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彪子的問號臉,二楞子和三驢子直接繃不住了,哈哈大笑,
“你倆還有臉笑,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父子兵沒見到,親兄弟倒是真打虎了,還是母老虎。”李山河幽幽的說道。
三驢子和二楞子好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笑聲戛然而止。
隻有彪子還是黑人問號臉,“你們幾個說啥呢,俺咋聽不懂呢。”
李山河拍了拍彪子肩膀,“沒說啥,快趕你的車吧!”
彪子低頭不語,隻是一味的趕車。沒過一會幾人便回到了村子,李山河拎著他分到的熊肉直接回到了家。
回到家,將熊肉扔到了灶台上,蒯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了個痛快,
“這孩子,著急忙慌的乾啥,”王淑芬正逢著什麼東西,待李山河看清後,好懸嗆到,王淑芬手中正是小孩子帶的虎頭帽。
“媽,你這也太著急了吧,我這還咋地都沒咋地呢,這玩意你都做上了?”
王淑芬白了李山河一眼,拿起了虎頭帽跟著李山河顯擺道:“咋樣,帶勁不?我跟你說,真咋地做起來就來不及了,過幾天我把小被兒也給你做了。”
“媽,我爹呢?”
“你爹,好像跟著民兵隊看著莊稼呢,年年都這樣,莊稼好了就得防著山裡的玩意下山了!”
“民兵隊還沒散呢啊,我還心思今年都分完地,民兵隊得散了呢。”
王淑芬白了李山河一眼,“這孩子,說啥渾話呢,你也知道地分了啊,都各各家地,誰能不上心,這不,前幾天大隊長和村支書一合計,民兵隊又拉起來了。”
“行,媽,那我找我爹去了。對了媽,給我把熊肉收拾收拾,把熊油給我?出來,我有用。”說完,緊忙小跑出了門。
“這孩子,著急忙慌的也不說啥事兒!”王淑芬哼著小調,又開始擺弄起手裡的虎頭帽。
李山河走到了地裡,這才想起來忘了問李衛東擱哪片巡邏了,也懶得回家問了,一拍腦袋,沿著林子和村子接壤的地方開始尋找,沒過一會,就看到了巡邏隊的身影,
“爹!”李山河大喊道。“衛東,那是不你家那二小子。”同村的人朝著李衛東問道。
李衛東打眼一瞅,還真是,朝著李山河招了招手,李山河趕緊跑了過來,先是叫了一圈人,發了一圈煙,惹得村民直誇李山河這孩子打小就銀翼。
下午被彪子的“孝心”直接打岔忘記回李山河哪裡有小磚廠了,這年頭,指著從國營磚廠掙那麼多磚頭,沒點門路不現實,不如問問哪個村有小磚窯,買點得了。
正好大隊長也擱這,宅基地的事也可以一起辦了。
李山河也點了一根煙,喘了口氣說道:“爹,大隊長,我有點事想打聽一下。”
大隊長笑著打趣:“二河啊,啥事這麼著急,慢慢說,不著急。”
李山河撓撓頭,“那啥,我不是和玉蘭定親了嗎,我心思現在正好也沒到忙的時候,先把開始整房子唄,落雪前估計就能住了,年前就能結婚了。”
眾人聽了李山河的說法,不由得哈哈大笑,在這小村莊根本就沒有秘密,都知道李山河原本打算開春蓋房結婚,沒想到突然提前了,
一個大漢走過來摟著李山河的脖子,朝著李衛東擠眉弄眼的說道:“大寶子,你兒子現在行了啊,都開始想娘們了,這麼幾個月都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