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殷橋瞟了一眼沈詔就嘟囔道:“還高考狀元呢,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沈詔:?????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
你要不要去翻翻書本去查查資料,這些東西外麵有公布嗎???
沈詔無奈。
好好的高考狀元,在殷橋跟前成了文盲?
不過殷橋也就是這麼一吐槽,他當然知道以沈詔之前所接觸到的信息,是不可能了解到這些東西的,所以殷橋就小聲解釋道:“毒靈雪落霧是成年期毒靈雪落獸產出的,對人類無用,但對異獸有用。”
一隻成年期的毒靈雪落獸一年所產生的毒靈雪落霧,隻有一丁點,隻能讓一些仇恨值不大異獸產生一瞬間的迷茫感,放棄追趕目標,遠達不到讓異獸陷入昏睡的地步。
但若是足量的毒靈雪落霧,對帝級以下的異獸,多多少少都是會起作用的。
而根據剛剛那黑袍人所說,孤燈藍虎獅是陷入沉睡的,那就證明,他們動用了很多成年期的毒靈雪落獸去取毒靈雪落霧。
能一次性取了這麼多的毒靈雪落霧,單靠野生的肯定是實現不了的,看樣子,是有人在豢養繁殖毒靈雪落獸。
一種對人類毫無用處,且麵對仇恨值拉滿的異獸也毫無用處的東西,有人花費心思去豢養繁殖,是有什麼目的呢?
饒雪沒有在意殷橋與沈詔的竊竊私語,她隻是繼續看著夜貓,目光閃爍,等待著夜貓接下來的話。
“我們都低估了孤燈藍虎獅的實力,毒靈雪落霧對孤燈藍虎獅沒有用。”夜貓看著饒雪,拋出消息。
在饒雪瞳孔微縮下,夜貓回頭看向後方,隨後又回頭,意味不明的說道:“但很奇怪,孤燈藍虎獅在察覺到黑袍人的用意後,就順著他們的意,趴在了原地,敷衍性的打了呼嚕。”
不曾與異獸深入接觸,也很少與異獸纏鬥,對於孤燈藍虎獅的動作,這些黑袍人並沒有疑慮。
夜貓也很好奇,孤燈藍虎獅,是想做什麼?
一聽這話兒,饒雪就徹底明白了鐘離言之前說的那句,夜貓回不來了是什麼意思。
可不是回不來了?
夜貓的威脅從來都不是那些黑袍人。
而是裝作沉睡的孤燈藍虎獅。
饒雪歎了口氣。
看樣子,這孤燈領域,他們是必須得入了。
孤燈藍虎獅就在前方一千米左右的地方,饒雪甚至懷疑,孤燈藍虎獅這會正睜開眼看著他們。
就在饒雪揉著眉心準備吩咐眾人小心,他們可能下一秒就要被拉入孤燈領域的時候,一聲低沉的吼叫聲從前方的叢林中傳了出來。
饒雪一瞬間身體僵直,殷橋更是在第一時間擋在了眾人麵前,做出一副戒備的樣子。
夜貓也在同一時刻,身影消失在原地。
唯有鐘離言,向後退了半步,直接席地而坐。
在鐘離言席地而坐的那一刻,一把七弦琴就出現在他的麵前。
鐘離言戴著黑色手套的指尖,就穩穩當當的落在琴弦之上,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沈詔也在統一時間鋪開忘憂曲,順便以極快的速度,在四人身上烙下白色承印,最後沈詔瞟了眼跟在鐘離言身側的花淮,猶豫著要不要給花淮也烙下白色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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