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倆人把昨天晚上的狀況跟室友說了。
他們計劃跟老師解釋一下已經換床位了,不能讓沒惹事兒的那兩個同學背鍋。
回宿舍再把床位真的換過來。
這次被查住的人似乎還挺多。
祁澤航和夏常樂進英語組找班主任的時候,發現九班的班主任也在訓人。
“你倆晚上不睡覺,在廁所裡偷偷摸摸的做什麼?”老師問。
應該就是昨天晚上被查寢大王抓住的倒黴蛋了。
“上廁所。”一人開口。
那人正是王康。
“上廁所你倆結伴去?你倆是小姑娘嗎,難道還怕黑?”老師又問。
“一開始其實隻有我一個人,但是我看見廁所裡麵有一個煙頭,然後我就覺得挺心急,我就把南奧叫出來了。”王康說。
“尼瑪,這個王康真是豬隊友啊,老師都沒問他,自己就供出來去廁所抽煙了。”夏常樂在祁澤航耳邊小聲嘀咕。
“蠢豬。”祁澤航瞅了那邊一眼隨後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們兩個晚上不睡覺,去廁所看煙頭?”九班的老師很生氣的問站著的兩名男生。
“對。”倆人默契點頭回答。
“對?抽煙就抽煙去唄還看見個煙頭覺得好奇,我看你倆真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那名老師情緒越來越激動。
要知道班裡的違紀情況是與班主任工資掛鉤的啊。
“你倆彆看了,找我有什麼事兒?”班主任問他。
“我倆昨天違紀了。”夏常樂先開口說。
“你們宿舍昨天晚上說話的不是袁子丹和唐博嗎?怎麼成你倆了。”班主任不解的問道。
“我們換床鋪了。”祁澤航說。
“好端端的換床鋪乾什麼?換了也不曉得給我說一聲。”班主任看著他倆。
“我這個學期腳崴了的時候,去上鋪不方便,我就跟唐博換了。”祁澤航說。
還好平常裝病請假裝的多,撒謊啥的張口就來。
“你呢?你又為什麼換床鋪?”班主任盯著夏常樂。
“我…我也是為了圖方便。”夏常樂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什麼好借口,隨便說吧。
“我記得袁子丹是下鋪吧,你也是下鋪吧,倆下鋪換位置乾什麼?難道你們宿舍不和諧?”班主任問。
班主任最討厭她的班裡不和諧了,她的班級團結互助在首,其次才是成績。宿舍不和的話,她絕對會把所有人叫過來給他們講道理。
“挺和諧的啊,我…我是因為,我那個位置靠窗,我太虛了,稍微有點風就能給我吹感冒。”夏常樂突然被辦公室吹來的風凍的一激靈,瞬間就想到了借口。
“剛開學那會天天去後麵站著,在空調邊裡待著的是你吧,夏常樂?”班主任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
夏常樂感覺要吐一口老血,班主任怎麼什麼也記得。
“老師這都不重要了,我們想知道要如何處理我們?”還好祁澤航給他打了個圓場。
回家?現在封校可能性不大。如果讓他倆回家,那就得一個月起步了,因為疫情回家就不能再回來了。但是他倆剛好就伴,不愁回家沒朋友。
停課一周?雖然回不去了但是可以停課啊,讓他倆在宿舍歇著彆人上課……這樣不可能。
那就是繼承以往違紀返校的慣例,拿著簽到表,集齊各個年級領導和任課老師的簽字才能回班裡上課。差不了了,這個應該差不多。
“打掃整個年級的男廁所,打掃完了去找體育班班主任檢查,他同意了你倆再回來上課。”班主任說。
好吧,聽著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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