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酒足足從中午喝到天黑二,最終巴特爾還是沒吃上心心念念的烤全羊。
無他,還沒等烤好,就被李山河給灌趴下了。
這頭烤全羊,李山河自己就啃了半扇,給阿古拉看的是目瞪口呆。
李山河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拍了拍肚子就準備出去尿潑尿去,這酒喝的真漲挺。
現在桌子上就剩下阿古拉這一個還沒醉死了,就這還是李山河看在他是主人的麵子上沒往死灌他酒。
剛一出出門,李山河才反應過來,我靠,望了問那嘎達是廁所了,放眼望去,方圓十裡是一點遮擋都沒有啊。
索性繞到了蒙古包後麵,拉開腰帶解開褲子就準備放水。
“兄弟,一起啊?”
李山河一個哆嗦,差點呲到手上,李山河回頭一看,原來是阿古拉,阿古拉興致勃勃地湊了上來,漫不經心的瞄了一眼。
本來還笑嘻嘻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媽的,這小子開掛啊!誰家好人褲襠塞個蘿卜啊。
這回輪到李山河臉上掛上了笑容,“兄弟,一氣啊?”
阿古拉麵無表情的轉過了身,他對長生天發誓,這輩子都不和李山河擱一塊堆兒尿尿了,太他媽打擊人了。
但是李山河還沒高興多久,就在剛提上褲子的時候,一陣冷風吹過,瞬間覺得天旋地轉。
完犢子了,喝了這麼多酒一見風徹底廢了,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栽倒。
倒下的一瞬間,李山河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可千萬彆倒在剛才尿尿的地方,他可還光著膀子呢。
閉上眼睛的李山河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瘋狂的旋轉,這是他重生之後第一次喝醉,迷迷糊糊之間還感受到有人在幫自己擦拭身體。
李山河也是順從的翻了個個身,剛才又是摔跤又是喝酒,最後還不知道倒沒倒在尿上,這會身上呢黏黏糊糊的一點都不爽利。
緊接著就感覺有人扒下了自己的衣服,一個火熱的軀體鑽進了自己的懷裡。
起初動作還有些生疏,不過李山河一向都是喜歡提攜後輩的人,生疏不怕,老話說的好,孰能生巧嗎。
還是老爹夠意思啊,燙燙的琪琪格,誠不欺我啊。
誒,不對啊,老爹怎麼知道這個的,哦~有此把柄,定保我此生無憂。
隨即也不再胡思亂想,積極配合新乾部的工作,調查一定要做到知根知底,行動一定要做到,身體力行,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今夜的李山河,給琪琪格上了生動形象的一課。
第二天一早,李山河齜牙咧嘴的睜開了眼睛,不為彆的,這腦瓜子跟要裂開了一樣,嗡嗡的。
翻身爬起來往嘴裡塞了一根煙,吞雲吐霧了好一會,這才稍微緩過來一點。
剛要起身穿衣服,就看見琪琪格端著一碗熱乎乎的馬奶酒走了進來,李山河現在是聞到酒味就想乾噦。
琪琪格連忙將酒碗放到了一旁,坐在炕邊溫柔的給李山河拍著後背。
“噦,你啥前兒醒的。”
“早就醒了啊,我看你還在睡,就把爐子又給升起來了,怎麼樣,現在暖和吧?”
李山河上下打量了一眼琪琪格,這他媽不對勁啊,昨天如果沒感覺出錯,這娘們應該是第一次幫扶群眾啊,怎麼現在跟沒事兒人一樣。
奶奶的,難道內蒙人體格子這麼好,有點被打擊到。
李山河現在根本沒法集中精神,還是感覺天旋地轉,琪琪格見狀直接端來了酒碗。
“你喝,喝了就好了,這叫還魂酒,可以透一透。”
李山河怔怔的看著琪琪格清澈如水的眼睛,這娘們是怎麼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扯犢子的話的。
換回就他聽說過,上輩子也是有科學依據的,但是人家他媽都拿啤酒透啊,促進轉氨酶生成,還沒聽說過誰用六十多度悶倒驢透的。
但是李山河實在是太難受了,乾脆一咬牙,死馬當活馬醫吧,端起酒碗就乾。
你還彆說,喝上就得勁,你說這玩意誰研究的呢。
琪琪格眼見李山河舒服了,也鬆了一口氣,畢竟昨天李山河醉酒實在是影響她幫扶群眾的政績了,還沒怎麼樣呢,群眾就趴下了。
不過確實是挺得勁,想著想著,琪琪格紅了臉頰。
這可把李山河給看蒙蔽了,不是,我喝碗酒,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感受到了李山河的目光,琪琪格更不好意思了,“我去給你燒水洗漱。”留下了這麼一句話,逃也似的跑出了蒙古包。
李山河也是麻溜的穿上了衣服,這蒙古包雖然燒著爐子,但是還是沒有東北的平房暖和。
穿好衣服出了門,就看見垂頭喪氣的彪子正攏著袖口蹲在蒙古包門口。
李山河輕輕的踢了彪子一腳,“嘿,擱這嘎哈呢?”
彪子打了個哈欠,抬頭看了眼李山河,李山河愣是被彪子的狀態嚇的後撤一步。
隻見此時的彪子眼窩深陷,臉頰蠟黃,好似被吸乾了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