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重擔,總會讓她們彎下腰來。
“三,則是這孩子和他手中抱著的小狗。
這裡的孩子,衣食住行能夠滿足就已經不錯了。滿村跑的孩子們,不會如同你的孩子一樣,手指甲都乾乾淨淨的。”
玩鬨是天性,愛乾淨是習慣。
可又有多少人,能有保持乾淨的好習慣?
“我剛才有聽到,這些小孩想與你家孩子的狗狗玩,從這方麵也可以得知,養狗的家庭不會多。”
甚至,是極少數。
看子魚不再說什麼,那夫人才點頭讚許道:“姑娘說的即是。”
她並不否認,她說的很對。
“相逢即是緣,不如姑娘去寒舍一聚?”
說是請,可那夫人的態度十分強硬。
在不知道這人來曆之前,她都不會放她輕易離開此處。
畢竟,他們一家人的性命,還在刀口上懸著。
就算是為了孩子,她也得再三小心。
因為對自己實力的自傲,這人對於子魚,也隻是維持著表麵的和諧。
子魚見此,倒是沒有拒絕。
她本來就對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不甚了解,沒了記憶,她寸步難行。
雖然這對母子看著與她的感觀一般,不過,人嘛,就是得勇於嘗試。
“那就……叨擾了!”
那夫人見子魚沒有拒絕,當下麵色也好看了幾分。
“請!”
說著,一手拉著男孩,在前麵帶路。
子魚跟在後麵,一邊走,一邊留意周圍的情況。
這裡,就是一個小村落。
零零散散的坐落著幾棟房屋,人煙稀少,卻也寧靜安然。
若是沒有意外,這裡也會是一個養老之所。
有心思想彆的東西的子魚,沒有發現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前麵的夫人看的分明。
等她們來到一處偏僻的房子,夫人打開門,子魚跟著走了進去。
在身後的門關閉後,子魚看那個始終抱著小狗的男孩,快步朝屋裡跑去。
一邊跑,一邊大聲喊著:“爹,我和娘回來了!”
子魚聽著,心裡了然。
看來,這是個一家三口之所。
房間裡傳來動靜,子魚在跟那夫人進了房間,就看到一個坐在床榻上的男子。
看那人的容貌,也是平凡的很。
隻是他的腿?
是不良於行……還是癱了?
要知道,好端端的一個人,是不會大白天的坐在榻上不下地的。
而且,那人的臉色,似乎也不是很好。
在子魚進屋後,那人也朝著她看了過來。
眼中的審視,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不過幾眼,那人就將子魚給打量了個遍。
好像是在判斷出了什麼之後,他才收回視線,看向自己夫人。
“這位姑娘是?”
他不覺得,自己夫人會帶普通人來這裡。
子魚看著那夫人,疾步朝著床榻而去。
先是給久臥在床的丈夫添了一杯茶水,這才溫聲解釋道:“剛去尋孩子,見這姑娘與衍兒在說話。
我聽著,覺得這姑娘是個有見識的人,便邀請她來家中一敘。”
男子喝了一口茶水潤喉,這才對著子魚說道:“既是如此,來者是客,還請姑娘不要客氣,隨意坐。”
在這對夫妻的示意下,子魚在室內唯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雖然看出了這兩人有些不同,可她也不求著對方。
心態放的很平,自然無畏無懼。
在子魚打量室內布置時,那夫妻倆已經通過密語,將子魚的事情給溝通好。
待子魚回神,就聽到那男子問道:“不知姑娘是哪裡人?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這人來曆不明,他們總會有些忌憚的。
這江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好在,他們兩人見識還算廣,可以通過彆人提供的一二信息判斷出對方所說內容的真假。
結果,就聽到子魚說道:“這個……我自己也不知道!”
這話聽起來像是假的,可子魚語氣真誠。
“哦?姑娘自己也不知道?”
無緣無故出現這樣一個人,他可不信其中沒有陰謀。
子魚一臉坦然的看著那倆人,“確實,在遇到你家孩子之前,我的意識才清醒。對於之前的記憶,全無。”
男人不知是信還是不信,沉吟良久,才問道:“那姑娘……還記得什麼?”
子魚這次倒是爽快,說道:“就記得自己的名字,叫子魚。”
這個名字,好像是她骨子裡刻著的一樣,腦子一清醒,就自動出現了這個名字。
對此,男人也無話可說。
子魚?
這樣的名字,他倒是沒有聽聞過。
或許,是在彆處才有的姓氏?
不過,有了名字,倒是也有了線索不是?
壓下心裡的想法,男人便笑著說道:“既然姑娘一概不知,我夫妻二人便為姑娘解惑一二。”
他們做了回夫子,將這個世界的格局的勢力分布都給子魚說了一遍。
之後,又提起了江湖中事。
子魚聽著,心中也是意外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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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個世界真有會武功的人。
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機會練武?
人都是慕強的,子魚也不例外。
可是,她不會羨慕彆人,隻會提升自己的實力。
現在的她,還是個弱雞。
既然這個世界有武功,那她得找個機會學武。
不說彆的,強身健體還是可行的。
這麼想著,子魚也說了出來。
“我觀夫人之前的動作十分迅速,是否也會武功?還有您……”
雖然這男人的腿不太好,可應該也是有武力值傍身的吧?
這麼想著,子魚就好奇了起來。
有實力的人,為什麼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他們躲著偏僻的地方,還改變了自己的容貌,是在躲避什麼嗎?
子魚的話問的直白,男人想了想,卻也沒有隱瞞。
這人既然跟著他們進了房間,就不能讓她輕易脫離出去。
不管是敵人還是友人,都隻能跟著他們同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