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都是陰天,看上去要下雨,夏常樂臥室裡的窗簾全都拉著,臥室裡沒有一點光。
因為怕熱夏常樂睡前特地把窗戶開了一點,結果剛睡一會就起了風,冷風颼颼的往室內進,凍的夏常樂攥緊被子把露在外麵的腿收了收。
此時的他睡的正香,還在做夢。
“什麼玩意?”夢裡的他以第一視角看著楊佳城。
他似乎沒有聽清楚夢裡的楊佳城在說什麼話又問了一遍。
“這是導彈的發射器,按一下就可以炸飛學校。”楊佳城邊說邊笑嘻嘻的把手裡的遙控器給了他。
夏常樂看著手裡的遙控器,又往四周看了看,發現他倆現在在一塊特彆寬闊的水泥板上站著,似乎是飄在空中,腳底下就是學校。
“為什麼你不自己動手?炸學校這種事兒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夏常樂問她。
這個時候的楊佳城突然跑著衝過來,上去就給了夏常樂一腳,直接把夏常樂踹了下去。
“不想炸學校你跟過來乾什麼”楊佳城在水泥板邊上站著俯視著正在下落的他。
“?”夏常樂還在懵逼中。
突然畫麵一轉他似乎來到了學校的走廊裡,他呆呆的站著,一群人盯著他。
“啊啊流氓,怎麼不穿衣服!?”突然一個人叫道。
夏常樂往自己身上一看。
“我草,我怎麼是全裸的。”夏常樂立馬緊張起來,馬上就在走廊上狂奔起來,一邊跑一邊扒拉走廊上的教室門看看能不能找一個空教室躲一躲。
他越跑越急,使勁的扒拉教室的門。
急的現實中的他睡著睡著翻了個身蹬了蹬腿。
隻剩下最後一個教室裡,他又使出吃奶的勁去開鎖著的門。
最後一個教室的門很容易的就被他打開了,他趕忙走進去,剛進去門就關上了。
這間教室陰森森的,跟走廊上根本不是一個風景,夏常樂往裡走想找個角落躲起來,突然感覺腳踩住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祁澤航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被踩的祁澤航也抬頭看他。
夏常樂沒有立馬去關注躺在地上的祁澤航,先是走到前麵的全身鏡照了照自己有沒有穿上衣服。
確認自己身上不是裸的之後又回到祁澤航那裡。
“……”祁澤航一直盯著他看。
“你這是…咋了?”夏常樂這才開始問他。
祁澤航告訴夏常樂,楊佳城已經瘋了,看人就拿著刀砍。
祁澤航讓夏常樂背著他出去,找到痛苦麵具戴在楊佳城腦袋上她就能恢複理智了。
“哪裡能找到痛苦麵具?”夏常樂一邊問祁澤航一邊把他背起來準備出門。
“在木葉村。”祁澤航說。
“……?”
算了夏常樂直接推開教室的後門就準備出去,門外的光線一下子閃的他睜不開眼睛。
等視力恢複之後他又發現原來背著的祁澤航已經不見了,他自己倒是被綁在一個潮濕陰暗的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