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挨揍這技能這一塊,李山河願意稱彪子為宗師。
彪子看李山河這副模樣,彪子也是知道李山河是真生氣了,一聲都不敢出,灰溜溜的就跟了上去。
這邊李山河已經開始換衣服了,田玉蘭好奇的問道:“當家的,啥前兒回來?”
李山河咧嘴一笑:“傍黑天兒就差不多了,放心吧,不耽誤晚上辦事.”
“當家的,辦事能帶我一個不,我也想要個小孩兒。”張寶寶也探出了腦袋,笑嘻嘻的說著。
“那你得等著了。”
“等到啥時候?”
“等我帶你去完冰城!”
“真噠,當家的,你要帶我去冰城玩嗎,太好了,媳婦兒,咱一起去冰城玩兒嘍。”張寶寶歡天喜地的跑出了屋子。
田玉蘭搖頭失笑,“這妮子,天天傻樂傻樂的。”
李山河剛想搭話,灰頭土臉的彪子走了進來,騷眉耷眼的說道:“二叔,俺錯咧,俺再也不敢惹你生氣咧。”
李山河拉下了臉,故作威嚴的說道:“錯哪了?”
彪子撓了撓後腦勺,試探的說道:“不該在挨揍的時候欻空抽煙?”
真的,李山河重生到現在就沒這麼無語過,拉過了彪子,語重心長的說道:“彪啊,不是二叔想打你,二叔跟你講道理,自己的媳婦不能給彆人睡,你想,要是範老五睡了娟子,你能高興嗎?”
彪子胡目圓睜,憤怒的說道:“姥姥,他要是敢我給他攬子子兒都掐了!”
李山河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孺子可...”
“二叔又不是彆人。”李山河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媽的朽木不可雕。
李山河提高了音量,“那也不行!”
“那行吧,俺以後不得了,二叔你彆生氣了。”李山河這回確認彪子沒下文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從這件事上,李山河吸取了深刻的教訓——半場開香檳要不得啊,
站在旁邊看著叔教侄的田玉蘭人都傻了,目光不住的在李山河和彪子隻見打量,“你們這是,誰要睡誰媳婦?”
李山河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張嘴就來,“彪子讓我跟劉曉娟那啥...”
等發現是田玉蘭問的,直接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我是誰啊,我人送外號正人君子李山河,誠實可靠小郎君。”
看著昂首挺胸的李山河,那表情分明在對著田玉蘭說:媳婦兒你看我棒不棒,快誇誇我!
田玉蘭捂嘴偷笑,伸出手摸了摸李山河的大腦袋。“當家的你真厲害,再接再厲啊!你倆先忙吧,我先去看看寶寶乾啥去了。”
“嗯呢媳婦,你去吧。”心滿意足的李山河告彆的田玉蘭。
轉頭看向彪子,彪子眼裡的感情很純粹,無他,唯羨慕兩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