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實是太長時間沒見了,收地這麼長時間,每天都是累的逼喝喝的,也沒空心思這些事兒。
“當家的,你是不是背著我吃啥玩意了?”
本來還在美滋滋抽煙的李山河,當即就不乾了,你這是侮辱我的人格。
給吳白蓮嚇得小臉煞白,說啥都不整了,手腳麻利的穿鞋下地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說是要散散屋裡的味兒。
完事一屁股就坐到炕梢去了,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當家的,你真是牲口啊,還好我還有固定隊友,要不啥好人能陪好你啊。”
“你快走吧,等我歇兩天,回鎮裡再說!”
李山河得意一笑,“我還尋思今天陪你一宿呢,咋你這就開始趕人了,咱媽回來你咋跟她解釋?”
吳白蓮眼睛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我再不趕人,我娘都要少個閨女了。”
“對了,你啥時候結婚啊,用不用我給你上點禮啊。”
吳白蓮用揶揄的眼神看著李山河,李山河也不甘示弱,“也行,到時候你穿紅點,把自己寫禮帳上,你大姐不行了你好當替補。”
“當家的,你臉皮真是那個啊!”對於;李山河的臉皮,吳白蓮都不禁豎起大拇指。
李山河輕咳了兩聲,“那啥,我下個月五號擺席,你到時候來不來啊。”
“我去乾啥去,晚上推屁股去啊,不去,等你和大姐一塊來鎮裡找我吧,到時候我們姐妹二人一定能其力斷金!”
“你快拉倒吧,就你倆,還想斷鋼筋,下輩子吧。”李山河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那不是還有寶兒嗎?”
“天下心眼子共占十鬥,寶兒倒欠十二鬥。”
“我快去你的吧,趕緊走吧,一會天都黑了,我就不送你了啊!”
“真不用我陪你一宿啊?”
“滾滾滾,快滾!”吳白蓮嫌棄的說道。
“你這娘們,咋還卸磨殺驢呢,走了,過幾天去鎮裡看你去。”李山河擺了擺手,走到院子,騎上大青馬離開了。
等李山河的身影離開了小院,吳白蓮的眼神也變得落寞,旋即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她也想當回新娘子,但是她的身份注定是當不成了,轉念一想,就這麼陪在李山河身邊一輩子也不錯。
“炸雷啊炸雷,改革經濟掄大錘,炸雷,啊,炸雷...”李山河唱著尼古拉斯·趙四的代表作,開開心心的進了新房。
張寶寶聽到李山河哼的小調眼睛都亮了,“當家的,你唱的是啥啊,怪好玩的,你教教我唄。”
李山河也是玩心大發,摟著張寶寶的肩膀就開始一句一句的教張寶寶唱歌,張寶寶的眼神是越聽越亮,到後來直接就是躍躍欲試。
“行了,教完了,一邊玩去吧!”李山河拍了拍張寶寶的小腦袋。
張寶寶皺了皺瓊鼻,“當家的,以後不能老拍我腦袋了,媳婦兒說了,該拍啥了。”
“那我拍哪啊?”
張寶寶想了想,撅起了屁股,“拍屁股,屁股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