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半個多月,再聯係上二妹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的擔心是有多麼多餘。原來,她早早的就遇見了,我們的小學同學林芬,她的日子比我過得可快樂多了。
在和二妹爭吵不休的日子裡,我也開始離開她,不去找她。而是,學著我的同事們那樣,他們晚上半夜十點多,會去城牆下邊摘芒果,抓魚,把不熟的芒果摘回來,放到被子裡捂熟。
一開始,他們叫我去那邊玩的時候,我是怎麼也不願意走出那個門的。因為我會怕,我就這麼窮困潦倒的走出去,彆人看到我,會不會笑話我,但多出去幾次以後,我就發現,誰有空看你啊。
大家都忙碌著各自的生活,賣糖葫蘆的賣糖葫蘆,拍婚紗照的,拍婚紗照。我也有幸看過兩場,在陝西城牆下邊拍婚紗照的情侶。
從樂居場出去走過兩條馬路,過到城牆下邊,那個城牆下的公園算起,我走得最遠的路,是一個晚上,一口氣走過了七個公園,以及七個路口。要不是怕天黑,我可能還會繼續走,走過那一個個公園,再往回走的時候,真的有那種,一回首,已是百年生那種感覺。
時長去那裡玩,我也從一開始的膽小害羞,慢慢的開始,變得不再那麼膽小害怕了。也會試著去那裡放鬆自己,去觀察彆人的生活狀態。從他們的話語中,我知道了,那上麵還有個廟,而且那個廟,就是孟薑女哭倒長城,建的那個範杞梁的廟,隻不過,我問了守門的大叔,上去一次要十塊錢。
我邊走邊看,看到有許多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在城牆下邊的小溪水裡邊,放起了漂流瓶。一開始,看她們那麼做,我也是嗤之以鼻的,這樣許願能成功的話,那還要菩薩廟乾嘛?
直到有一天,我也背著人偷偷放了一個,才發現,原來把不能對人說的話,寫在那上邊,裝到瓶子裡放出去,真的會使人的心情,放鬆很多很多。
2004年,大半年的時間,我都是孤孤單單,行單隻影的,都是平平淡淡的度過的。實在是,沒啥好記錄的大事,唯一一件能讓人記住的事情,大概就是遊本昌老師,到陝西那邊搞義演,在台上待了匆匆幾分鐘,就離開的事情了吧。
50萬50塊錢一張的綠票子,整齊劃一的擺在一張方桌上,我也多想去分一杯羹啊。但我在看到那些買了獎票,刮開後,都一臉愁容的把卡片給扔掉的時候,我始終舍不得花兩塊錢試試運氣。
後來,我從彆人口中聽到說,有個人,一口氣買了一千多塊錢的彩票,也隻中了幾百塊錢。
也聽人說,西遊記裡邊,扮演豬八戒的演員也來了陝西義演。還有很多其它出名或不出名的藝人也來了陝西。但我就看到了濟公活佛,看到他對我而言,也夠了。
雖然,我也很想看看,演豬八戒那個演員,不戴頭套是不是特彆特彆的帥氣。
但看熱鬨第二,工作第一,我總不可能像那些人一樣,工作都不做了,都要去看熱鬨吧。
我和陳華認識的時長,從那首天意開始,也從那首天意結束。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前路漫漫任我闖,幸會還有你在身旁。
隨著他的歌聲越來越高亢,我和他的分開也拉開了序幕。知道他就要離開了,我也開始不再拘束,特彆珍惜,最後還能和他一起相處的十來天。雖然他不承認,也不想做我師傅,但在他身上,我確實學到了一些東西。比如樂觀,比如大聲的歌唱。
說起來他也挺可憐的,父母離異,爸爸整日不著家,媽媽一個人,去了很遠的地方打工。爺爺奶奶年齡太大,也無法照顧他。他小時候的日子,就是在幾個叔叔家,東家吃一頓西家吃一頓,饑一頓飽一頓中長大的。
一開始,他是很恨她母親的,最後在我苦口婆心的開導下,他才慢慢的改變了態度,開始去一樓小賣部,接聽他媽媽打來的電話。說去廣州看看,他那個,已經很有錢的媽媽也好,實在不行,大不了換個地方工作嘛。
甚至到了最後,我還和他開起了玩笑,打聽起陳華,有沒有女朋友來,他說“沒有,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
“哈哈,我也沒有,你看我,在這一年中,結交到什麼女性朋友了嗎?”
每當我們談及這個問題的時候,吳波總是會很開心的笑著說“要女朋友,找鄭州啊,他可是從沒缺過女朋友。而且,每個女人都是主動送上門的,還可以先上車後買票。而且,有的人,甚至可以不要錢,誰都可以上。早生娃兒早栽秧,早打穀子早享福。”
而也隻有在這個時候,鄭州才會一臉嚴肅的和吳波理論“你們彆聽他胡說,誰說我有女朋友的。”
這個時候的我,還沒有意識到,他們說的那個可以先上車後買票,誰都可以上的人,竟然會是我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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