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鬆瘋狂給自己洗腦,靜心。然後他跑進屋,翻了紗布剪刀一類的東西出來。
“你現在看不見,我先找個理由給你遮掩一下,免得以後能看見了,又需要找新理由圓謊。閉上眼。”
說完,見白望川乖乖閉上眼,白小鬆就動手給白望川圍上紗布。
知道白望川不懂,白小鬆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解釋道:“這是善意的謊言。”
“嗯,我記住了。”
是記住了,而不是明白了。
感情近乎於淡漠的白望川能嘗試去理解,白小鬆就覺得已經很好了。
“我們統一口徑,就說你眼睛去醫院做了手術,又因為父母那邊脫不開身,暫住在我這。至於身份……”
說到這,白小鬆無奈扶額。
“我一個孤兒怎麼編……”
“算了,換個說法,你的眼睛被臟東西所傷,暫住我這進行救治。”
到最後,白小鬆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他自己都還扯不清楚兩人怎麼就這麼住在一起了,敷衍彆人的理由……有理就行了。
稀裡糊塗就綁定在了一起,白小鬆其實是排斥的,若不是白望川這個人太單純又獨立,從不想著給白小鬆添麻煩,但凡換一個人,白小鬆絕對不會管。
“好。”
……
項初三人到來的時間比白小鬆想象中的還要早。
大致猜到為什麼的白小鬆:……
白小鬆認命般打開院門。
項初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阮豐裕依舊高冷臉但眼神很亮,金就礪早就探頭探腦,三人一人提了一袋水果。
避免三人直接在白望川麵前“發瘋”,白小鬆開門的時候就已經提醒道:“那天你們愣是摁頭給我安了個女朋友,我可告訴你們人家是我的客人,來治病的,彆嚇著人。”
“嗯嗯嗯,客人以後也可以是女朋友的嘛。”
項初硬是油鹽不進。
白小鬆:……
他是怎麼和項初這家夥成朋友的??
反倒是阮豐裕難得地說了一句話。
“項初有分寸,你好不容易有了個朋友,他有些高興。”
“哎哎哎,阮豐裕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項初撇撇嘴,不高興道。
阮豐裕隻是看了項初一眼,就無視了項初。
白小鬆也無視了項初,無奈笑著回了一句,道:“就是知道,不然我也不會同意你們來。”
“嘿嘿,還準備在門口聊多久?”金就礪也不爽地打斷道,“你們一個個的不急,我可急了。”
“進來吧。”
白小鬆伸手接過三人手裡的水果,將人帶進門。
……
“望川。”
白小鬆聲音傳來,白望川抬頭看去。
驟然間,四個人的腳步聲隻剩下一個人的,白望川不解地歪了一下腦袋。
對麵,白小鬆察覺到身後異樣,側身看向身後的項初三人……
項初臉上笑容淡了,阮豐裕手支撐著下巴好似在思考,而金就礪是三人中反應最大的那個,他手捂著心口,一臉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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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聽見什麼聲音嗎?”金就礪痛心疾首道。
“什麼聲音?”項初回神,下意識問道。
“心碎的聲音啊!我心碎了一地。”金就礪像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可憐,控訴道,“你們一個個比我這個表演係的還好看就算了,怎麼交個朋友都能好看到沒朋友的地步。”
“嘿,人家眼睛還蒙著呢,說不定不好看。”項初故意調戲金就礪,道。
“你信嗎?!”
金就礪就差抓著項初肩膀晃了。
“嘿嘿,我這不是安慰你嗎。”
眼見兩人就快要打起來,站在中間的阮豐裕立馬伸手一手攬一個,直接把人摁住,一針見血道:“彆鬨,我們是客人,彆讓人看笑話。”
說完,阮豐裕拍拍兩人肩膀,得了項初的點頭和金就礪的冷哼才收手,而後接過白小鬆手裡的水果,說道:“我去洗一些來,你這個主人家陪著聊聊。”
等阮豐裕一走,項初仿佛在自己家一般自然地拉開凳子坐下,對著白望川笑著道:“我叫項初,項羽的項,初始的初,美女叫什麼?”
