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河倒吸一口涼氣,好家夥,原來這小子上輩子鼓動我出去闖一闖,不是臨時起意,是早有預謀啊!
李山河牽著馬,帶著三驢子來了二楞子家,倆人完全就是倆性格,跟二楞子直接就直來直去就完事兒了。
直接將兩箱子寶貝卸了下來,一人一箱搬著進屋,二楞子正趴在炕上看著小書哈哈笑,看見李山河和三驢子進屋,手忙腳亂的將小人書塞進了褲襠。
朝著李山河心虛一笑,“二哥,你咋還來了呢?”
“咋?背著我乾啥事兒了?”
二楞子撓了撓後腦勺,“哪能啊二哥,我就不是那樣的人。”
李山河一把掀開了彈藥箱,十顆手雷就這麼暴露在兩人的視線中,二楞子一愣,眼神變得嚴肅。
“二哥,你說吧,要殺誰,記得逢年過節給我燒倆娘們。”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得像吳金蓮那樣的腚大的,腚大的熱乎。”
李山河一頭黑線,你他媽的死了都還惦記娘們,“誰說讓你殺人了,我讓你幫我跑車壓貨。”
“二哥你早說啊,我還尋思你讓我乾啥掉腦袋的買賣呢。”
“往那嘎嗒押車啊,這家夥事兒都用上了?”
李山河擺了擺手,跟這個滿腦子都是娘們的玩意實在是沒法解釋,“三驢子,你跟他說?”
三驢子趕緊湊了過來,嘀嘀咕咕的跟二楞子說了個來龍去脈。
“外國的娘們,二哥,赴湯蹈火啊!”
李山河扶額,你是不是衝到彪子了,腦子裡麵咋都是娘們啊,二楞子一挑眉,“二哥,我跟你說,我有老舅家就擱邊境的屯子裡住。”
“一到冬天封江了,他們就拿點苞米麵去照顧老毛子小寡婦去,那老毛子,老耐剋了。”
一邊說著一邊還舔了舔嘴唇,眼睛都放光了,“咋的,你還為國爭光過啊?”
這話一出,二楞子直接就支楞起來了,“可不咋的,我小前就老去我老舅家,我老舅就總帶我去,我還會說老毛子話呢。”
三驢子一聽這個,眼珠子都放光了,“二楞子,沒想到你還有這光輝事跡呢,趕緊,展開說說,有啥不一樣的?”
二楞子清了清嗓子,伸出兩根手指,三驢子見此,很有眼色的遞過去了一根煙,幫其點燃。
李山河也豎起了耳朵,前世功成名就之後,全國各地的土特產他也算是略有心得,這西餐,還真就沒吃過,有機會一定要體會一下。
果然,老爺們不能紮堆兒,隻要一紮堆兒,談的要麼就是掉腦袋的話題,要麼就是翹腦袋的話題。
二楞子就這麼唾沫橫飛的吹了兩個多小時,一點都看不出來這是平時不善言辭的二楞子。
李山河和三驢子就這麼眼睛放光的聽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殘陽如血,散落大地,二人才意猶未儘的離開了二楞子家。
李山河留下了六顆香瓜子和兩把鏡麵匣子,還有若乾子彈,交代好了去省城的聯係地址就離開了。
本來李山河還尋思讓二人在家多待幾天,這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沒成想二人直接就給拒絕了。
還言辭鑿鑿的說著什麼兩國人民的關係刻不容緩,要解救毛子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李山河隻想嗬嗬一笑,兩個老色批,就是想透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