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蘇昭被簇擁著乘電梯直達地下車庫。
熟悉的黑色邁巴赫停在專屬的車位。
賀川垂首立在車邊。
門打開,露出一隻寬大的手掌。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那隻手招了招,示意她上車。
蘇昭走腳步虛浮。
酒裡的藥勁上來了,她覺得胸口有一團火在燃燒。
一上車,濃鬱的雪鬆氣息混合著淡淡的酒氣撲麵而來。
傅宴修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隻著一件白色襯衫。
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
賀川站在車外俯身:“傅總,樓上的這些人……”
傅宴修沉吟:“今晚的人和事,全都處置乾淨。
尤其不要讓蘇昭知道。”
“是。”
關上車門,傅宴修深邃的眼眸精準地鎖住她。
目光從她驚惶未定的臉,滑到她身上那件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的、透著風塵味的旗袍上——
最終定格在她已經紅透的脖頸上。
“傅……傅總。”
眼神迷離,聲音嬌嗔。
傅宴修指間夾著一支快燃儘的煙。
聽到蘇昭的聲音手指一頓。
“過來。”
他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
蘇昭下意識望了望他。
殊不知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勾人。
就是這個細微的動作,瞬間點燃了傅宴修眼中壓抑的風暴。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蘇昭痛呼一聲,被迫撞進他懷裡。
“剛才在電話裡,不是叫得很順口嗎?”
他俯身,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
“剛才明明叫的是‘老公’?
現在怎麼不叫了?”
蘇昭渾身一顫。
“那是……情勢所迫……謝謝你救了我,我會……”
“收起你廉價的感謝。”
傅宴修打斷她,手指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
“要麼還錢,要麼……”
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旗袍,眸色愈發幽暗。
“履行合約。”
“不……”蘇昭殘存的理智讓她搖頭,身體卻軟得厲害。
旗袍的高開衩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腿,蹭在他的西褲上。
這個無意識的舉動取悅了傅宴修,卻也讓他眸色更沉。
他看著她迷離的眼眸和緋紅的臉頰,自然知道那杯酒裡加了什麼。
眼神驟冷。
這個彭野居然敢下藥!
蘇昭攥著他的襯衫,嘴唇微張。
傅宴修猛地將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手臂如鐵鉗般箍住她纖細的腰肢。
讓她緊密地貼合自己。
“嘴上說不,身體倒是很誠實。”
他冷嗤,高挺的鼻梁幾乎碰到她的,灼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蘇昭,你總是這麼口是心非。”
“我沒有……嗯……”
她的辯解被一聲輕哼打斷。
傅宴修的手已經探入旗袍高開衩的下擺。
蘇昭想躲,卻被他更緊地按住。
“從打電話給我那一刻開始,已經由不得你反悔。”
傅宴修猛地低頭,含住她微張的紅唇。
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酥麻頓時襲遍全身。
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
輕易地便讓她潰不成軍。
隻留下蘇昭細微地嗚咽。
他抵著她的額頭,呼吸粗重。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