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雪把每一樣東西都裝扮成冬天獨有的純白色,在這片純白的世界中,一切都變得安靜而祥和。雪花的落下幾乎無聲,隻有偶爾傳來遠處孩子們歡快的笑聲和雪球砸在地上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同時也將韻宸喚醒。
韻宸醒來的時候已經凍得發紫,他在昨天晚上離開出租屋後就到輕軌站附近的長椅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好在長椅附近有一個用舊油漆桶弄成的火盆,而且還有好心人給他蓋了一床舊被子,要不然他早就凍死在這寒冷的夜晚了。
不過韻宸不知道的是,昨天的好心人就是夏天。要不是監聽到他和他姐姐的對話,夏天根本不可能在大冷天的到輕軌站去。
就在韻宸疑惑是誰給了自己一床被子的時候,他看到了在一邊喝咖啡的夏天。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韻宸疑惑的看著夏天,嘴巴哆嗦著說著話,“是不是跟蹤我?”
“你的腦回路真的可以了。”夏天有些無語,“要是跟蹤你,我就不會讓你睡在大街上了。要知道現在下著雪花。”
“那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我碰巧路過,不過這或許是天意。”夏天說道,“讓我可以更快的了解我想要了解的事情。”
“什麼?”
“你現在大腦不清晰,我帶你去酒店洗一下再吃一頓。”
海濱度假酒店位於楓林市銀灘附近,它不僅是楓林市最為著名的五星級海景酒店,更是這座城市的標誌性建築之一。這家酒店以其獨特的地理位置和豪華的設施而聞名,吸引了眾多遊客和商務人士前來入住。
當你推開酒店餐廳那扇沉甸甸的大門時,一個風格奢華的闊大空間展現在眼前。天花板上懸掛著華麗的水晶吊燈,每一個角度都折射出如夢似幻的斑斕彩光,仿佛置身於夢幻般的世界之中。餐廳內布置著精美的歐式桌椅,每一件家具都散發著高貴典雅的氣息。
在這個寬敞明亮的空間裡,還有一座小巧精致的吧台。吧台由原木色的木材打造而成,給人一種自然舒適的感覺。吧台上擺滿了各種酒水,讓人可以在這裡品嘗到世界各地的美酒佳釀。
餐廳的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一個白色的瓷花瓶,花瓶裡插滿了鮮豔的花朵。這些花朵色彩斑斕,香氣撲鼻,讓人感到心曠神怡。其中,橘色的君子蘭柔美地盛開著,與周圍的幽雅環境相得益彰,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整個餐廳的設計充滿了藝術感和時尚感,無論是燈光還是裝飾,都體現了設計師的精心構思和用心布局。在這裡用餐,不僅能享受到美食的滋味,更能感受到一種高雅的氛圍和尊貴的體驗。
韻宸路過這家酒店很多次,也幻想著和張楚然一起在這間酒店的套房裡翻雲覆雨,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也會住進去。雖然夏天定的房間不是靠海那一邊,但是這裡的窗戶可以將整個和平大道一覽無餘。
“你趕快洗澡暖和一下,然後吃點點東西。”
夏天說完就拿出了一套純白色的運動服,鞋子也是韻宸最喜歡的空軍一號。
韻宸看著窗外的和平大道有些走神,直到夏天第二次叫他他才回過神來。原本還打算繼續看一下和平大道的的他,在看到空軍一號的時候迅速的衝進了浴室。
當韻宸穿好衣服時,早餐已經被送到了房間裡。看到擺在麵前的豐盛食物,他不禁目瞪口呆。光是餐盤就有十多個,每個盤子裡都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有熱氣騰騰的包子、金黃酥脆的煎餅、香脆可口的油條、鬆軟的麵包片、香噴噴的煎雞蛋、美味的香腸、濃鬱的肉汁以及各種口味的果醬。此外,杯子裡還裝滿了各種飲品,包括香濃的咖啡、醇厚的牛奶、清新的豆漿以及由各種新鮮水果榨出的鮮美果汁。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餐桌上竟然還有一盆香噴噴的大米飯。這一切都讓韻宸感到既驚喜又困惑,不知道為何會有這麼多食物可供選擇。
“這些是幾個人的分量?”
