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自習都看不見幾個老師的人影。
不僅僅是他們班,其他班的門口也沒見幾個人。
本來天天來的早督促他們背誦的班主任今天似乎也沒有來,早讀查班的老師也沒有見幾個。
“誒我靠,好奇怪,今天的老師怎麼能這麼少啊?”楊佳城說。
“起床起遲了吧。”夏常樂說。
“一個老師遲到就算了吧,這麼一群老師怎麼可能?”楊佳城說。
“說不準,昨天晚上老師全體聚會喝酒被人集體下安眠藥了。”夏常樂還真是異想天開。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安眠藥可能不是真的,萬一喝多了都起不來了?”楊佳城一本正經的說。
“神經病。”祁澤航心裡想。
“管他呢,不來正好。誰陪我下五子棋?”夏常樂問他們,一邊還掏出了為了下五子棋買的網格本。
“我我我我。”楊佳城拿個鉛筆湊上去。
楊佳城用鉛筆,夏常樂用黑筆。
“你走這兒乾什麼,這不等死嗎。”祁澤航指著夏常樂剛下的棋說。
“觀棋者不語,比把嘴閉上。”楊佳城可不想讓祁澤航指揮著贏。
祁澤航這貨五子棋、圍棋、象棋、國際棋、跳棋啥棋也會,甚至還有的棋種拿過市前三。
祁澤航以為楊佳城知道下一步她的棋要走哪了所以才這麼緊張。
誰知下一步,楊佳城直接把她的棋放在了最右下角。
“?”祁澤航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勝利就在眼前,她把棋放在這麼遠的位置乾什麼。
夏常樂似乎也沒管楊佳城,自己布自己的棋陣。
倆人就這麼你下一棋,我下一棋,沒有任何進攻和防守,最終因為楊佳城的第一個棋先下的,最先連成了一條線。
“啊,我怎麼輸了?”夏常樂抱怨。
“不是你倆,下的啥棋啊?”祁澤航震驚的不知道怎麼說話,怎麼會有人這麼下棋。
“策略棋。”楊佳城洋洋得意。
“起開,我跟夏常樂下一局,你們看好了。”祁澤航說。
玩了10盤就用了7分鐘。
“不玩了,總是輸沒意思。”夏常樂自暴自棄了,沒有勝率的遊戲就沒有玩的必要了。
“你跟祁澤航下當然贏不了啊,簡直是降維打擊。”楊佳城說。
“不用我,是個正常人來了你倆也打不過他,你倆下的棋太獵奇了。”祁澤航說。
“哪啊?我這是偷偷的把這個棋放最外麵,然後在進攻和防守夏常樂的同時,出其不備的在左下角連成線。但是誰知道夏常樂根本就沒看,他自己想把被堵住的子連成一條線,然後我就沒管他自己下自己的了。”楊佳城解釋道。
“我也是想像她這樣啊,趁她不注意偷偷的把被堵住的棋子連成一條線。”夏常樂撇撇嘴解釋道。
“倆傻子。”祁澤航忍不住說。
“咱倆來兩局?”楊佳城問。
“行啊。”祁澤航應戰。
楊佳城看了一圈教室,發現因為早自習沒有老師的原因,基本上沒有了背誦的聲音。
大部分是在自己乾自己的事兒,少許同學在認真背誦。
原本的早讀聲就不大,聲音裡麵三分之二的是說話嘻嘻哈哈的聲音。
“夏常樂你替我倆把風,我倆這麼隔著個你下棋,老師來了肯定一下子就能發現。”楊佳城說。
“我去上個廁所,你坐我位置上玩吧。老師來了你倆就說在請教題不就行了。”夏常樂說。
“祁班長我去了啊。”夏常樂跟祁澤航彙報。
沒老師班長就是老師!
“走吧走吧。”祁澤航給他騰了個位置讓夏常樂出去。
沒跑兩步夏常樂就回來“借我點紙唄。”
每次都這樣,這輩子自己都不曉得買點紙。
楊佳城把紙給了他。
“你撕那麼多紙乾什麼,這點還不夠你用的?”夏常樂快給她一卷衛生紙轉完了。
“多給我點,後麵我就不跟你要了。”夏常樂也不管她了直接說尿急就跑了。
愣是到早自習結束的鈴聲響起才從廁所裡出來。
楊佳城和祁澤航也下了好幾分鐘的棋,也沒有見一個老師從班裡進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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