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京都又下起了大雪。
鵝毛的大雪伴隨著呼呼的寒風,不一會兒,地上就白茫茫的一片。
屹杉背對著窗戶坐著,屋內溫暖而又靜謐,還是許譯從鬱寒錚書房出來時,問她有沒有雨傘,她才反應過來,外麵在下雪。
一上午,鬱寒錚把偌大的客廳讓給了她,他和許譯去了書房。
“沒有就算了。”
許譯是從外麵拿了中午的外賣回來,顯然是準備走。
“不吃了再走嗎?”
屹杉起身去幫他找傘,她剛剛看了眼外麵,雪下的正大。
快十二點了,屹杉留他吃了飯再走。
“不用了,中午有約了。”
這是實話,他中午要見一個合作商。
不過,就算沒約,他也不能在這兒做電燈泡。
不然老板那眼神怕是得把他射成馬蜂窩,丟到太平洋去。
“那路上小心。”屹杉把傘遞給他。
門口的櫃子裡有好幾把傘的。他若是問鬱寒錚,那男人多半是不知道的。
許譯走後,鬱寒錚還在書房沒出來。
屹杉看了眼時間,肚子也有點餓了。
她扭頭站在窗邊,看著屋外發呆。
鬱寒錚從書房出來時,一眼看到窗邊的身影。
那纖細瘦小的身影,吸引著他步伐。
鬱寒錚走近,忍不住從後圈住了她。
真是瘦。
腰肢細的他手臂都快能纏繞兩圈了。
鬱寒錚低頭把頭擱在她瘦骨的肩頭,很壞的故意用唇蹭她的耳垂。
“喂,還要不要吃飯了。”
屹杉被他弄得好癢,側頭躲著。
可偏偏這男人霸道的很,這種姿勢他圈著她,讓她在他懷裡動彈不了半分。
“恩,想吃。”
鬱寒錚故意對著她耳朵說。
屹杉隻覺得耳邊一股熱氣噴灑而來,像是股電流般,弄得她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了。
他那話,讓她不僅耳朵紅了,臉也瞬間有些發燙起來。
“阿錚,彆鬨……”
屹杉才開口,就感覺到一陣暈眩,下一刻她雙腳就騰空了。
他把她抱了起來。
“杉杉不想我?”
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鬱寒錚把她放倒在沙發上。
彆說,這沙發他是真會選,很寬很軟,每次被他摁在上麵,屹杉都會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了般。
“我……”
她很想說她餓了,可她不敢說。
餓這個詞太危險,她能清楚感知到他的“餓”。
此時的鬱寒錚,就跟一頭餓了太久的狼一般。
可怕的很。
鬱寒錚見她猶猶豫豫,半天不開口,順勢也不給她再反駁的機會。
他覆上了她的唇。
釋放著體內最為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