“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每一樣我都叫服務員送了一份過來。”
餓了一個晚上的韻宸也不顧形象,直接抓起一個大肉包,大口地咬下去,嘴角沾滿了包子的餡料和油汁,但他毫不在意,繼續狼吞虎咽。吃完一個包子後,他又拿起一根油條,咬下一口,發出“嘎吱”的聲音,油條的酥脆和香氣在口中散開。接著,他又將一個煎雞蛋放入口中,蛋黃的濃鬱和蛋白的嫩滑讓他感到滿足。此外,他還品嘗了香腸,肉質鮮嫩多汁,味道十分美味。最後,他端起一杯熱氣騰騰的豆漿,一飲而儘,然後用紙巾擦了擦嘴巴,滿意地打了個飽嗝,等待著夏天提出問題。
“我想了解的事情很簡單。”夏天見韻宸吃完了早餐開始進行詢問,“我想了解你母親韻殊的情況。”
聽到“韻殊”兩個字時,韻宸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蹭地一下站起身來,臉色陰沉得可怕,雙眼閃爍著憤怒的光芒,雙手緊緊握拳,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侮辱和欺騙,轉身就準備離開這個讓他感到無比屈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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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之前,韻宸就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夏天的真實意圖。畢竟,他隻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學生,身上並沒有什麼值得彆人去深入了解的有價值的東西。然而,當時的他卻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姐姐——韻野弦。他不禁懷疑,夏天或許是想通過賄賂他來接近他的姐姐。要知道,長相甜美的韻野弦一直以來都是那些富二代們追求的對象,但她始終都沒有答應過任何人。
韻宸不願意繼續去談論自己的母親,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韻殊在離開前曾經嚴厲地告誡過他,無論發生什麼情況,都絕對不能將當年的事情說出來。因為這件事不僅關係到他們家族的聲譽和安危,更直接涉及到韻殊的生死存亡。儘管昨晚與姐姐爭吵時,他曾流露出對母親的不滿,但作為她的兒子,他仍然堅守住了這個底線,保守著這個秘密。
看見韻宸要離開夏天也沒有阻攔,隻是在他快要到門口的時候說了一句話。
“把腳上的鞋子以及昨天買的那些鞋子都拿回來吧。畢竟我不是有錢沒處花的那種人。”
夏天的話讓原本準備開門的韻宸停了下來,他看著自己腳上那雙乾淨潔白的空軍一號及雪白的耐克襪子,再想到家裡那些鞋子,他的內心動搖了。畢竟他自始至終都是一個鞋控。
“我……”
韻宸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抓著自己的腦袋試圖用自己最後一點理智戰勝鞋控的欲望,可是最終他失敗了。失敗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因為他想起了自己在咖啡廳裡的幻想,在幻想中張楚然因為自己的鞋子而變得崇拜,湯敬衡也因為自己的鞋子而瘋狂表示諂媚。
“我記得張楚然曾經吐槽過你的襪子。”夏天知道韻宸想到了什麼,所以乘勝追擊的繼續說道,“你現在腳上的襪子不光雪白而且很貴。你不希望和張楚然翻雲覆雨的時候穿一雙發黑且破洞的便宜襪子吧。”
“我……”
韻宸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其實也沒有將夏天的話完全聽進去。他隻聽到什麼雪白、什麼和張楚然翻雲覆雨。這時候他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夢境的前半段,在那段夢裡張楚然手在給自己按摩。
“你想了解什麼?”
