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要不是我這幾個孫子不成器,老子實在是開不了口,大丫頭早就成我孫媳婦了。”
李山河不語,隻是笑眯眯的看著魏爺,並遞過去了一支煙,都是老爺們,一個眼神就明白啥意思了,魏爺接過煙,找了根小棍,氣呼呼地就回家了。
“魏爺,這麼著急乾啥去啊?”
“打孫子,屌草的,想起來就生氣!”
李山河無辜的攤了攤手,我這麼優秀怪我嘍?買了一暖壺豆漿,一堆包子,油條,茶葉蛋,反正亂七八糟買了一堆,也就是豆腐腦不好拿,要不李山河肯定也買了帶回去了。
回到家,幾個老娘們已經穿衣洗漱好了,圍著桌子等著李山河的投喂呢。
李山河搖了搖頭,都是風流債啊,去外屋地拿了碗筷,剛要一屁股坐下開始吃飯。
田玉蘭又開口了,“當家的,你給我拌點芥菜絲唄,多放點醋和辣椒油,我有點想吃重口的,蓮姐下手不夠狠,我想吃點你整的。”
李山河一個激靈,高興的直拍大腿,酸兒辣女,難道是龍鳳胎,筷子一放,“媳婦兒,你等著嗷,馬上來!”
一桌子娘們看著興奮的李山河,一時摸不著頭腦。
張寶蘭好奇的問道:“大姐,咱當家的,一直這麼勤快嗎?”
其餘三女同時搖了搖頭,“那他這是?”
田玉蘭大手一揮,“蘭姐,他就是個小孩兒心性,不用管他,咱先吃。”
沒一會,李山河就端著兩碗芥菜絲鹹菜放到了桌子上,一碗是正常的,一碗是田玉蘭的,吳白蓮好信的夾了一口田玉蘭那碗的,趕緊喝了口豆漿,酸的倒牙,辣的舌頭火燎燎的。
倒是田玉蘭,好似味覺失靈了一般,吃的津津有味,還嫌棄正常的那碗味道寡淡呢。
李山河看的也是隻咂舌,他正的他知道,田玉蘭吃的那份真是陳醋醋精一頓加,聞著都嗆死個人。
吃過了飯,由於一人懷孕,兩人帶傷,今天也沒法出門了,所以就坐在炕上一邊打撲克,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嘮嗑。
張寶蘭:“大姐,你和當家的定好啥時候回家沒呢,我到時候提前請好假去送送你們?”
田玉蘭:“沒有呢,我也不知道當家的準備啥時候回去呢。”
張寶蘭:“那可得提前買好票,不然隻能加價買那幫二道販子的了,那幫二道販子黑了心了,賣的老貴了。”
“我們廠裡的人前段時間回家探親就是沒買到票買的二道販子的,多花老錢了。”
李山河一拍腦門,乾了,這事兒鬨的,還以為跟後世一樣想買啥時候買啥時候呢,這年頭,不是看你想買啥時候,是看他啥時候有。
而且回去李山河也不準備訂硬臥車票了,準備看看能不能買到軟臥,硬臥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李山河早就想好了,去找魏爺打聽打聽門路,人脈這時候不用你啥時候用,你來我往就更親了。
“媳婦你給我拿錢,我去魏爺家問問有沒有啥門路,回去看看咱不行買軟臥呢。”
田玉蘭一邊拿錢,一邊皺眉說道:“當家的,那得多少錢啊,會不會太浪費了。”
李山河大手一揮,“你彆管了,你現在身子重,也就是買不著飛機票,要不我都讓你坐飛機回去。”
“你就忽悠我吧,那飛機是咱平頭老百姓能坐的嗎,快去吧當家的,來蘭姐,咱接著玩!”轉頭又和幾人打起了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