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曦不覺得現在是個好時機,要是有機會之前到來的警員就可以進行了。
“我有不同的看法。”楊軒在思考了一會後否定了許晨曦的認法,“他要真的想死一定會選擇跳樓,如今他選擇劫持人質一定有什麼訴求。”
“訴求?”許晨曦眉頭皺了起來,“你是指什麼?”
“根據周斌的交代他可是欠了一屁股的賭債。”楊軒分析道,“有沒有可能他害怕那些賭場的人找他家人的麻煩?”
“這個有可能。”許晨曦明白了楊軒的意思,“冷奕凡的背景有人在查,目前已知他隻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妹妹冷靈齡。我會讓那個人走訪他的鄰居,看看他和他妹妹的關係怎麼樣。”
“你彆說,這兩兄妹的名字起的都很高雅啊。”楊軒點了點頭,“他父母是什麼情況?去世了?”
“因為他賭博。”許晨曦回答道,“最後在還不起賭債的時候他父母選擇自殺了。”
傍晚悄然降臨,天空被一層淡淡的橙紅色染得如同畫卷一般。夕陽的餘暉灑在銀裝素裹的古鎮上,仿佛給這個古鎮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寒風吹過,帶來了幾分凜冽,卻也帶著一份難以言喻的寧靜和美好。
古鎮的街道被各式各樣的紅燈籠點綴得溫馨而祥和。街上的行人匆匆而過,他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路邊的商店裡透出溫暖的光芒,窗戶上掛著各種新年的裝飾品,如福字窗花、福娃剪紙等,為即將到來的新年增添了一份濃厚的節日氛圍。
這個冬季的傍晚,古鎮裡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而美好,除了鳳鳴塔。
冷奕凡已經劫持女大學生長達九個小時,在此期間他一直情緒激動,但凡有警員靠近他就向天鳴槍。
“我們已經查清楚他和他妹妹的關係了。”許晨曦在得道調查結果後立刻來到了楊軒的身邊,“他很疼愛自己的妹妹,而且這種愛視乎超脫了兄妹關係。”
“看起來我要和他談一下了。”楊軒看了一眼冷奕凡後說道,“叫狙擊手做好準備,我想談判未達到預期的時候可以開槍。”
“你也帶著槍。”許晨曦將自己的配槍遞給了楊軒,“一旦有變你也可以借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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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不拿槍了。”楊軒回絕了許晨曦,“我帶一瓶酒或許更加合適。”
楊軒在說完話後拿起了讓人在古鎮裡買的一品老酒,然後正了正自己的衣領向鳳鳴塔走去。
“小心一點。”看著楊軒的背影許晨曦深吸了一口氣,“回來給你一根煙放鬆一下。”
或許是因為子彈不多的緣故,情緒激動的冷奕凡看到楊軒後倒是沒有像之前那樣朝天鳴槍。他將槍口死死的頂著女大學生的太陽穴,惡狠狠盯著楊軒看。
“我是來談判的。我沒有帶武器。”楊軒晃了晃手裡的酒瓶,“就隻有一瓶酒。”
“彆過來!”冷奕凡大喊了一聲同時將槍口對準了楊軒,“再過來我就殺了你!”
“我們的距離是兩百米,而你手裡的p229型手槍隻有五十米的射程。”楊軒繼續向鳳鳴塔靠近,同時慢條斯理的對冷奕凡說道,“你這隻是在浪費子彈而已。”
“那我殺了她!”冷奕凡將槍口換了個方向繼續對著女大學生,“我現在就殺了她!”
這個時候女大學生再一次感到一股暖流在登山褲裡自上而下流了下去,在短暫的溫暖過後那種冰冷刺骨的感覺又一次的襲來。而且這一次的量更大,連登山鞋裡都濕透了。
“你殺了她,你的妹妹怎麼辦?”楊軒問道,“那些賭場的人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而且眼前的這位學生說不定也有個哥哥,你確定她的哥哥不會找你妹妹的麻煩嗎?”
“你所欠的賭債你不管你妹妹就要管!”楊軒繼續說道,“難不成你要看著她後半輩子都在替你還賭債嗎?”
楊軒的幾句話讓冷奕凡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此時的他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凝固在他的心臟裡。冷奕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懼。他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胸口,仿佛想要把自己的心臟從那裡掏出來,看看它是不是還在跳動。
“想想你那死去的父母。”楊軒見冷奕凡表情出現了變化,他立刻趁熱打鐵繼續說道,“說不定到頭來你妹妹會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楊軒的最後這句話讓冷奕凡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他朝著天空大喊了一聲,拿槍手在空氣中揮舞,他試圖向天鳴槍像來尋找一個可以發泄的出口。此時此刻冷奕凡的臉上充滿了瘋狂和絕望,就像一個被世界遺棄的人。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
“收手吧!”楊軒已經來到鳳鳴塔前,他一邊示意狙擊手隨時最好應對準備一邊繼續對冷奕凡說道,“為了你的妹妹,你應該收手了!要不然她不會原諒你的!”