“或許我們需要一杯長島冰茶。”夏天知道韻宸的防線已經攻破所以準備開始正式詢問,“因為即將來的人特彆喜歡它。”
“其實這麼做是為了防止他帶一杯血腥瑪莉過來。”
在韻宸坐回位置後夏天又加了一句他完全聽不懂的話。
黑色骷髏不是一個人來的,他來了沒多久後許諾雨也來了。夏天不清楚許諾雨的意圖,但是為了儘快弄清楚事情他沒去問為什麼。
許諾雨看著一身乾淨的韻宸皺了皺眉頭,她覺得這樣一個人不應該穿成一個陽光小夥子的樣子。畢竟韻宸在她進來的時候眼神迷離瞳孔放大,而且目光在她身上來回的移動。這很明顯是色眯眯的表現。
“好吧。告訴我韻殊的全部事情。”
1996年是韻宸出生的日子,可是從他記事起他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後來他曾聽彆人說自己的奶水都是來自一個叫李一萌的女人。
對於從小缺失母愛的他來說,韻宸的性格和其他的小孩不一樣。都說母愛是山,她能使孩子踏實;母愛是海,她能使孩子寬容;母愛是燈,她能使孩子敞亮;母愛是水,她能使孩子上善。所以說母愛是重要的,如果母愛缺失,對孩子的成長有著巨大影響。
隨著年紀的增長,韻宸自私、封閉、破罐破摔、無法約束等性格逐漸的顯露出來。
“等一下。這些事情好像都是你的事情,我知道接下來你要說你和你母親見麵之類的。”夏天打斷了韻宸,“但是我想我希望你能提供關於你母親她自己的一些事情先。當然要是沒有的話你可以繼續。”
“她自己的事情?”
“對,尤其是生你們之前的事情。”
“那隻有看那本小說了。”
“小說?”
“對,她在找到我們後說自己寫了一本小說,還說裡麵的內容看得懂的人則看得懂,看不懂的人就當做一本普通的小說。”
“我想那本小說不在你手上。”
原本夏天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如果韻殊真的留下了什麼東西,那她肯定會留給自己的女兒的。但是接下來韻宸說出來的話卻讓他感到十分的意外和驚喜。
“那本小說原本在我姐那裡。後來有一次我趁她不注意偷偷的複印了一本。”
“你看了那本小說嗎?”
“看了,就是寫一個殺手的故事。”韻宸回答道,“不過我看來就是一般的小說。”
在韻宸的指引下,夏天很快派人將那本小說取了回來。讓夏天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將那本小說借給湯敬衡看了。
“她說彆人看不懂就一定看不懂,所以沒必要防止彆人偷看。”韻宸說道,“所以不知道我姐姐為什麼會那麼看重那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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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讓服務員複印了兩份小說後分彆遞給了許諾雨和黑色骷髏,許諾雨在喝了一口咖啡後看了起來。黑色骷髏則是喝著長島冰茶並沒有動作。
有人說夏天的夜晚像是一首優美的詩,它以其獨特的氛圍和魅力吸引著我們。在我看來的確如此。就像1991年7月28日的晚上,我和他都能夠感受到大自然的寧靜與和諧。看著夜晚的天空布滿閃爍的星星,我感覺它們像一顆顆晶瑩的珍珠鑲嵌在深藍色的天鵝絨上。而高懸在空中的月亮,灑下柔和的銀光,則為大地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在我們埋伏點的遠處是一座大山。現在看去遠處的山巒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宛如一幅水墨畫。而我們周圍的草地在微風吹過時,帶來了淡淡的花香和草香,令人心曠神怡。那些圍繞著瞄準鏡周圍的螢火蟲在夜空中飛舞,它們的點點熒光像是在訴說著一個又一個美妙的故事。
在這樣的夜晚裡,人們紛紛走出家門,來到戶外享受這份寧靜與美好。有的在樹下乘涼,有的在湖邊漫步,有的在草地上仰望星空。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他們在這個夏夜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份快樂。夏天的夜晚是如此的美妙,它讓他們忘卻了白天的喧囂與繁忙。讓他們在這個夏夜裡,感受大自然的恩賜,珍惜這份美好的時光。
我始終記得那晚是我們兩個人第一次執行任務,也是最後一次。也是在那個美麗的夜晚改變了我們後來的人生軌跡。
“看看那些悠閒的人。真的有些羨慕他們。”我看著那些走出家門的人群發出了一聲感慨,“我要是其中之一就好了。”
“目標還沒有出現。我們必須打起精神!”
