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開始,李凱就很是熱絡的與洪振濤斟酒,“聽說洪總您愛喝白酒。”
洪振濤點頭,笑著道:“年輕人喜歡的紅酒、洋酒總覺得還不如那純正的老白乾。”
李凱一聽立即附和道:“那巧,我也愛喝這白的,難得今天有機會,可得好好陪洪總您喝個儘興。”
“酒喝好不喝醉,小酌即可。”洪振濤說。
他愛酒,可卻不是個酒鬼。
“洪總,說的是。”李凱一邊應承著一邊給洪振濤斟酒。
斟完,他看了下一旁安靜坐在那兒的蘇屹杉,眉頭微微一蹙,“屹杉,你要不要也陪洪總喝一點。”
“我不太會喝酒。”蘇屹杉如實道。
李凱心中無奈歎氣,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呆板呢,明顯洪振濤與她相談甚歡,這個時候不再加把勁好好陪陪家人喝酒,拉拉近乎還等啥時候呢!
這種場麵,就是再不會喝酒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
“不會喝酒就不要勉強了。”洪振濤開口打破有點尷尬場麵。
李凱見洪振濤也沒麵露不悅,這才算了。
對於這種飯局,李凱可謂是駕輕就熟。
不一會兒,兩人已喝了半斤茅台。
鬱寒錚是快八點才到的。
他來時,蘇屹杉正吃了半碗米飯。
這幾天她都沒好好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今天難得飯菜挺不錯,可她卻由於發燒,不僅喉嚨難受,胃口也沒有。
小半碗米飯還是她強逼著自己吃的,吃完腦袋就有些發沉,以至於鬱寒錚和許譯進來的時候,蘇屹杉都以為是她眼花了。
直到他在她身邊坐下,他身上那熟悉的氣息將她籠罩住,像是一張獵網,鋪天蓋地。
蘇屹杉這才猛然驚醒過來。
不是幻覺,他是真的來了。
何況他一進來,李凱早已滿眼驚喜與詫異的起身過來,“鬱總?久仰久仰,早聽聞您的大名,隻是一直未曾有幸得見,沒想到今日能在這兒與鬱總同桌而聚。”
李凱說著就滿是殷勤的給鬱寒錚倒酒。
“這酒我陪李總喝可好,鬱總今日不宜飲酒。”
鬱寒錚身子未動,許譯已先一步起身接過李凱遞過來的酒。
李凱聽著那話微微一愣,隨即笑著道:“一樣一樣,不過哪能是許總您陪我喝呢,該是我陪您才是。”
李凱接著給自己斟酒陪許譯、洪振濤喝酒。
而房間的另兩個人,卻似有點石化了般,坐在那兒都未動。
可喝了酒,有些酒興正酣的李凱卻似有些遲鈍的沒察覺般。
其實,倒也不是李凱酒酣遲鈍,而是鬱寒錚這人他也有所耳聞。
傳聞他性格冷淡,一向我行我素,從不屑於酒桌上的那些推杯換盞、酒色聲迷。
“屹杉,你要不要敬鬱總、許總一杯,鬱總好似也是你學長來著。”
喝的半醉的李凱看蘇屹杉跟個木頭一樣的杵在那兒,有些不悅,鬱寒錚雖不喝酒,可他帶來的人要是連敬個酒都不敬,這也太不像樣了。
何況這丫頭酒不喝就算了,怎麼連話都不說一句的。
真是夠呆的!
“好啊,是該敬敬鬱總的。”
李凱本以為她會拒絕,卻不想她出聲應下。
並且,說完就端起了一旁李凱斟酒的分酒器,李凱本以為她是要給自己斟酒,卻不想她仰頭就拿著那近半斤的分酒器開始灌酒。
把李凱給搞懵了。