冷奕凡突然放開了女大學生並蹲在了地上,他雙手捂住臉開始低聲哭泣。他的肩膀劇烈地抖動著,每一次抽泣都像是從他心底深處擠出的痛苦。他的眼淚無聲地滑落在地上,像是一顆顆破碎的心。
“我錯了……”
冷奕凡就這樣蹲在那裡哭泣著,仿佛世界已經破碎,他的生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我錯了……原諒我……”
哭泣的冷奕凡沒有發現楊軒不在說話,而是已經悄無聲息的從塔底上來了。在他還沉浸在悲傷中的時候楊軒一把奪下了他手裡的引爆器和槍並死死的將他按在了地上。
楊軒突如其來的行動讓女大學生驚恐地尖叫一聲,接著她身體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助。她緊緊地抱住自己,仿佛想要從這無儘的恐懼中尋找一絲安慰。
“快去救人!”
見楊軒已經成功拿下了冷奕凡許晨曦立刻下大了指令。很快特警就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塔頂,他們將冷奕凡的炸彈拆除後押解著他離開了鳳鳴塔,而楊軒則是安撫著哭泣的女大學生。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和酒香,伴隨著偶爾傳來的低沉音樂和客人們的低聲談笑,讓人感到一種放鬆和愜意。角落裡的沙發區是一個相對安靜的空間,幾對情侶依偎在一起,享受著這份獨特的寧靜。
坐在沙發區的許諾雨沒有去關注那些情侶而是看向了吧台方向,吧台上,琳琅滿目的酒瓶和精致的酒杯擺放得井井有條,仿佛每一件都在低聲訴說著它們的獨特風味。而吧台後麵的牆壁上則是放著一些老舊的照片,似乎在訴說著這間酒吧的曆史。
許諾雨沒有想到,在天青市這樣一個高度城市化的城市裡,居然還有這樣一個有著濃厚曆史且複古風突出的酒吧。
夏天到來的時候剛好是淩晨三點的時候,酒吧已經褪去了之前的喧囂,隻有一個老男人在吧台附近深情的唱著一首情歌。
“調查結果出來了。”夏天坐下後沒有點上一杯喝的,他開門見山的說起了警方的案件調查的事情,“目前來看是一起因錢而引起的凶殺案。”
許諾雨沒有去看夏天,她一直盯著那位唱歌的老男人。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她時不時的跟著曲子哼唱上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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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見許諾雨暫時沒有興趣去聽調查結果,所以他來到了吧台點了一杯威士忌後回到了沙發區。不過他在點酒的時候無意識的看了一眼那位唱歌的老男人,他這才發現那個人是傳說中的“歌神”,不過這位“歌神”因為各類低俗的流行歌曲而跌落了神壇。
“難怪這個人的聲音如此的好聽。”夏天回到沙發區後喃喃自語道,“不過現在是看臉的時代,唱的再好也沒有流量明星來的熱門。”
在一首情歌結束後,夏天看了一眼許諾雨。這個時候的她已經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開始品嘗那杯夏日瑪麗。
夏天也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後將案件的全部過程都說了出來,重點的內容是警方對案件的分析。
在夏天說完後許諾雨冷笑了一聲,她知道這一切即便真的是遺忘所做,最後的結果一定如同警方調查的結果一樣。
“可以見到冷奕凡嗎?”
許諾雨在離開酒吧前在夏天的身邊停了下來,她冰冷的問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個問題。
“我認為你最好見一下那個女大學生。”夏天回答道,“我總感覺她被挾持有些奇怪。”
許諾雨沒有去見那位被挾持的女大學生林悅,因為她在和夏天見麵第二天後看到了意蘊微博上的一篇文章,文章的內容就是林悅被挾持的整個過程。
月光如銀,灑在鳳鳴鎮那靜謐的小徑上,映襯出那獨自行走的女生身影。女生的名字叫林悅,穿著一襲潔白的登山服,頭發隨風輕輕飄動,遠遠看去仿佛是一位剛從畫中走出的仙子。
林悅是一名大學生,她目前正在這寧靜的鳳鳴鎮裡享受著夜晚的美景。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
就在林悅快要抵達此行的終點站鳳鳴塔的時候,一聲低沉而怪異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寂靜,這個聲音宛如從地獄深淵中傳出的一樣,冰冷的讓人心生恐懼。林悅的腳步瞬間凝固,她的身體像被無形的繩索緊緊束縛,腳也如同灌鉛一般無法動彈。
那地獄一般的聲音聲越來越近,林悅的心跳也隨之加速,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不知所措地環顧四周,試圖找出聲音的來源。然而,四周一片漆黑,隻有那聲音聲在耳邊回蕩,仿佛有無形的惡魔正在逼近。
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影子從黑暗中猛然躍出,直撲林悅而來。她驚恐地尖叫一聲,身體像被電擊般僵直。那尖叫聲在夜空中回蕩,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隨著尖叫聲的落下,林悅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她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助。她緊緊地抱住自己,仿佛想要從這無儘的恐懼中尋找一絲安慰。
月光灑在她癱軟的身上,將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仿佛是她內心恐懼的具象化。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隻有那地獄一般的聲音和心中的恐懼在不斷她耳邊回響。
這一刻,在這個月光如銀的夜晚林悅仿佛置身於一個惡夢之中,無法自拔。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隻能緊緊地抱住自己,儘量不去想那些可怕的可能。她的心跳依然快速而有力,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提醒她,恐懼並未離去,而是如影隨形地纏繞著她。
雖然儘力不想,但她的腦海裡還是不停的閃現剛才那個身影的服飾。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楓林市人,尤其是住在城南的她十分其清楚那是猛虎幫的服飾。
驚恐的林悅不知道自己如何惹上了猛虎幫的人,而且這個人居然還跟到了鳳鳴鎮。