我的隊友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嚴肅、不苟言笑的男人。他的身材魁梧,肌肉結實,給人一種強大而可靠的感覺。他的皮膚微微黝黑,透露出健康和堅韌的氣息。他的五官端正,線條分明,尤其是那對濃眉下的深邃眼眸,仿佛藏著無儘的智慧和力量。他的眉宇間流露出一股掩飾不住的凜然正氣,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如果讓其他人看到他,肯定會誤以為他是一名警察或者軍人,因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威嚴和正義感實在太強烈了。
“拜托。我們是人,不是機器好嗎?”我聽著張的話有些無語,“要是像機器一樣多無聊啊。”
“記住你是一個殺手。”
“殺手?”聽到這個詞我似乎想到了什麼,“我們現在不是在保護一個叫黑桃k的家夥?你不說我還以我們是保鏢呢。”
“那也是組織派給我們的工作之一。”
我知道張知道我在開玩笑,不過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搭話,果然在這句話後他就沉默了起來,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我們今天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在片地勢較高的草坪上保護一個叫黑桃k的中年人。根據資料顯示這個人目前在世界前百大富豪排名第七十,資產有數十億,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錢是如何賺取的。
在半個月前,黑桃k遭到不明人仕的攻擊,他身邊的保鏢七死二傷,之後他向我們的組織求助,並出錢向組織雇傭兩個頂級保鏢。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銀色彈頭居然在第一時間接了這個任務。
“也不知道這個黑桃k到底有什麼能耐。”我看著不遠處駛來的一輛黑色轎車發出了感慨,“我想這家夥一定是個滿臉肥肉且身材腫脹的男人。”
這一次的保護任務確實很奇怪,我們根本沒有黑桃k的照片,組織隻告訴我們他身邊一直有一個叫紅心a的女人陪伴著,隻要這個這個女人在的地方一定有黑桃k的存在。所以我們隻有紅心a的照片。
“目標已經出現,你還是打起精神來,不要過多的廢話。”
“我有問題。”
“什麼?”
“按照資料來看這個紅心a對黑桃k很重要。”我看著走下車的那位身材極佳的紅衣美女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要是她死了黑桃k會將任務判定為失敗嗎?”
我的提問沒有得到張的回答。很明顯他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而且沒有答案。
“注意你七點鐘方向!”
就在我準備深思這個問題的時候,張的聲音在麥克風裡響起。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我看見三個小混混在打架。
“拜托。小混混打架而已。這年頭這種事情不要太多了。”
雖然我嘴上說的很輕巧,但是我還是繃緊了自己的神經,因為我無法確定是不是暗殺的人釋放的煙霧彈。
“你看看還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或者附近大樓有沒有反光點。”
“收到。”
我沒有繼續去關注小混混打架,反而將瞄準鏡對準了不遠處的一棟大廈。這個時候我真的發現了異樣,在大廈的樓頂上趴著三個人,隻不過他們手裡是清一色的249輕機槍。
我知道這些人的作用,他們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狙擊手製造混亂的。畢竟從樓頂到目標有著1500米的距離,而249輕機槍有效射程才100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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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這一次的計劃很周密。”我一邊尋找狙擊手一邊對張說道,“我想那些混混應該也是煙霧彈。”
“沒錯,要知道黑桃k的保鏢雖然比不上我們,但也是雇傭兵出身。”
“我想我看見那家夥了。她混跡在人群裡。”就在這個時候我發了一個背著吉他的中年女人,“我想她並不狙擊手,他們想要近戰。”
之所以我認為那個女的是個殺手完全是因為之前在一次任務中和她交過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那個吉他包裡裝著一把p5衝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