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雪話語停頓了一下,就看著沈詔繼續補充道:“我,你,殷橋,鐘離言,花淮,夜貓,脫離大部隊,我們幾個人帶你曆練。”
與學校的組隊有所不同,在部隊裡,雖說依舊會以四人小隊為單位組隊配合,但更多的卻是由數以千計數以萬計的戰士們一起並肩作戰。
若以團為單位而言。
一個團裡,團長下令分以營隊不同的任務,營長就會將任務細致的拆分成幾個步驟,讓底下不同的連隊負責不同的部分,力求可以完美達成任務。
一一分解下來後,最後也會以四人小隊為單位配合,但單獨的四人小隊又會下意識的去配合周圍的四人小隊。
甚至所謂的小隊指揮,在小隊與小隊之間的配合時,在察覺到對方比自己更適合指揮時,會自覺的交出指揮權。
所以饒雪才會說,會脫離大部隊,以小隊為單位,單獨行動。
饒雪又接著說道:“殷橋、鐘離言與花淮你都見過,一會再認識一下夜貓。”
“好的。”沈詔應了聲。
在饒雪發出了集合的訊息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沈詔打開門。
就看到了門外站著的三個人。
一個是單手插兜,嘴裡嚼了口香糖的殷橋。
一個是穿了很大一件連帽鬥篷的鐘離言。
鐘離言抱著黑貓,整個人隱藏在鬥篷裡,沒有裸露出來一點兒皮膚。
沈詔甚至看到鐘離言抱著黑貓的手,都戴著黑色的手套。
杜絕了能夠見到陽光的任何可能性。
而鐘離言旁邊站著的是一個毛寸男人。
深邃的黑色眼睛加上了鷹勾鼻,嘴唇有些薄。
黑色的作戰服穿在身上,加上不苟言笑的表情,頗有種冷酷的意味。
第一眼就讓人覺得不好接近。
與鐘離言的不苟言笑並不相同。
鐘離言更多的是麵無表情的淡然。
就好似沒有什麼可以引起他的一丁點情緒。
就沈詔見了鐘離言這幾麵來說,能感覺到鐘離言有情緒的起伏,隻有鐘離言對他說反噬之力時,還隻是一星半點兒,且時間短暫。
一個連受傷吐血都沒有情緒起伏的人,有些時候,卻是令人頭皮發麻。
沈詔便是受傷吐血,他的眼底也會在接下來的一刻,暈染瘋批癲狂之色,想以傷換傷,不在乎自己的傷有多重,隻在乎對方能不能死,他能不能達成自己的所想。
而鐘離言,除了淡漠依舊是淡漠。
“這是夜貓。”饒雪指了夜貓,對著沈詔介紹著,隨後又對夜貓說道:“這是沈詔。”
沈詔笑著點頭打招呼,叫了聲“夜哥”。
在貓哥與夜哥的稱呼之間,沈詔看了看鐘離言懷裡的黑貓,還是選了後者。
不然這聲貓哥也不知道是在叫誰。
被叫夜哥的夜貓原本就要擠出來微笑的動作就是一頓,然後滿臉怪異的說道:“叫我夜貓就行。”
一旁的殷橋聽見夜貓的回答,就吹了個泡泡樂出了聲,他笑著對沈詔說道:“夜貓隻是他的代號,你叫代號就行,他的名字一般不告訴彆人的。”
說到這兒,殷橋就挪了挪步子,離的夜貓遠了一些,然後欠揍一般的上揚了音調看著夜貓反問道:“你說是吧?大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