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既然都選好了各自的目標,那酒席也就到了散場的時候,卡甘將李山河領到了西屋,朝著炕上一指。
“今天你就擱這睡就行,安心睡,明天早晨吃飯的時候俺就召喚你了。”話畢,直接轉身出了門。
李山河是心裡直打鼓啊,本來還挺放心的,但是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有點不放心了是怎麼回事。
在心底幽幽一歎,家裡的娘們已經夠多了,在找回去幾個,就算彆人不說,王淑芬都得整死他。
縱觀李山河這幾個媳婦,隻有田玉蘭是剛開始李山河就內定好的。
吳白蓮純純就是沒管住褲襠,尋思爽一發,沒尋思人家是個雛,直接砸手裡了,再加上這娘們也是真心實意待自己的,殺人都能幫忙填命,那李山河肯定不能乾不是人的事兒啊。
張寶寶完全就是老天爺給送過來的,從拐子手裡救出來,誰也不認,就認李山河,妥妥的就是老天爺把飯嚼碎了往嘴裡懟啊。
還有薩那,張寶蘭……
重生回來短短幾個月,李山河已經招惹了這麼多娘們了,他不像彪子一樣,有個窟窿眼就行,你說他是矯情也行,是占有欲強也行,反正他想的就是隻要能走到一塊堆,就好好過一輩子。
娘們這玩意,李山河是不準備再多找了,想著想著,李山河轉身將門插了起來,上炕捂上了被子,脫光溜的鑽進了被窩,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可能是李山河鹿血酒喝多了的緣故,這一宿睡得是格外的燥熱,第二天早晨睡醒的時候,次模糊子都把眼皮給糊上了。
早起一根煙,賽過活神仙,爬起來抽了根煙,李山河不急不徐的往身上套衣服,再把被子給疊好了放櫃子裡,這才打開了門。
剛一開門,就看見卡甘坐在外屋地的小板凳上,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那眼底的幽怨,好似被欺負的小媳婦。
給李山河看的渾身都不自在,李山河尷尬一笑,“叔,起挺早的哈。”
卡甘打了個哈欠,朝著兩側瞅了一眼,鬼鬼祟祟的湊了上來,“能不早嗎,昨天被俺媳婦磨磨唧唧磨嘰半宿。”
卡甘恨鐵不成鋼的說到:“你說你小子,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昨天的鹿血酒好不好喝?”
李山河點點頭。
“炕頭暖和不暖和?”
李山河又點點頭。
“俺小閨女長得俊(ZUn四聲)不俊?”
這回李山河可不敢點頭了,上麵頭動一動,下麵頭就保不住了。
我說咋早晨睡醒了次模糊子糊眼睛,嗓子裡還一股血腥味兒呢,合著這是昨天給我創造戰場啊。
李山河諂媚一笑,“真不成了叔,家裡都湊一桌麻將了,還有一個擱省城上不了桌的呢。”
卡甘幽幽一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還是認識你小子認識晚了啊,你小子酒品不錯,人品肯定也不錯,可惜了……”
時間就像豆角,時光不能倒流,豆角不能燉熟——德彪語錄
“山河啊,回去給薩那遞個話,沒啥事兒就白回來了奧,啥時候揣上崽子啥時候再說。”
李山河這下是真繃不住了,這父女倆,一個不想回家,一個不想讓閨女回家,也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