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時間還是下午三點左右更合適一點。
剛好大家都睡完午覺醒了,而且外麵還有些太陽,不至於乾活的時候這麼冷。
女生宿舍這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楊佳城這一覺直接睡到了9點,舒舒服服的起床刷牙洗臉去吃早飯去了。
三點的時候,楊佳城準時到了男生宿舍下麵。
等了二十分鐘了還沒見到兩個人的身影。
“你倆人呢?”楊佳城直接掏出手機發消息問他倆。
“祁澤航昨天被凍著了,下午發燒了,等會我給他安置好我去下麵找你。”夏常樂說。
現在祁澤航的體質已經這麼弱了嗎?那他上了大學以後怎麼辦。
楊佳城邊想著邊走到了灌木叢的那個位置。
昨天晚上,由於周遭環境昏暗無光,那片灌木叢之內他們都沒有辦法仔細看清楚。
而此刻,下午三點多的太陽高高的掛著,終於能看清楚灌木叢的全貌。
楊佳城從外向裡看去。
站著觀察了一會兒裡麵的情況,看來想要在此開辟出一條道路來,沒有那麼容易。
站在灌木叢的邊緣向裡望去,隻見那最邊上與裡麵隔板之間的距離,粗略估計已經三米有餘。
在這個段距離之中,並沒有僅僅種這低矮的灌木,還栽種著幾棵觀賞類樹木。
這些樹木的大小顯得有些尷尬,既稱不上高大挺拔,又非嬌小玲瓏。
再仔細瞧去,會發現這裡似乎長久以來都未曾得到妥善的照料和打理。那些樹木的枝葉肆意伸展、交錯縱橫,毫無章法地四處蔓延生長。有的枝條低垂至地麵,有的則相互纏繞糾結在一起。
樹枝有粗有細,他倆又不是園丁還沒有現成的工具,能不能把樹枝掰斷還是一回事兒,能不能把這玩意弄的美觀一點不露出人為掰斷的痕跡又是一說。
真要到時候他倆乾一半天,終於開出一條明顯路來,感覺要是被人發現多少得被人說是破壞公物。
算了反正夏常樂也得等一會才能來,我看看怎麼遮一下留點樹枝樹葉啥的遮住道路的空白,不讓這路顯得那麼突兀吸人眼球。
楊佳城剛蹲在附近想著怎麼弄,不一會夏常樂就趕來了。
“開工了,開工了。”夏常樂邊說邊把手裡的一副手套遞給了楊佳城。
“你這怎麼還有裝備。”楊佳城說。“就一副手套啊?”
“我就這麼一副手套,本來我跟祁澤航計劃著就是把這副手套給你帶的,我倆大老爺們也不怕乾這點粗活。”夏常樂笑著說。
“你確定?你看看裡麵的刺。”楊佳城把夏常樂揪過來,指著裡麵的一片地方給他看。
“我去,這麼多刺?我還以為最多是有個樹枝啥的。”顯然因為昨晚光線的原因,夏常樂也沒有看清裡麵的狀況。“這下咋整?”
“慢慢來唄。”楊佳城把一隻手套丟給他“你帶一個我帶一個,沒刺的地方徒手掰,有刺的地方帶手套掰。”
“也行。”夏常樂把手套戴上開始工作。
“祁澤航沒事情吧?在教室外麵站了一天就發燒了?”楊佳城問。
“哪?他說他頭發油了想洗頭,但是昨天晚上洗澡的人那麼多,他又洗不成。最後非要去水房用冷水洗頭。”夏常樂一邊掰著樹枝一邊說。“不過沒有多大事兒,就是發低燒,給他喂了藥讓他在床上老實躺著。”
“還好今天休息,要是上課不得難受死他。”楊佳城說。
“我跟你說今天早上,王康果然帶老師來我們宿舍鬨事兒了……”夏常樂一邊乾活一邊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全都給楊佳城說。
倆人一邊說話一邊掰樹枝,掰了近半個小時才挪了一點。
“我靠,累死我了,我的腰彎的都難受了。”楊佳城從灌木叢中站出來,不停的捶著自己的腰。
“口渴了,想喝水。”夏常樂口乾舌燥的。
兩人決定休息會再繼續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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