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半信半疑,無論從哪方麵觀察,陸春鳴都不像是一個民警,而且對方和軍火商見麵,這一點實在令人匪夷所思,不能隻相信她的一麵之詞。
“你說你是民警你就是了?我還說我是國內大佬呢。”
王陽聳聳肩,撇撇嘴,很是不屑的說道。
此時,陸春鳴氣得麵紅耳赤的,當即從懷裡拿出來一個證件。
王陽看到證件上的公章,這才放下了些許的戒心。
“你真是辦案人員?”
“廢話,早就跟你說過了,既然元青花蕭何月下追韓信梅瓶已經到了你的手裡,你說吧,要多少錢才肯給我?”
“你要買這玩意回去?陸春鳴,五千萬呢,你有這錢嗎?”
“我……我是沒有那麼多,但我可以給你打欠條,這是文物,你是華夏人,難道不希望文物回到祖國的懷抱嗎?”
王陽搖頭,反駁道:“你彆把我說的那麼高尚,我就是個生意人,文物回國我當然高興,但讓我吃虧,不好意思,辦不到。而且你的欠條誰知道能管什麼用。”
“我一個人民……”
陸春鳴打算發誓,卻被王陽阻擋了,“彆,彆發誓。我買的時候是五千萬,少了五千萬,我肯定是不能賣的。打欠條也沒用。”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覺得你有些魯莽了吧,你怎麼就能肯定我拿到的元青花蕭何月下追韓信梅瓶就一定是真的呢?”
這話讓陸春鳴很是疑惑,當即說道:“當然,我得到了不少消息,這才追查到了這裡來。否則我如何要用國家的公款來和你競價呢?”
愛麗絲和凱麗都聽得雲裡霧裡的,不知道這兩個來自華夏的人為什麼非要討論這種無聊的事情。
“你說的話我不會完全相信,除非你能幫著我去把特洛夫斯基就給揪出來。他綁架了我的朋友,就是要逼著我現身。”
“你和他到底有什麼過節,你一個小小的尋寶人,怎麼就招惹了軍火商頭子呢?”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但若是我的朋友無法救出來,那就證明你和他是一夥的,我對付和我作對的人,通常隻有一個下場。”
陸春鳴緊皺眉頭,卻也不甘示弱。“你少嚇唬我,在國內,你這就是公然……”
“這裡不是國內,你也不過是一個普通華夏人,和我沒什麼區彆,所以你最好聽我的,不然在米國殺個人,也判不了幾年。”
陸春鳴還想反駁,但想著自己在這裡本身就孤軍奮戰,若是能夠和王陽好好合作,興許到時候那個元青花蕭何月下追韓信梅瓶的事情就容易解決很多了。
“好,我可以和你合作,但你要聽我的。這孫子暫時還不能死,我要利用這次機會和他談判,到時候你可以從中救出你的人。”
“不行,你必須聽我的,我有我的計劃。你隻需協助我就行。”
王陽十分強硬,陸春鳴也不再堅持,索性先答應下來再說。
“對了,你乾嘛非要易容啊,若不是我眼神好,差點都沒有把你給認出來。”
在去皇後大街那棟大樓的路上,陸春鳴很是疑惑的問道。
“你是想表揚你眼神好,還是想說我的易容效果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