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賊匪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他。”許仙笑著看著李公甫道。
“沒問題,到姐夫手裡,你就放心好了。”李公甫笑道。
“現在已是深夜,不好打擾知縣,我明日陪姐夫你去見他,然後我去請知府前來。”許仙道。
楊盛到底是知府致仕,在官場上還有不少關係,知縣陳文遠身份上不對等,得他請人來。
杭州知府,他師兄,李鼎成。
深得他師父的真傳,剛正不阿,剛上任不久就彈劾三司經費開支不明確,建議三部判官應預先編列預算,然後就被外放了。
雖然說和許仙年齡上有些差距,但關係卻是極好。
因為李鼎成對術算一道很有興趣,而在數學這方麵,不客氣的說,許仙可以做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的老師。
實在是時代鴻溝太大。
而許仙當初大學讀書的時候,考過一個會計師初級證,在財務上,許多方麵,都可以教李鼎成。
故而李鼎成引他為知己。
要不是大家同一個師父的話,李鼎成估計都要拜師。
“那就好。”李公甫聞言也鬆了口氣道。
畢竟是退了休的知府,自家縣太爺那欺軟怕硬的,不一定頂得住,請來杭州知府才算穩。
不然的話,今晚鬨了這一場,前功儘棄就算了,事後被報複才麻煩。
行了一路,許仙同李公甫等人告彆。
許仙走後,與李公甫相熟的捕快,道:“頭兒,今晚這事,有點古怪啊。”
“哪裡古怪?那老東西,含血噴人,什麼話能信?難不成還能是漢文栽贓他們?”李公甫看著那捕快道。
“那當然不是,許公子文曲星下凡,怎麼可能去偷盜庫銀?隻是他們似乎和許公子有仇。”捕快道。
“那是,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漢文去參加詩會,在他到之前,那孫子嘚瑟得很,說我們杭州學子沒一個是他的對手,都中看不中用,結果漢文到了,三下五除二的,就讓那孫子無言以對,後來還想襲擊漢文,結果被漢文打得尿褲子。”李公甫道。
“我知道,就那什麼寂寞寒窗空守寡的,我看最近一群讀書人都對不上來。合著就是這孫子瞧不上我們,頭兒,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他。媽的,偷盜銀子,害老子挨了板子,還敢瞧不起我們。”那捕快聞言大怒道。
“好好收拾他。”李公甫點頭,想著剛才楊盛那態度,也是一肚子的火,瞧不起他一個捕頭是吧,那就讓你知道這錢塘大牢誰的話最管用。
至於有沒有問題,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知道的事情,遠比這些捕快多,三年前那個時間點,可不同一般。
許仙和楊盛應該是之前就認識。
但許仙是自己人,而對麵的是外人,這幫誰不是一目了然嗎?
而且這東西的確是從人家屋子裡搜出來的,罪證確鑿。
時間地點,也都對得上。
就是這一家子回來之後,庫銀才失竊的。
那段時間,漢文都不在錢塘。
而捕快們大多數沒細想,或者說,不在乎。
破案了,交差了,工作保住了,那就結束了,接下來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
至於其餘的事,那就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
而許仙同一眾捕快分開之後,返回家中,陸判、辛十四娘、小青三人皆在他房中。
“你交代的,我都辦好了,日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擾。”
看到許仙回來,小青當即衝著許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