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要回家?就因為這件事情讓你們回去,這又不是你們的錯啊!”林淼淼看見兩個人回到教室裡開始收拾書包。
“噓,我倆自願回去的。隻是裝個樣子回去三天,實際上我們今天走,後天下午就回來,甚至會更早回來。”楊佳城對林淼淼說。
林淼淼看著她一臉高興,也不知道他倆被叫出去究竟發生了什麼。
反正兩個人收拾了收拾書包,高高興興的背起書包來就走出了教室門。
楊佳城和夏常樂去了各個老師的辦公室,去領最近要做的卷子。
“不是說你倆不是男女非正常交往嗎?怎麼還讓你倆回去?”物理老師看他倆要受處罰回家,差點把剛喝出去的水噴出來。
“我們兩個是犧牲小我成就大我。哎,沒辦法,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夏常樂說。
“得了得了,彆說廢話了。回去這幾天也記得好好學,千萬彆放鬆了。”物理老師說。
“臉還疼嗎?”物理老師轉眼看著楊佳城的臉問道。
“我皮糙肉厚的,能有什麼事兒。”楊佳城回答道。
“沒事就好,要是腦袋疼就去醫院裡檢查一下。那一巴掌那麼響,要是我,我可受不住。卷子在那裡,你倆自己拿自己的吧。”物理老師指了個地方,讓他倆拿卷子。
倆人轉身去拿卷子。
“能不能多拿一份啊?我把祁澤航的也拿回家。”夏常樂說。
“拿吧。不過話說這個祁澤航又在搞什麼鬼啊,馬上就要高考了,他還不回學校讀書,還老是搞以前的那套。三天兩頭不在學校,能看見他的人影都算稀奇。”物理老師邊喝水邊說道。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怎麼去接物理老師的話。
“哦,他自己那邊出了一點狀況。”楊佳城解釋道。
“什麼狀況?生重病了?這小夥好好的,怎麼就生重病了?”物理老師把水杯放下,問楊佳城。
“嗯……就是……可能。也不是非常重的病吧,反正就是一時半會兒會不能來學校。”楊佳城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解釋。
隻是有的時候當彆人問起祁澤航究竟在乾什麼。楊佳城真的會想把他家裡的情況告訴老師,讓老師幫助一下祁澤航。
但是又想回來,老師又能幫助他什麼呢?頂多給予一些精神上的鼓勵。
更何況這種事情沒有經過祁澤航本人的同意,他們倆怎麼能夠把人家家裡的情況隨便往外傳。
所以當彆人問起來的時候,他倆隻能嗯嗯啊啊啊敷衍的回複過去。
“那是什麼病啊?既不重又不能來學校……”物理老師還在追問下去。
楊佳城這下是真的找不到借口了。
“我們也不知道呀,我們問他為什麼不來學校,他隻告訴我們他生重病了。但是問他生什麼病,他又不說。”夏常樂連忙解釋道。
“連你們兩個都不知道,他得的什麼病啊……這麼一想,他不會是抑鬱了吧。畢竟有些小孩真得了抑鬱症,也並不想讓彆人知道。而且像他那種經常嘻嘻哈哈看似什麼都不在乎的人,得這種病的幾率還很大。”物理老師猜測道。
“還不一定是這種病呢,咱還是彆瞎猜了吧。”楊佳城說道。
彆亂猜了,不過祁澤航現在確實壓力大的很,彆到時候真抑鬱了。
“不行,不管他得了哪種病,他都是我的學生,我得找個時間去看看他去。實在不行,我自己抽自己的時間給他1對1講課,這麼有前程的孩子,可不能這麼耽誤了。”物理老師說。
“老師有心了,但是我覺得他現在還是先養病比較好。”楊佳城趕忙打掩護。
早知道物理老師問他乾什麼去了,就應該找一個其他理由。
“你們說的也對,他現在應該休息而不是學習。”物理老師點了點頭。
“我們去找其他老師要卷子了,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