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河笑嗬嗬的搓了搓大黃的狗頭,轉身就上了車,不行了外麵這風實在是太硬了。
這年月,體感上可比後世冷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溫室效應引起的,反正跟李山河沒關係,要找就找龍王去吧,李山河可不沒事就倒吸一口冷氣。
老周臨走的時候將鑰匙給了李山河,所以他直接就坐到了駕駛位置上,起車點火,把玩了一下方向盤,確實很難掄,如果想象不到有多難掄,可以嘗試一下不打火擰方向盤。
(友情提示,很傷車,希望朋友們不要有這麼重的好奇心。)
現在這老解放的玻璃,可是一點都不保暖,這才熄火了哪麼一會兒,車裡就冰冰涼的了。
好在沒一會就看見了彪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火急火燎的從懷裡掏出一個飯盒還有給三條獵犬準備的一些吃食。
“二叔,你先上去吧,周爺說咧,給幾條獵犬稍微遮一下就成,這嘎達他總來,晚上直接就鎖門了,沒人偷車的。”
李山河疑惑的看這彪子,“我上去,你嘎哈去啊?”
彪子黑臉紅了一下,搓著手扭扭捏捏的說道:“周爺說是帶俺去看民族舞蹈去,老攢勁了,二叔你去不去,要不你先去一會兒過來接俺啊?”
“你他媽的,算求,你去吧我上去睡覺去了。”
彪子小心翼翼的說道:“二叔,那俺可去咧。”
“滾滾滾,趕緊滾蛋。”
得到了李山河的同意,彪子好似吃了蜜蜂屎一樣,連蹦帶跳的出了門。
這說是個小旅店,其實也就是個連排的小平房,有個可大打可大的當院子可以停車,估計路過的司機師傅都來這休息。
房間環境還是不錯的,房子雖然不大,但是炕都被燒的熱熱乎乎的,屋子中間還有個爐子,一根長長的煙囪透過了窗戶伸到了外麵。
李山河往爐子裡麵塞了兩塊絆子,隨便扯過了一床被子,直接就躺下了。
他可不敢隨便出去玩,這年頭,得病了都沒個治,他可不敢賭他這體格子能不能扛得住生化母體。
炕上傳來的溫度好似烤化了李山河身上的疲憊,沒一會他就進入了夢鄉,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開門的動靜。
李山河抬起了眼皮,往外麵瞅了一眼,發現是彪子和老周,也就沒有在管,接著睡了。
……
第二天一早,三人早早的起了床,李山河是神采奕奕,老周了彪子是萎靡不振。
李山河真怕老周今天開車給開溝裡,把頭的一間平房被老板娘改造成了食堂,三人美美的吃了一頓飯,又買了一盆粥給大黃它們,還不忘往裡麵撕了點肉乾。
獵犬這玩意和家犬不一樣,可能品種相同,但是用同樣的方法去養,整不好直接就能給養廢了。
都是在山裡玩命的主兒,說是李山河的第二條命都不嚴重,自然是一頓都不能少吃了肉,不然哪有力氣跑好幾個山頭。
李山河和彪子喂狗,老周則是買了幾毛錢的柴火,撕了塊破布在油箱口沾了點89號汽油,點燃直接往柴火上一掛,塞進了發動機地下,這是又開始暖車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黑兒太下力了,還是今天早晨太冷沒烤到位,老周累的腦門子都出蒸汽了這車還是不著。
給老周氣的狠狠的踹在了車頭上,李山河拍了拍老周的肩膀,“周叔,白忙活了,讓我試試呢?”
老周斜眼看著李山河,“大侄兒,這可不是力氣大就行的,你行不行啊,彆把下巴頦子給打碎了。”
吃飽了就困的彪子好像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了什麼,“啊?什麼行不行,俺行!”
李山河直接就視而不見,白日做夢懷裡都得抱著小姐的彪子,讓李山河拿他沒招沒招的。
“周叔,你就瞧好吧,馬紮子我都開的賊溜,還差這個了?”
這可一點沒吹牛逼,又哪個男孩子可以拒絕單缸王者,彆的車冒黑煙是已經到了極限了,而拖拉機冒黑煙則是剛開始發力。
後世翻身之後,李山河還真就花了點好錢兒置辦了一個手扶拖拉機,開起來彆提多帶感了,就是已經沒人炫耀了,朋友們隻覺得他是有錢燒的。
老周遲疑的看著李山河,最後一咬牙,“大侄兒,你試試吧,你可千萬加點小心奧。”
“得嘞。”李山河笑眯眯的握住了搖把子,稍稍用力,就轉動了搖把子,越轉越快,最後順勢往外麵一拉,取下了搖把子。
搖把子
“咋樣,周叔,我說我可以吧!”
老周嘿嘿一樂,這小子真是一身虎勁啊,李山河將搖把子扔進了車座後排,又收拾好行拉著彪子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