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豔陽高照,金色的陽光灑滿大地,給世界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光輝。
夏常樂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他手裡緊緊握著那張紙條,思緒萬千。
他想給父母打電話,或者直接發消息,告訴他們自己收到紙條時的心情,告訴他們自己其實一直都渴望著他們的愛。
可話到嘴邊,卻又難以啟齒,他覺得說這些肉麻的話太過害羞,那些藏在心底多年的情感,一旦要表達出來,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夏常樂就起了個大早。
他精心準備了一張信紙,坐在桌前,手中的筆在紙上緩緩移動,寫下了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他寫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感受,寫了那些孤獨與渴望,也寫了收到紙條時的感動與喜悅。
這次他的字跡工整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飽含著他對父母的愛與思念。
寫完信,夏常樂仔細地將信紙疊好,放進信封裡,將自己的心意也一並封存其中。
他走出家門,一路上,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溫暖而愜意。
他的步伐輕快而堅定,心中滿是期待。
他找了好久,終於在城市的一角找到了郵局。
走進郵局,他將信封小心翼翼地遞給工作人員,看著信件被放入郵箱,心中仿佛有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他知道,這封信將會帶著他的心意,傳遞到父母的手中。
從郵局出來,夏常樂心滿意足地走進一家早餐店。
他點了一份自己最喜歡的早餐,坐在窗邊,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回味著寫信時的心情。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他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幸福。
吃完早餐,夏常樂回到家中,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下午,陽光依然燦爛。
楊佳城來找夏常樂,兩人一起走出家門。
在門口,走之前他們又去了祁澤航那裡一趟。
給祁澤航打了個招呼,然後揮手告彆。
祁澤航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也有些不舍,明明自己可以跟他們一起上學的。
夏常樂和楊佳城走後,祁澤航的生活又回到了平常。
身邊又沒了兩人在身邊嘻嘻哈哈的聲音,顯得有些冷清。
兩人給他買的朱砂手鏈,祁澤航知道,這是他們兩個的心意,他一直把手鏈都戴在了手上。
他本以為自己的生活就會這樣波瀾不驚地繼續下去,每日按部就班地工作,在平淡中度過一個個重複的日子。
然而,意外又再次毫無預兆地降臨了。
五一假期結束了,工廠裡又人頭攢動,嘈雜的機器聲和人們的交談聲交織在一起。
工廠裡沒有安裝空調,僅有的幾個大電扇在工廠的頂上慢悠悠地轉動著,送出的風帶著絲絲熱氣。
悶熱的環境讓祁澤航感覺胸口發悶,額頭上不斷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不停地用手擦拭著,試圖緩解那股燥熱。
今天的情況有些反常,平日裡一向守時的梁朝居然遲到了。
梁朝向來是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很少出現這樣的情況。
祁澤航心裡有些擔心,怕梁朝是睡過頭了,於是趕忙拿出手機,給梁朝發了個消息詢問情況。
沒想到消息剛發出去沒多久,梁朝就秒回了:“馬上了,馬上了,我現在就在大門外麵。”
祁澤航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消息,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暗自猜測,估計是五一假期和家裡聚會,又喝多了才會這樣。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祁澤航左等右等,始終不見梁朝的身影。
他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正當他疑惑地正要給梁朝打電話的時候,終於看到梁朝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怎麼這麼久才來?”祁澤航看著滿頭大汗的梁朝,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剛剛……”梁朝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大家都在各自的崗位上專注地工作著,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於是,他又湊近到祁澤航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我剛剛來遲了,路過老板辦公室的時候,聽見老板在打電話,好像是咱們工廠被其他幾家同行聯合起來針對了!他們居然說咱們生產的東西含有對人體有害物質,生產質量也不達標,還把老板告上了法庭!”
“啊?”祁澤航聽到梁朝說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作為在工廠裡工作多年的工作人員,工廠裡的生產情況他再清楚不過了。
老板一直秉持著誠信經營的理念,從來沒有偷工減料過,生產出來的產品不僅質量過硬,而且價格親民,深受消費者的喜愛。
怎麼會突然被人這樣汙蔑呢?
祁澤航聽了梁朝的話,以為梁朝是在開玩笑,臉上露出一絲不以為然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些許調侃的語氣說道:“你聽錯了吧,就咱們廠這經營理念和生產質量,我看是咱們廠舉報彆人偷工減料、往產品裡亂加有害物質還差不多。咱廠一直都是規規矩矩做生意,怎麼可能攤上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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