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qq空間更新了“求子心切”這篇文章以後,我開始了四處求醫問藥的旅程。
說起這篇文章,就想起,我寫小說寫了一篇關於爸爸曾經懷疑他不是奶奶親生兒子的話題,弄得四嬢把我一陣臭罵。
這個時候吳京老師飾演的新鴛鴦蝴蝶夢正在熱播,他在裡麵飾演的孟星魂和明月心的結局讓我意難平。
因為這部劇,我第一次在17k小說網,寫下了一本關於這個電視劇的續集“我的穿越日常”但因為文筆不好,結果顯而易見,這本書並沒有帶給我任何好處。
雖然是這樣,但因為寫網文認識了不少朋友,我又再接再厲寫了十幾本書,可是越寫越覺得無所適從,總覺得自己想好的劇情和想好的點子,和那些大神們撲朔迷離的劇情比起來,我自己寫出來的作品簡直就是小兒科是笑話。
寫書不成,我又去學寫歌曲,依然以失敗告終,那個時候趙鑫老師剛剛出道小有名氣,曾經還給他投稿來著,雖然最後他刪除了我。
但我依然很感激他,至少他沒有說出一些讓我難以接受難以忍受的話,他的沉默突然讓我明白,與其去自己不熟悉的領域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
不如寫一些人物傳記,寫一些專題稿子,那個時候好多人分享各大編輯室出版社的郵箱,我投稿了好幾次,雖然沒有成功。
但我依然沒有死心,心中又升起我寫其他人不成,不如寫寫我自己,為自己寫一本書的願望,雖然這個願望曾經讓朋友們恥笑。
可我依然沒有放棄,心中依然強烈的想向這個世界傳遞些什麼。雖然一本書接一本書的撲街,曾經一度讓我陷入自我懷疑,我就是一個平凡人,不該有做作家夢的心。
我是個言出必行,而且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既然決定人想再要一個孩子,那麼我必將付出我全部的熱心去做這個事情。
有了這顆強烈的想要與命運搏一搏的心,每個月隻要一發了工資,我就前往同事們和網絡上所說的好醫院去治病。
可是讓我失望的是,無論我吃多少藥,吃多少保健品補品藥品,我的肚子都一點動靜都沒有。
直到張健打聽到,廣東中山某一個醫院專治不孕不育,我才停止了前往各大醫院看病。
而是耐下心來開始存錢,三個多月的時間,我和張健存了八千塊錢左右,我們終於籌夠了錢,懷揣著滿心希望,前往了那個專治不孕不育名聲很大的醫院。
那個醫院是中西醫結合醫院,很符合我的標準,當田醫生問明我的情況,跟我說我身體並沒有多大問題,最主要是要先治療好婦科炎症調理好經期,經期正常了就有可能懷孕。
聽了田醫生說的話,我開心不已,本來想拿點藥就走了,卻不想張健對醫生的診斷卻不滿意“我們是來治療不孕不育的,不是來治療月經不調的。”
聽了張健說的話,田醫生愣了很久都沒有吭聲。
直到張健說“治療不孕不育需要開什麼檢查單,要做那些檢查,你能開檢查單嗎?”
聽了張健說的話,田醫生“嗬嗬”一笑“那個是西醫的責任,這樣吧我給你介紹一個醫生,你們去掛他的號,不過月經不調,確實是很難懷孕的,你們要開藥嗎?”
“開,開啊。”聽了田醫生對我的診斷,我對田醫生說的話很信服,想起初見到田醫生時,我顫顫巍巍的把寫有自己病情症狀的紙條,遞給田醫生的時候,我依然感覺麵紅耳赤。
隻是沒想到,這還不是最讓人丟臉的,最讓人丟臉的居然是做陰道造影術。
本以為這隻是個小手術,卻不想那兩個小帥哥,居然要把我褲子脫光了躺在一張一米寬的床上“做這個不能打全麻,你怕疼嗎?”其中一個年輕人看了我一眼輕聲細語的道。
自從患上了咳嗽這個毛病,我很少仰著身體睡覺,一仰躺著睡覺,我就感覺喉嚨發癢喘不過氣想咳嗽,聽了年輕醫生說的話,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嘗試側過身子“我,我可以側著躺嗎?”
醫生“怎麼了?”
“我,我想咳嗽。”
醫生“不,不能。”
“好吧,我不怕疼。”
聽我說不怕疼,他們兩個商量了半天還是對我說“雖然你說你不怕疼,但我們還是要把你雙腿給綁起來,隻有這樣,你的身體才可能堅持到手術結束。”
“啊”聽了他們說的話,我內心緊張不已,這不是隻有犯了罪的人,才會被人用繩子給綁起來嗎?
我這是在醫院裡,還是在屠宰場啊,張健你去哪裡了,你怎麼不在我身邊。側過頭看著黑漆漆的小房間和滴滴滴響著的機器聲,以及關上了的門,我好想跑出去不做這個檢查了。
可我心裡剛有這個想法,就想到為了再生一個孩子,我已經受過的罪吃過的苦,這是我們破釜沉舟,最後一次機會了吧。
想起破釜沉舟這個詞,我就想起西楚霸王“項羽”也曾經破釜沉舟而取得勝利。那麼這一仗我能打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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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光著身子在檢查室的床上躺了20幾分鐘了,想到我這幾年來都陸陸續續的在治療這個不孕不育症,而這裡可能是我最後的機會。
我終於開口道“好,你們給我做檢查吧,該怎樣就怎樣。”
任由他們拿繩子把我的雙腿給綁到支架上,此刻的我早已經沒了什麼羞恥心了,對醫生來說,我也不過隻是一坨大一點的肉塊而已吧。
想起自從和張健在一起,自從生了銳銳以後我的婦科病就一直沒斷過,媽媽第一次帶我到陳村醫院去做檢查,那個女大夫也是讓我把褲子脫光了做檢查。
我看著媽媽,想讓媽媽跟醫生說,不做那個檢查行不行,醫生看著我和媽媽猶豫不決的眼神卻來了一句:“怕什麼,我們都是女人,再說了你以為誰願意看你啊,還不是為了你的病能好嗎?”
他們把我綁好後,就見一個男生貼著另一個男生的耳朵說了些什麼,另一個男生就去拿了一個白色的防護罩戴在了我頭上,戴上那個罩子,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在睡著以前我就感覺他們好像拿了一條一米長的管子伸進了我體內,隨著管子越來越深入,我感覺到了些許疼痛,隻是我剛剛感覺有些痛,就人事不知了。
等我再醒來,見他們已經把做檢查的機器給撤了,我忙問:“檢查做完了嗎?我可以起來了嗎?”
醫生說:“你確定你現在可以起來嗎?彆人來做檢查,起碼要在這裡睡幾個小時。”
“那我睡了多久了?”
醫生:“從你進來到現在剛好過去了一個小時,你的檢查報告還要一個小時再出來。你先在這裡躺一會兒吧。”醫生說完話就出了黑室。
剩下我獨自一人,想起身又覺得渾身癱軟,試了幾次以後我終於放棄了,就這樣躺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那個醫生才進來了:“檢查報告出來了,你可以出去了。”
“好”聽了醫生說的話,我發現自己果然行動如常,可以自由活動了,可是可以自由活動了,我的眼淚卻忍不住了,張健啊張健,你到底在哪裡,為何幾個小時都不來找我,你就這麼不在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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