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的鈴聲悄然響起,宣告著新聞周刊的播放結束,緊接著便是兩節被數學“承包”的晚自習。
新聞周刊播到一半就結束了,大家雖有些無奈,但還是迅速收拾好桌麵,拿出數學卷子。
燈光昏黃,安靜得能聽見牆上掛鐘指針走動的滴答聲,同學們紛紛沉浸在數學題的世界裡。
這次的數學卷子可不一般,是2022年河北的真題,難度頗高。
每一道題都像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讓同學們費儘心思。
剛開始,大家還能保持安靜,可沒過多久,難題帶來的壓力就讓同學們忍不住開始小聲討論起來。
“這道函數題的解法是不是這樣……”“不對不對,我覺得應該用另一種思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聲逐漸變大。
“噓噓噓噓噓噓噓”顧子軒連忙站起來管理秩序,讓他們把嘴閉上。
雖然這個政策剛實行了一個星期,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星期日晚上會不會有人轉,到時候因為討論題被老師抓到了,又得扣班主任的工資。
“媽呀,你這個班長當的倒是挺舒坦的,所有活都讓人家顧子軒乾了。”夏常樂對祁澤航說。
“我就管著你和楊佳城就行了,你倆把嘴閉上老實了,整個班就沒人說話了。”祁澤航說道。
“說的好像你很省心一樣。”楊佳城無力的吐槽道。
算了懶得理了,今天的卷子這麼難沒時間跟他們拌嘴。
楊佳城把注意力轉回試卷,可這題就像故意刁難她似的,怎麼也算不對。
她急得滿臉通紅,下意識地伸手用力扣自己的腦袋,仿佛這樣就能把正確答案從腦袋裡摳出來。
“這題怎麼這麼難啊!”他小聲嘟囔著,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感覺都快把頭皮摳破了,可答案還是毫無頭緒。
夏常樂正對著試卷眉頭緊皺,手裡的筆在草稿紙上不停地勾勾畫畫。
每寫幾步,他就停下來,盯著草稿紙發呆,嘴裡還時不時發出“嘶”的聲音,像是在對題目表示抗議。
他的草稿紙上已經畫滿了各種圖形和密密麻麻的公式,可他還是沒有找到解題的關鍵。
祁澤航這貨就更不用說了,他已經一個多月沒能正常來學校上課了,雖說私下裡也會自己補習,但和在學校裡係統學習還是沒法比。
麵對試卷上那些遺忘的知識點,他隻能無奈地翻開課本,一頁頁地尋找答案。
就怕是要把書翻冒煙了,最後隻能無奈的對著卷子扶額苦笑。
終於,那煎熬的兩節數學晚自習結束了,像是一場漫長的苦戰終於迎來了暫時的停歇。
似乎是這套題呢他們做不完,所以這一套卷子老師也沒有說讓收。
下課鈴聲響起,教室裡彌漫著一股沉重的氣息。
同學們紛紛長歎一口氣,像是要把這兩節課積累的壓力都釋放出來。
有人小聲嘀咕著:“這題也太難了,根本做不完。”
還有人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被這些難題耗儘了精力。
不過,大家都不敢大聲講話。
顧子軒之前悄悄提醒過,他瞧見有人在晚自習期間查班。
要是被發現吵鬨,免不了又是一頓批評。
所以,即使滿心都是對這兩節晚自習和這套難題的抱怨,大家也隻是壓低聲音,互相交流著剛剛做題時的困惑,或者吐槽幾句那令人頭疼的題目。
這種氛圍太他喵奇妙了,要往常遇到這麼難的卷子,到了課間班級裡跟被炸了一樣,到處都是嚷嚷的聲音。
現在的同學們隻能發出像蚊子一樣的聲音,嗡嗡嗡嗡嗡。
現在不光有地生討論題的聲音,還有低聲咒罵校長這個人缺火的聲音,什麼樣的人才能想出這種政策來?
以後他在學校裡講話也小聲些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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