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和於新知解除婚約,結果反而要提前成婚。
她還想著未覺醒等級,還能挽回,真王女少走兩年彎路,她擺脫悲慘結局。
結果反而提前覺醒。
說到底瑤昭昭是心慌了,對死亡的恐懼讓她亂了陣腳。
如今,她一心逃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王女本來就要和男主們修成正果,她就能直接脫離劇情。
喜歡真王女的他們,也能一心一意追隨真王女。
多好,所有人都有美滿的結局。
但是於新知看起來不是很幸福,因為他臉色十分難看。
站在大殿中央,於新知一身白色西服,裁剪得體優雅華貴。
銀白色的長發及腰,渾身上下散發寒意。
換任何一個獸人,出差一趟回來,本應該喜結連理的雌主跑了,誰也笑不出來。
“人呢?”
他被其他事纏住,急趕慢趕第一時間回來見她。
結果現在說人不見了。
溫潤的神態被冰冷代替,薄唇勾勒冷笑。
如果仰飛塵沒有一個說服他的緣由,他也要對方“心急如焚”。
在睚眥必報一事上,他與瑤昭昭不分上下。
仰飛塵舌頭還在隱隱作痛,微微一碾還有絲絲血腥。
全程發生了什麼他有記憶,等他醒來後。
一片狼藉的殿內,早就沒有了人影。
於新知若是早來一會,說不準還能遇上她出逃。
也省得他解釋一番。
坐落在大殿之中,仰飛塵依舊孤傲,但似乎多了幾分淩亂和嫣紅。
“人我會給你找回來的。”
他揉捏著太陽穴,還未恢複完全,頭還在隱隱作痛。
這次是他低估了瑤昭昭的作妖能力,如今她不見了,他也有責任。
於新知眼中仿佛醞釀電閃雷鳴,他察覺哪裡不同了,仰飛塵被從謫仙畫中分離出來,拉到了現實。
“你在發情期?”
他咬牙切齒,一個發情期的雄性,和已經覺醒的雌性。
這個認知瞬間讓於新知更加火大,精神體直接攻擊,逼得仰飛塵也釋放精神體。
“我封了她的精神體,沒契約。”
仰飛塵還在發情期,本以為在他眼皮子底下,小雌性翻不出浪花。
沒想到她直接放了個大的。
他靠著獸神之力壓製著,這具身體的變化。
所以他能做到不經曆發情期,不失控獸化。
誰知道她給自己下了安撫劑,直接破壞了身體的平衡,一時不岔進入了發情期。
回憶裡,他失了分寸,又親又啃。
就她那驕惹的性格,肯定會嚇得跑掉。
有賊心沒賊膽,出息。
這種私密的事,他沒理由和於新知解釋。
於新知看著他分神,臉上閃過自己都沒察覺的遺憾,真正動了殺意。
“沒想到國師也會乘人之危。”
他目光狠烈。
在他計劃中,瑤昭昭的獸夫,不會有其他獸人。
就算她真看上仰飛塵,他也會把她心思拉回來。
仰飛塵在帝國為什麼被喻為高嶺之花,因為他從未被發情期所擾。
早不發晚不發,存的什麼心思。
同為雄獸人,他想都不用想。
暴躁的孔雀對上白蛇,一個控製不住,一個故意為之。
泄憤般的打法,將大殿破壞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