離言就移開了目光,然後說道:“噢,那等你們走了,我再讓他抱花淮。”
殷橋:?????
抱什麼抱?!!!
殷橋要被氣死了。
合著他說了這麼半天,鐘離言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啊!
殷橋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在平息自己的情緒,好半晌,他才一字一頓的說道:“不!可!以!”
鐘離言目光落在殷橋身上,與殷橋對視,他也不說話。
看著鐘離言毫無情緒波動的眼睛,殷橋卻從這雙眼睛裡讀出了鐘離言想要說的話。
我都已經答應等你們走後再讓他抱花淮了,你怎麼還無理取鬨?
殷橋氣的太陽穴直跳。
有時候殷橋也是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就你能看出來鐘離言這廝目光背後的含義是吧?
叫你解讀!
自找罪受!
但一想到他已經答應了饒雪,為了避免他完不成饒雪的吩咐,而被罰,殷橋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他泄了氣一般似是妥協的樣子,雙手撐著四方桌,身體前傾就小聲說道:“我答應你,回來你給我什麼我接什麼,關於白副隊你沒告訴我的事,我也不跟你計較了好不好?”
鐘離言沒有說話,似是在思考殷橋的話。
而殷橋也不催促。
平日裡對鐘離言遞過來的東西他可都是避之不及的,如今為了完成饒雪的吩咐,他可是都打算犧牲自己了。
倒黴就倒黴吧。
大不了他以天為被地為床,躺上幾個小時。
他就不信了,避開所有危險元素,他還能被流星給砸了不成?
好半晌,鐘離言才說道:“那你抱花淮。”
殷橋麵色難看,就跟吃了黃連一般,他點頭,頗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這是讓他抱著黑貓的事嗎?
不,這是讓他抱著黴運。
不詳黑貓,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殷橋一直都在吐槽,若鐘離言離開了軍隊,根本就沒有人願意接近他。
得到了殷橋的回答,鐘離言就把蹲在桌子上的黑貓抱在懷裡,給黑貓順著毛,邊順邊說道:“隔壁有空房間,讓他待在裡麵不要亂跑,牆壁上有內嵌書架,上麵的書隨便看。”
饒雪讓殷橋帶著沈詔來找他的目的,他已知曉,如今看也看過了,這人又不讓他拿來做實驗,他也就不打算留沈詔在自己跟前晃蕩,免得他沒忍住,回頭殷橋又得踹門了。
殷橋見狀,直接就拉著沈詔出去了。
關上門的那一刻,殷橋就開始嘀咕:“成日裡不見陽光,出個任務都得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披個長袍都能客串巫師了。”
不過嘀咕完後,殷橋就歎了口氣。
天底下誰樂意這般永遠見不到陽光啊。
說到底,鐘離言還是被自己的異能給捆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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