隻是這笑意未達眼底。不過在場能看見的兩人都不在意,項初性子就是這樣,表麵玩世不恭。
金就礪也跟在項初身側坐下。
白望川什麼都瞧不見,回頭看向發聲的方向,笑了一下,回道:“白望川,眺望山川的望川。很高興認識你。”
“另外一位名字叫金就礪,金就礪則利。”白小鬆在白望川身側坐下,開口說道。
聞言,白望川思索了一會兒,認真又禮貌地回應道:“很有意義的名字。”
“望川美女,你這……”
項初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突然察覺到白望川看不見,頓了一下才繼續道:“眼睛,不會是被那邊的東西給傷了吧?”
聽見項初一來就道出“謊言”的白小鬆:……
“你的直覺很準。”白望川依舊掛著一絲笑容回道,“被小鬆先生救下,暫住這裡治傷。”
“哦,這樣啊。”
項初垂下眼瞼,看不清在想些什麼。
接著三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了幾句,很快阮豐裕帶著果盤回來,一同加入聊天。
白望川不主動開口說話,都是問什麼答什麼,不論刁鑽的話題,還是玩笑話語,她都能不慌不忙地說出自己的看法。
這份沉穩,背後是極為龐大的知識儲備量,給了項初三人很深的印象。
當然,那種不諳世事的小白性格給人的印象更深。
三人便開始好奇白望川的歲數,當三人得知白望川才17歲時,看向白小鬆的眼神都有些諱莫如深。
被迫背鍋的白小鬆:……
沒過多久,項初三人告彆離開。
“所以,你們來這麼一趟意義何在?”
白小鬆送人時,真誠發問。
“反正我是收獲挺大的。”項初吊兒郎當雙手抱胸,語氣隨意地回道。
說完,項初就用肩膀撞了一下金就礪,擠眉弄眼道:“金就礪應該也是。麵對這麼一個大美女,愛美人士絕對得到了滿足。”
聞言,金就礪不置可否,冷哼了一聲,轉頭看向其他地方。
“也難怪你能接受人家的接近。”項初靠近白小鬆,眼裡神色複雜,好似感慨道,“就是白紙一張。”
“不過……”項初話音一轉,放小聲音道,“她應該不是一般人吧?不適合你,小鬆,真的。”
“我……”白小鬆張張嘴,最後還是開口道,“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項初語重心長道:“你護她就跟……算了,我就不多說了。”
擺了擺手,項初拉過阮豐裕和金就礪離開了。
……
“我覺得你那句勸告沒用。”等走遠,阮豐裕低頭看著項初淡聲說道。
“我知道。”聞言,項初暴躁地揉了一下頭發,回道,“哪能想到對方那麼單純,說幾句話都能察覺到的純。想當初,我用了多少時間才讓白小鬆把我當朋友,這才幾天啊!”
近乎和項初從小玩到大,阮豐裕察覺到在這件事上,項初心裡明顯還藏著話,但他沒有開口詢問。
“真的不是正常人?”
一旁的金就礪明顯和項初兩人不在同一個關注點上。
“你見過這麼漂亮的人嗎?”項初直接白了金就礪一眼,道。
“確實。”金就礪毫不在意,低頭沉思,道,“太漂亮了,尤其那股氣質,仙氣十足,像落入凡塵的仙女。”
突然想到什麼,金就礪嚎了一聲,趕緊道:“你們倆早就看出來了,怎麼不勸勸?!看著小鬆入火坑?雖然小鬆見著人就演戲笑得陽光比我一個學表演的還離譜……扯遠了,看著兄弟入火坑,你們還是不是人?!”
項初連續白眼攻擊。
“我沒勸?我哪沒勸?”
“不行,我得回去。”
金就礪轉頭就要跑,被阮豐裕一把抓住後衣領,然後一句話就給金就礪堵死。
“小鬆還沒開竅,你彆去助攻。”
“好吧。”
金就礪瞬間焉了。
“你們倆家族少爺一個比一個心眼多,我腦子不夠用,就靠你們了。”
聞言,阮豐裕點了點頭。
而項初皺著眉頭,用隻能自己聽見的聲音自語著。
“那位若真的是……小鬆,他怕是要心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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