月光下的林悅顯得如此脆弱和無助,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仿佛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恐懼。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短促,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吸取周圍的勇氣,而每一次呼氣則是在努力排出心中的恐懼。
雖然那疑是猛虎幫的人不見了,但那地獄一般的聲音依然在不斷回蕩,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似乎變得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林悅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她開始嘗試控製自己的呼吸,努力讓自己從恐懼中掙脫出來。
終於,當那地獄一般的聲音徹底消失在夜色中時,林悅也慢慢地恢複了力氣。她緩緩地站了起來,雖然身體還有些搖晃,但眼中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恐懼和無助。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夜風中帶來的清新和寧靜,仿佛是在告訴自己,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林悅知道,這個夜晚將成為她人生中難以忘懷的一頁。
林悅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回到鳳鳴鎮而是繼續向鳳鳴塔前行,因為剛才發出地獄一般聲音的白色身影就在塔下。而且那個身影似乎在和一個在那裡人談論著什麼。
林悅再一次的被恐懼籠罩,她仿佛一尊精致的石雕,僵硬地立在夜色中。
白色身影似乎看見了林悅,在林悅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那個身影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看著那熟悉的服飾,林悅再也站不住了,她癱坐在了地上,接著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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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白天,她發現她的身邊是一個長相凶狠的男人,這個人手裡拿著一把槍挾持著自己。
“這個人很明顯就是猛虎幫的人。”坐在咖啡廳角落的孫芯瑤看著微博眉頭緊蹙的對著許諾雨說道,“也就說王維參與的這件事情。不過他不是一心想除掉遺忘嗎?”
“應該是歐若晨的主意。”丁研喝了一口咖啡後分析道,“挾持人質必定會招來警察,到時候遺忘就不能對冷奕凡下手。”
“我想遺忘原本的計劃就是讓冷奕凡因為欠債而殺人被捕。”丁研繼續分析道,“可是他們低估了冷奕凡對其妹妹的感情,所以覺得要除掉他。”
“歐若晨……”
許諾雨在丁研的分析後一直重複著這個名字,她在近幾個月發生的一些列事情中都了解到了歐若晨的強大。但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歐若晨居然可以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比如救出趙曦月。
一杯黑咖啡喝完後許諾雨突然的想到了什麼。接著,她的眼神變得冰冷,如同窗外的寒冬的北風一樣凜冽而刺骨。許諾雨的瞳孔收縮,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吸入其中。她的眼神變得如此深邃,仿佛是一個無儘的深淵,吞噬著所有的光線和溫暖。
“我想我們這裡麵有他的臥底。”
許諾雨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冷若冰霜的聲音以及冰冷得仿佛可以凍結時間的眼神讓她對麵的兩個女生打了個冷戰。而坐在她身邊的周曉涵則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迅速地站了起來,椅子因她的動作而倒向一邊,發出刺耳的聲響。
“許姐,我不可能背叛你的……”
周曉涵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張地擺著手,急切地辯解道。而且她的聲音因緊張而顫抖,雙手緊握成拳,仿佛在尋找一絲支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仿佛身邊的許諾雨隨時會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劃過自己的喉嚨一樣。
周曉涵的舉動讓坐在對麵的丁研大笑起來,孫芯瑤雖然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最後也笑出了淚花。
周曉涵並不清楚丁研她們為什麼會笑,她深吸一口氣,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開始詳細解釋自己與那件事無關。她的聲音雖然顫抖,但充滿了堅定和真誠。她詳細地描述了自己所有的行蹤,甚至不惜揭露自己的隱私,隻為證明自己的清白。
許諾雨在周曉涵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示意她坐了下來,她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嚇到了對方,所以開了個玩笑。
“我的的確確有殺你的想法!”許諾雨說道,“畢竟酒店裡那杯子的錢還沒有還清,這件事情搞得我無法買新的包包了。”
“我……”
“我知道你做了一個夢,所以才會這樣。”許諾雨轉過身擁抱起了周曉涵,同時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周曉涵沒有說話,她點了點頭。
“我想有時間的話我願意帶你去見一個人。”許諾雨繼續說道,“她可以解夢。”
“白發老人?”
“不是他,而是升級版2.0。”許諾雨回答道,“我想我們可以稱他為獨居者。”
“那……那個臥底是誰?”
“而且我已經大概可以猜到這個人是誰了。”許諾雨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丁研,“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是誰了。”
“沒錯。”丁研回答道,“我想她就是趙曦月。畢竟隻有她在到0號實驗室前和歐若晨見過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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