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初八,蘇軟桃坐在桃記後院的桃樹下,手裡捧著厚厚的一疊紙——是她寫的“江南藥膳學堂”教材初稿,上麵畫滿了食材插圖,還標注著“薺菜與雜草的區彆”“春筍焯水時間”等細節,字跡娟秀,滿是用心。
“真要辦學堂啊?”蕭璟淵端著兩碗臘八粥走過來,放在石桌上,“我還以為你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已經寫好教材了。”
“不是隨口說的,”軟桃拿起一碗粥,吹了吹熱氣,“之前收徒弟,隻能一個個教,能學到的人太少了。娘以前總說,好手藝要傳給更多人,我想辦個學堂,讓想學製藥膳的人都能來學,不管是街坊還是外地人,隻要真心喜歡,我都教。”
蕭璟淵點點頭,拿起教材翻了翻,裡麵不僅有基礎的食材辨彆、藥膳方子,還有“藥膳與養生”“節氣食療”等內容,甚至還有“如何開一家良心藥膳館”的建議,他笑著說:“你考慮得真周全,連開店建議都寫上了,怕徒弟們以後走歪路?”
“嗯,”軟桃點點頭,“我怕他們學了手藝,卻忘了‘用心’和‘誠信’,所以特意加上這些,想讓他們知道,做藥膳和做人一樣,都要踏實。”
籌備學堂的第一步是選址。蕭璟淵陪軟桃在朱雀街附近考察,最終選定了一間臨街的鋪麵——離桃記不遠,麵積寬敞,還帶個小院子,適合做教學和實踐的地方。鋪麵的主人是個江南同鄉,聽說軟桃要辦藥膳學堂,主動降低了租金:“蘇姑娘,你把江南的藥膳傳到京城,還幫了我們這些同鄉不少忙,這點忙我肯定要幫。”
接下來是教材完善。軟桃覺得自己在“藥膳理論”上還有不足,便去宮裡找禦廚張師傅和太醫李院判請教。張師傅給她補充了“宮廷藥膳的火候控製”,李院判則幫她完善了“藥膳與體質搭配”的內容,還答應以後去學堂當“客座講師”,每月來講一次“藥膳養生”。
“蘇姑娘,你辦學堂是好事,”李院判笑著說,“現在京城很多人想學藥膳,卻找不到靠譜的師傅,你這學堂一開,肯定能幫到不少人,也能讓江南藥膳傳得更廣。”
軟桃感激地說:“謝謝您,有您和張師傅幫忙,學堂肯定能辦得更好,我也能更有信心把手藝傳下去。”
消息傳到朱雀街,街坊們也紛紛幫忙:張老板送來新織的藍印花布,用來做學堂的窗簾和桌布;劉老板送了陳年普洱,說“以後講師和學員來了,有好茶喝”;李三則主動提出,每天去學堂幫忙打掃、燒火,還說“等學堂開課了,我也想旁聽,學兩招給我娘做藥膳”。
徒弟們更是積極,林阿妹幫著整理教材、畫食材插圖;趙小蓮去京郊的藥膳園,挑選適合教學用的新鮮食材;周虎則幫忙聯係工匠,打造學堂的灶台和案板,要求“和桃記的一樣,好用、耐用”。
軟桃看著大家忙碌的身影,心裡滿是溫暖。她站在學堂的院子裡,想象著開春後,這裡坐滿了認真學習的學員,有人在灶台前試做藥膳,有人在院子裡辨認食材,有人圍著講師提問,滿院都是藥膳的香氣和歡聲笑語,嘴角忍不住上揚。
蕭璟淵從身後輕輕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在想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在想開春後學堂開課的樣子,”軟桃靠在他懷裡,“到時候肯定很熱鬨,能把娘的手藝傳給這麼多人,能讓更多人喜歡藥膳,我覺得特彆幸福。”
“會的,”蕭璟淵輕聲說,“等學堂開課,我幫你請陛下題‘江南藥膳學堂’的匾額,讓更多人知道這裡,也讓你的心血能被更多人看見。”
軟桃點點頭,轉身握住他的手:“謝謝你,阿淵,不管是辦桃記、寫藥膳集,還是現在辦學堂,你都一直陪著我,幫我實現一個又一個心願。”
“因為你的心願,也是我的心願,”蕭璟淵笑著說,“看著你把娘的手藝傳下去,看著藥膳能溫暖更多人,我比誰都開心。”
臘月底,學堂的籌備基本完成,軟桃在門口貼了招生告示,上麵寫著“不收學費,隻收真心——願以藥膳傳善,以匠心承藝”。告示貼出當天,就有不少人來報名,有江南同鄉的孩子,有想給家人做藥膳的街坊,還有從外地趕來的藥膳愛好者,軟桃看著報名名單,心裡滿是期待——開春後,這裡將開啟她傳承手藝的新旅程,也將為江南藥膳,譜寫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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