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明明就停在原來的地方,但是卻又繞回到路上。
他反反複複嘗試,卻沒辦法把車開到玄學娛樂門口。
“該死的。”張風急了。
他不禁爆了句粗口,視線死死盯著前麵,半晌後才把車停在路邊,獨自拿著手機往前走,一邊給白暖暖打電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電話那端傳來的聲音,讓張風腳步僵住。
他不敢相信的盯著手機屏幕。
“言言的手機號不存在,白暖暖的號碼也是空號?現在我連去玄學娛樂的路都找不著,言言卻讓我一定要找到。”
“難道是如果找不著玄學娛樂,那麼言言她們就沒辦法回來了?”
“到底是誰乾的?她的師傅不是死了嗎?對方的陰謀不都已經解決掉了,為什麼還會出事?是我們之前就忽略什麼了?”
“還是說言言之前把我帶在身邊,就料到會有這一出?”張風心裡暗想。
他雖慌亂,但卻還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盯著屏幕半晌後,他立刻給顧於白和冷之墨打了通電話,順便拉了個群,群裡的視頻瞬間被接通,張風將事情說了一遍。
“啥情況?戰景凜失蹤了?怎麼可能,他不是去找嫂子了嗎?”冷之墨不由打了個寒戰。
千算萬算,卻沒料到會有這一出。
顧於白正在處理著手上的事情,聞言後,手上的鋼筆“啪噠”掉落在地上,他整個人立刻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
“什麼意思?言言現在找不著了?你們為什麼不早點說?”顧於白急了。
他的命,他父母的命,包括整個顧家,都是時言夏保下來的。
如果沒有時言夏,他們全家早就死了。
為此,父母的意思是,整個顧家都以時言夏為尊,不管何時何地,都要以時言夏為首,哪怕放棄整個顧家。
如今聽到這事情,他哪裡坐得住。
“顧於白,你先彆激動。”張風說道。
他對顧於白和冷之墨很是信任,畢竟冷家與戰家是世交,是絕不可能背叛的存在,這而顧家更把時言夏奉為神明。
如今他找不著玄學娛樂,那麼借助他們的力量是最好的。
畢竟時言夏也沒有說過,不能讓他找任何人幫忙。
“這你們先過來,事情還沒搞清楚前,最好彆讓其他人知道。”張風說道。
冷之墨和顧於白聞言都沉默了,兩人快步往外走,開著車朝玄學娛樂趕來,而他們和張風一樣,一路遇到鬼打牆,最終看到張風的車子,便開車停了過來。
“玄學娛樂呢?”冷之墨愣了。
在電話那端聽到張風說的是一回事,如今親眼所見,玄學娛樂仿佛憑空消失了,怎能不驚訝?
“找不著了,一路過來遇到鬼打牆,兜兜轉轉又回這到原地。”張風說道。
冷之墨掏出根香煙點燃,狠抽了一口。
他左右環視著,再次打戰景凜的電話,發現確實還是打不通。
“現在怎麼辦?總不能還是用之前嫂子用的那招,用童子血,或是童子尿?”冷之墨吐出口煙圈後,壓低著聲音問道。
雖然說這話有點愚蠢,但他也著實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