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的校園,可以說是寧高一中最好看的時候。
尤其是辦公樓外的玉蘭樹,碩大的花朵簇擁在枝頭,潔白似雪,又透著微微的乳黃,花瓣厚實如玉,在陽光的輕撫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待風吹過帶來一陣清香。
“你說馬上就要5月1了,祁澤航這個月是不是又不來了啊。”夏常樂說。
“應該會來吧,咱們中間不是還有一個月考嗎?他怎麼也得回學校考試吧。”楊佳城說。
“你昨天不是說問問他嗎?問的怎麼樣了?”夏常樂說。
“我一看他回我的消息是11點給我發的,他明天又得早起乾活,我就想著拉倒吧,讓他睡覺吧。什麼時候他有時間了,再什麼時候問他吧。”楊佳城說。
“我還以為你今天一直睡覺,是因為昨天晚上一直在跟他說話。”夏常樂說。
“那倒不是,這幾天養病在家裡睡大床睡得太舒服了,回學校睡這麼小的小床有點不適應。昨天晚上本來有困意的,結果祁澤航給我發消息,我把手機打開那一陣光,瞬間照了整個宿舍,嚇我一跳,給我立馬嚇精神。”楊佳城解釋道。
“唉,你都不知道,咱們那一排就我一個人,甭提多沒意思了,上課討論的時候,找個人說話都找不到。”夏常樂說“和揚和林淼淼在那膩歪,我又不能打擾他倆。”
“真的假的呀?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啊,就算我倆不在,你也有的是玩兒。淼淼還跟我打電話說來著,你跟翟雲龍你倆踢球一腳把球從窗戶裡踹進奧賽班了。”
“我也就是誇大一下,表達對你們的思念吧,總不能說因為你們兩個不在學校,我就飯不思茶不飲的吧。”
“得了,你彆滿嘴跑火車了。你最近小賣鋪的生意……額,我就說我這次來學校總覺得忘了點什麼東西。”楊佳城掏了掏口袋,掏出了上次在教導處查監控,查下的車牌號。
“我感覺有點遲了吧,這都幾天了,賣廢品的早就扔垃圾站給咱壓成鐵塊了。”楊佳城尷尬的看著夏常樂說。“真是,回家那幾天光顧著享受去了,正事都忘了。”
“實在不行咱們再改裝幾個吧,反正上次去祁澤航回校的時候幫我看了一下咱倆改裝的那個有幾處線路沒接對,咱倆再買些原料,改良改良再繼續出售吧。那些被廢品站回收走的就當是試驗品了。”夏常樂說。
兩人從教學樓出來,一路一邊走一邊說,很快就走到了小賣部門口。
“也行,我在門口等著你,你先進去買東西吧。”楊佳城說。
夏常樂進到小賣鋪裡,楊佳城在附近的奶茶店買了一杯奶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等。
感覺也沒有什麼事情乾,就隨手翻開了夏常樂給她的那堆化學試卷。
“看什麼呢?還皺著個眉頭?怎麼幾天不來就連這種題都看不懂了,來過來我跟你講。”夏常樂出來就湊到她身邊來了。
“你還真好意思說,你上課不睡覺啊。”楊佳城轉頭看著他。
“怎麼了,有問題嗎?”
“你自己看看你這寫的什麼方程式啊,乙醇加乙酸可逆反應生成水和deicious?這什麼玩意。”
“哦,我想起來了。這節課我好像確實睡著了,當時老師說什麼有香味氣體,然後我的腦海裡就出現了一堆食物,然後我就寫了個deicious。”
“問你下列裝置的名稱,你酒精燈寫的隔壁班英語老師,你真是無敵了。”楊佳城指著說“還有你下麵寫的一堆東西,我一點都看不清。就算你不睡覺,認真聽課,我也看不清你寫的東西。本來看個三兩分鐘筆記,就能看明白的題,我愣是要花5分鐘研究你究竟寫的什麼東西。”
“這也不賴我啊,我寫字就這樣。你要是再看不懂,你就借彆人的吧。”夏常樂說
“再說吧,我再借一份,你倆誰記得比較詳細,記得比較好我就看誰的。”楊佳城說。
“行了行了,彆磨嘰了,再磨嘰一會兒就搶不上飯了。”夏常樂推著楊佳城往食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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